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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谁愿意跟你有这样的缘分看这架势,怕是有祸无福,方才他们谈的若是机密,也许要杀我灭口也未可知。
赵卓微微一笑,瞟了白锦堂一眼,笑道:“锦堂,展先生也是你的客人,可为何你会让他听到我们的谈话呢”
白锦堂眉头一皱,急忙道:“世子不要误会,展先生确是我请来的,只是忙着要见世子,怠慢了展先生。怕是他已经想走了,对吗,展辉”
展辉急忙答道:“正是,我来此地就是寻白员外辞行的。既然见到了,那展某就告辞了。”
说着,展辉便要转身离去,却被赵卓一把抓住了手腕。
“云飞兄何必着急”说着,赵卓一声轻咳,不知道从何处瞬间冒出来两个黑衣黑裤的劲装男子,围住了展辉。
“世子这是何意”白锦堂一皱眉,上前一步,盯住了赵卓。
赵卓微微冷笑,“锦堂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世子,展辉既是我儿的西席先生,那就是我的人。”白锦堂微微挑眉,抓住了展辉的另一只手,冷笑道,“你若是想在我的家中,将我的人带走,可要好好想一想,我会不会答应。”
赵卓眉头一皱,盯着白锦堂片刻,二人僵持一阵,最后,还是赵卓先笑了。
“锦堂你何必如此认真。不就是一个教书先生,你喜欢他这样的,我自可以送十个八个给你。只是他听见了你我的秘密,留着他,怕是要坏事,不如”
“世子放心。”白锦堂笑容微敛,“我留下他,自然不会让他乱说。至于你我所说之事,他也未必听的明白。又没有真凭实据,你怕什么呢
至于你所说的十个八个教书先生,世子多心了。我白锦堂还不至于喜欢那种迂腐酸文人来给我添堵,世子就是敢送,我也不敢收。还是留着展辉这一个,给我儿子当先生就足够了。”
白锦堂说了这一番话,赵卓听罢,竟是一笑。他松开了展辉的手,冷笑道:“锦堂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我们的合作,还要继续下去。至于他”
赵卓看了展辉一眼,笑道:“就当是看锦堂你的面子,你喜欢的,我就留给你。但是你最好保证他能闭紧嘴巴,否则,我连你也不饶。”
说着,赵卓一挥折扇,领着两个黑衣人扬长而去。
展辉只觉得浑身的冷汗好像下雨一样,几乎渗透了衣衫。他知道,若非刚才白锦堂力保,怕是被这个赵卓带走,便没法活命。他感激地看向白锦堂,却诧异地发现,对方脸上也是一片寒霜。他只觉得手上一疼,竟被白锦堂用力拖进了方才那间小屋之中。
、第12章 筹谋7
展辉冷不防被白锦堂拽进了房间,身后的房门随即被那暗卫小子关上,霎时间,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跟白锦堂两个人。方才的危机已然过去,而眼下的危机似乎才刚刚开始。
“白,白员外”展辉盯着白锦堂阴森森的样子,心中已然明白,自己是闯了大祸,而且还给白锦堂惹了麻烦。
白锦堂微微冷笑,盯着展辉的眼睛,“何必叫得这样生分,我刚才在世子面前把你保下来,在外人眼中,你我的命可算是拴在一起了。”
展辉眉头一皱,细想一想却无法反驳白锦堂的话,果然那个世子若要找白锦堂的麻烦的话,还真是对不起人家。
见展辉沉默不语,脸色带着愧色,白锦堂心中略略舒服了一些,嘴角微勾,表情也缓和了下来。他往前走了两步,双眼端详着这展辉清俊的模样,心中微动。
却说这白锦堂,十五岁上就父母双亡,为了照顾幼弟,支撑家族生意,不得不逼得自己杀伐决断。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不能依靠任何人,所有事都要自己拿主意,渐渐让白锦堂的性子变得硬如铁石。
家中同宗长辈,平辈兄长都管不了他。他又没有父母管束,一家子里他是老大,竟然渐渐成了一个混世魔王。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商,见的人多了,经的事广了,增长见识的同时也难免惹上一些商贾习气。白锦堂越是长大,竟然越是放浪形骸起来。而最令其弟比白玉堂诟病的便是他年轻之时生冷不忌,后来竟然弄出一个私生子来,也就是他唯一的儿子白云生。
虽说有了儿子之后白锦堂多少收敛了几年,但是后来云生生母去世,他竟然又故态复萌,似是更加变本加厉,只不过比当初小心了很多,这几年竟然没有什么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门的事情再发生。
而方才赵卓在门外的几句话,虽说白锦堂当时并没有当真,此时细看展辉的举止情态,眼角眉梢,竟然很是顺眼。白锦堂这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他心里明白,不能真的对展辉下手,逼走了儿子唯一看中的先生,但是此时心中既然有所触动,不调戏一下却是不甘心的。
于是他眯了眯眼睛,身子往前一凑,抬手抓住展辉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人抵在了书桌之上。展辉心中一惊,诧异地看着白锦堂饱含侵略意味的神情,只觉得一种陌生的情绪令他浑身发热,羞愧难当。急忙用那只自由的手撑住桌面,惊异地看着白锦堂似笑非笑的神情,颤声道:“白,白锦堂,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锦堂得意地笑了笑,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摸了摸展辉清俊的脸,轻声道:“小辉,你记不记得刚才在外面我跟世子保下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展辉眉头一皱,脸上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心中乱成了一团,哪还有什么心情去回忆什么世子的话。他惊讶地看着白锦堂,只能摇头。
白锦堂冷笑一声,不悦地道:“我为你那样尽力,你竟然这么快就忘了。那么我就再说一次,我告诉世子,你是我的人,他才肯放过你。小辉,你明不明白,作我的人,都要做些什么”
展辉保持着难堪的姿势,腰部悬空在桌面上,只靠一只手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自然十分难受。他一介书生,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现在更是手腕发软,快要筋疲力尽。听白锦堂这样说,他的脑子糊里糊涂,只能无奈地道:“你放开我再说不行吗”
“放开你,那怎么可以”白锦堂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小辉,你如此可爱,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