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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即使无数次过后都没有答案。
然而长华也无法，即使错了，长华也得继续下去，与八云紫不同，长华连过去还是未来都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也剥夺了八云紫选择未来的权利。
“紫，对不起”长华低声地嗫嚅。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妾身再想如果妾身不是真王，如果当初没有遇到辉夜就好了。”长华略微显得惆怅，被压抑到几近绝望的他，找不到救赎。
八云紫有些意料不到，当初辉夜明明是第一次看见长华，虽然长华并不像是第一次看见辉夜，还是不解地问道:“这么说，你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辉夜了。”
“是啊，很久很久了，久的几乎可以说是永远了。不过辉夜已经忘了妾身。”
一百三十三亿年确实很久了，久的可以说是永远了，久到长华都快记不清那个爱如生命的辉夜了。
“如果不遇到辉夜，那你想遇到谁是不是我”见提到长华的伤心事，八云紫也不再说这个。巧笑嫣然地问。
长华倔强地摇摇头:“如果紫承认想和妾身在一起的话，但真要远，妾身还是觉得帕秋莉最合适。”
“呵”八云紫不屑地呵一声，不满地嗤笑道:“帕秋莉是那位竟然能让传说中堂堂真王看上眼”
长华掩口一笑:“她只是一个常年呆在图书馆的魔女，除了聪明一点没有任何特别的。早晚有一天你会遇见她的。”
“那还真期待你能够遇见她。”与长华一样，八云紫并没有将随口所说当真。
“她现在可还没有出生。”
“果然你还想老牛吃嫩草。”
“在妾身面前，就算是紫也是嫩草。”
对于跟八云紫说还未出生的帕秋莉诺蕾姬长华也不怕八云紫猜出什么反正八云紫早就误会长华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了。
八云紫对于这样的夸奖很是受用:“这样一想，我们也很老了，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真是意气风发。”
“那个时候妾身可没有骗你。”想起当时初见与八云紫的时候，长华不禁抿嘴一笑。
“难道说你那个时候想捅自己一刀，还是真的想自杀”长华的满嘴鬼话，八云紫可从不相信。
摸了摸早已没有伤口的腹部，长华觉得自己还真是不惜一切:“至少有一件事是真的，不出千年你绝对把妾身的杀死。”
“这样，我们也来约定吧，约定永远不伤害对方。”八云紫向着长华伸出左手小指拇。
不由感叹自己欠的约定好像有点多了，长华无奈地说:“妖怪贤者还这么有少女情怀吗”
“嗯”八云紫也不答话，继续朝着长华晃了晃小拇指。
纤细的手指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泽，白皙到透明的颜色，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缓缓与八云紫的手指勾勒在一起。
“记得小心辉夜，现在就连妾身也无法猜出她在想什么”望着与八云紫勾勒在一起的手指，长华提醒道。
辉夜现在确实太过恐怖，不出意外的话，就算长华与辉夜正面冲突，长华也是惨败。
“知道了。”纵然如此，八云紫也是为了那未知的未来，太过悲伤的未来，而努力。
“呐，紫，趁着这段日子，我们去做一些事情吧。”
“什么事情”
“我们从未做过，却应该做的事情。”
第六章 极东之城
第六章极东之城
紫红色的光芒划破月都不再静谥的天空，黑色的骑士不知疲倦地冲击月都，不停调动的月兔部队匆忙应对，整个月都笼罩了一层压抑的色彩。
白色的宫殿，在一间极度奢华的卧室，正是月夜见的房间，晕倒的辉夜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榻上。而月夜见只是默默坐在一边。
绵月依姬阴沉着脸色从走了进来，看见外面与月都交战的军队，绵月依姬自然脸色难堪，更何况之前那一箭，绵月依姬也是看见了的。
“母亲大人，依姬回来了。”绵月依姬恭敬地弯腰说道。
月夜见睁开曜黑的双眸盯着绵月依姬:“说一说你对辉夜丈夫的看法。”
“母亲，重要的只有两点，一是姐姐和真王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好，最多有可能存在误会，但绝对不会反目了一起，就是姐姐受伤，真王也会受伤，真王受伤，姐姐同样会受伤。二就是姐姐和真王的身体被用禁术绑在还有就是真王的身体非常弱，甚至和凡人一样。”绵月依姬转述着须佐之男的话。
事情比想象中的更加麻烦，就算是月夜见也为自己感到无力:“这么说，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辉夜。”
辉夜还是安静地躺在床榻上，绵月依姬烦恼地皱眉:“不管是姐姐还是真王，我们都没有办法，真王的强大在于他那无尽军队。而姐姐却没有任何限制，就算是现在。”
确实如绵月依姬所说，就算是辉夜昏迷的状态下，月都也不可能威胁到辉夜。拥有蓬莱药的辉夜，就算是这样的伤也可以立刻恢复，现在只是辉夜力量消耗过多。
“关于永琳的消息，你知道多少”既然对辉夜无可奈何，那么不得不说一直陪着辉夜的八意永琳是一个好的突破口。
“没有师傅的消息，我见到姐姐的时候就没有看见过师傅。”
“我们去找八意永琳，真王也将去找八意永琳。”
白色的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之中，伊耶娲蘇依然一身长袍犹如幽灵飘在空中。
“伊耶大人的意思是”绵月依姬还是有一些不解地问，面前这个包裹在白袍中的女子，是月都最神秘的人，绵月依姬连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只有一件事，伊耶娲蘇是月都除了八意永琳以外的大贤者，甚至比八意永琳更为古老。
“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蓬莱山辉夜，而有可能知道真相的只有八意永琳。真王找不到蓬莱山辉夜，自然会去找八意永琳。”伊耶娲蘇轻轻飘在空中，声音却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
“还有一点我忘记说了，就是真王中了师傅的毒，沉睡了这几百年，一直都是八云紫在守着真王。”
月夜见微微侧过身子，白色的长发倾泻在地面，长华和辉夜的压力让所有人都感到事情的严峻。而还有与长华在一起的八云紫。
“关于妖族的八云紫你们怎么看待”青葱般的手指轻点着床榻，月夜见看着绵月依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