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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条弯曲的路通向树林的深处,我们足足找了二个多小时,毫无所获。我们悻悻的回到了集镇
手机上显示时间已十二点了。
“你们谁知道李医生的住处”刘先生问道。
“我知道。”孙医生说道。
“那好,我们快到李医生住处,她可能有麻烦。”
“好”。
李医生的住处在集镇东边,一条小溪流从一栋三层楼的门前流过,几盏昏暗的路灯倒影在水里,微微泛着鳞光,好象一双双透着磷光的眼睛在盯着我们。
“她住在二楼”孙医生说着,怯生生的跟在我们后面。
楼道的路灯是亮着的,刘先生靠在墙脚边向楼上走去,不时的朝上边看,来到202单元,发现门并没有关。
“一定刚刚回来”孙医生说道。
“走,进去看看”
“嗯”
“李医生,在家吗”
小张边喊边摸亮了墙壁的开关。
家中静悄悄,无人回应,我们走到她的卧室门前,只见卧室门开了一条小缝,里面的灯是亮着的,刘先生示意孙医生进去看看,孙医生慢慢的推开了门。
“啊”
孙医生一声尖叫呆在那里
正文六、神秘的绿光
只见李医生仰面躺在床边,上身,一对双峰不见了,二只眼睛只剩下黑黑的洞窟,汨汨的向外流着血水,那双令人发怵的眼窟,好象想告诉人们什么。
“快打110”刘先生急切的说道。
就在刘先生说话时,我猛一抬头,看到窗台上一张狰狞的娃娃脸孔,二只眼睛闪着淡淡的绿光,朝我们露出难以捉摸的诡笑。
“快看,那是什么”
大家一齐朝窗口看去,只见那张脸闪了一下,“呜哇”一声婴儿的尖叫就不见了。
警察也没有查出一个什么结果,让我们每人作了一份笔录。这一宿的惊吓,谁也没了睡意,倒是热心的民警给我们端来了热水和早点,这时我们才知道已是天亮了。
回到公司,因为这二天的变故,我和小张都很憔悴,小张请了一天假,我也没有出门工作,坐在办公室内,回想着这几天来的事情,但给我的除了迷茫还是迷茫。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听是刘先生打来的,他告诉我这几天要到云南去一趟,让我们自己小心一点,莋锗筘筘一零零三三六九七八九并特别嘱咐要多去看看孙医生,我告诉他孙医生因为这事已让她妈妈来陪她了。
接完刘先生电话,我坐在办公桌前,回想这几天来的变故,心里阵阵寒意,我坐立不安的拨通了小张家的电话。
“喂小张,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你没有回家休息”
“嗯,你在家我马上到你这里来。”
“好的,我在家等你”。
我骑车来到小张楼下,刚下车小张就在窗口喊道:“阿伟,你不要上来了,我马上下来”。
我疑惑的等着。不一会儿,小张下楼来对我说:“阿伟,你知道我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这件事我不弄清楚我也睡不好觉,我们是不是再到孙医生家去一遭”小张若有其事的说。
“你的想法正合我意,我们走”。
来到车站,搭上最后一班从县城到集镇的车,到了镇上已下午五点多了,“我们是不是先到医院看看孙医生在不在”小张问道,
“她不是在家休息了嘛”
“我们先去看看,如果在省的我们走冤枉路。”
“好的”。
来到医生门口,正好碰到医院院长杨振洲,院长是我的初中同学,看到我们高兴的拉着我,邀请到他家去吃饭,我看了一下小张说:“我们正想找地方晚餐呢,既然如此,就让你作回东吧”。
到了杨院长家里,刚刚坐定,他就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你知道不小李死了以后,她昨晚的房子里灯亮着。”
“还不是她的家人吧”小张说道。
“不会的,她的家人料理后事就回去了,而且门是锁的”杨院长盯着我说“今天早上,有二个打牌的人告诉我的”。
小张皱着眉头点了一支烟,虽然他平时很少抽,他看了一眼我说道:“阿伟,我看我们还是先到小李家去摸摸情况。”
“嗯,先吃了饭再说”。
晚餐过后,告辞老同学,匆匆朝小李的房子走去。踏着夜色,顶着点点星光,一直来到小李的房子楼下,小张看了看我说:“我们先不要上去,在小溪边等会儿,看看动静”
“好”
时间已到十点,我们远远看小李家的窗户,没有一点有动静的迹象。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旋风从屋角卷起,夜深人静刮的电线“呜呜”直响,我的身上顿时一阵寒意,隐隐约约好象有人“呵呼”的呼吸声,但努力的听又不知道这声音从那里来,小张拉了下我的衣角,示意我朝窗户看,果然,二楼的窗户透过窗帘微微显出时暗时明光亮。
“走,我们上去看看”我对小张轻声说道。
小张点了一下头。我们踔手踔脚沿着楼梯一步步向上移,黑暗的楼梯静的出奇,好象有无数双眼在盯着我们,自己的胸口“砰砰“直跳,耳根边血管“呼呼”的奔流声赫然清晰。今天的二楼显得那么长,好象没有尽头。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二楼已然在我们面前,整个楼道静悄悄的,我慢慢的靠在李医生的门侧,小张也跟了过来,慢慢靠到窥视镜前,想从窥视镜倒着向里边看,什么也看不清楚,突然,小张拉了我一下肩膀,我感觉到他的手在剧力的抖动,他让在旁边,示意我在他的角度从门缝向里看,我轻轻靠到门缝边,只见李医生的房门半开着,里边淡淡的绿光一闪一闪,就在绿光闪的一瞬间,我发现一双腿伸在床上。我的喉咙底不由得“啊”出来,就这一声响,只见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里边“呜哇”一声,没有了一点声息。
正文七、她就这样走了
小张和我惊魂不定的跑出了楼梯,二人气喘嘘嘘的相互对视。
“怎么办”小张问道,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孙医生吧,不知道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