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42(1 / 2)
。矛头很好,前景乐观,以后您就跟着我多骗后妈吧。
“这么说来,是一切进展顺利,都在预料之中了”
“嗯,老妖婆与闻嘉慧的反应,都与你所料想的一般无二。朕当真是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本事。”
琇莹笑得更加小白。自己也是在守护大人的培训之下不断进步着的嘛,守护说了,人家不是保姆,不能扶植自己一辈子,自己是不能总做阿斗,要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的。
“只不过,朕对那最后几句话稍作了修改。”
琇莹顿时从沾沾自喜中醒过神来:“修改您改成什么了”
濂祯将手枕在脑后躺着,一脸轻松道:“老妖婆问朕是不是要如常临幸嫔妃了,朕便答她或许如此。不过经过昨晚这趟折腾,朕现在觉得身体不适,怕是也要有一阵子提不起那个兴致。这事还是等等再说吧。”
琇莹愣愣道:“皇上您真觉得身体不适”
濂祯狡黠一笑,将她拉倒在自己怀里抱住:“你觉得朕像不像身体不适要不要今晚朕再过来,亲身证明给你看看”
琇莹龇牙咧嘴地忍住身上疼痛,抬头看着他道:“皇上莫不是一点都不想去敷衍闻昭仪了”
濂祯板起脸来:“你可晓得,朕如今看到闻嘉慧是何感受”
“想吐”琇莹拧起眉毛。
“想死”濂祯黑着脸回答,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更想要她死。”
琇莹全身无力地瘫到他怀里。这可肿莫好啊老公讨厌其他女人当然是好事,可是,他们可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是得罪不起那姑侄俩的啊。不说别的,连禁卫军可都是管在闻家手里的呢。自己两口子身边可以信任仰赖的人,用一只手的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濂祯沉默了一阵,道:“至少也等些天再说吧反正这几日你要养伤,朕连你都不能来碰,还要去敷衍她哼,害你成了这样还算她的责任呢,朕能收的住脾气,不去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便算是好的。还去敷衍她,给她那么大面子呢。”
若不是今天看到闻昭仪那悔恨不迭哭哭啼啼的可怜相,濂祯现在还得是万分堵心。
“那以后还需委屈皇上了。”琇莹真心有些歉疚。自己的安全竟然要老公牺牲色相去换取,这逻辑可有够神奇。
琇莹直望着他,很有心就此问他:“您是打算就此只陪我一个人睡么”又觉得有点不合时宜,还是没敢出口。她知道,现在是多么不合适专宠一身的时候啊。
濂祯翻身坐起:“你先歇着吧,朕差人去请了朱家那兄弟俩,要与他们谈谈那件大事。另外,也向他们夸一夸朕这足智多谋的秦贵嫔。这事早一日有所进展,也好少受一日老妖婆的气。”
琇莹为他理了理衣服和头冠,有心支撑下床相送,又被濂祯按坐下来。
“好好养你的伤,这才是你的头等大事。”他的笑容又透出了邪气,“朕可是三百余日没碰过女人,好容易又开了荤,你也不忍心,让朕等得太久吧”
琇莹滴汗,怎觉得前景有点恐怖呢如果力不从心,不堪重任,能申请拉其他队友来帮忙不
濂祯站起之后,又得意说道:“老妖婆她们又不知道朕服了那个药,有没有什么害处。朕临走之前,还借此噎了老妖婆一句”
当时,太后听了他关于“身体不适”的说法,就对他说:“皇上这就回去歇着吧。保重龙体,将来才好绵延子嗣,大燕的江山也好后继有人。”
濂祯嘴角轻撇,嘲讽满溢:“但愿这保重龙体、绵延子嗣的大事,不会被母后这回的安排给耽误了。”
言下之意:以后我要是再不想碰女人,可都是你这药的后遗症,到时我不搭理你侄女,就不是我的错了哈。
“说完那话,朕就迅速告退溜走,连出言反驳的机会都没留给老妖婆。她那一口气可是哽得够生硬。”濂祯为琇莹复述完了,又好好笑了一阵,这才出门离去。
琇莹却坐在床上发呆,一点也笑不出来:怎就赶脚,原本万无一失的敷衍计策,就被他最后这几句台词篡改搞得危机四伏了呢
但愿是我多虑,但愿太后没那么容易察觉疑点,但愿。天枢大人,请你剧透一下,这事有没有搞砸啊
本守护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有。
shit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难不成你还想为你老公对你专一,而骂他一通
算了,他是皇上,甭管神马原因,我也没法骂他,最多在心里骂。这熊孩子,说几句软化会死啊
慈清宫内,闻昭仪陪着太后进早膳。成功与皇上和解,还看出皇上对自己念着些旧情,闻昭仪压力尽去,心情好了许多。
见到太后吃得很慢,似在为什么事沉思,闻昭仪问道:“姑母还在为何事忧虑”
太后望她一眼,缓缓道:“在你看来,方才皇上的这些话,可有什么疑点”
闻昭仪一怔:“姑母觉得有何疑点”
太后有些失望,这侄女的心思总花在勾搭男人上,还勾搭不好,对揣测人心与操纵诡计方面都太欠火候,与她商量事情总难有成果。太后沉吟道:“若说皇上是为了让咱们不去理会那小丫头,才刻意编了这套话来说,不也合情合理么”
闻昭仪提起心来,回想了一下:“侄女觉得,皇上的话也不见有何疑点啊。”
太后将目光转向一边,冷淡道:“他旁的话我也没去疑心。但说到最后,他还是就临幸嫔妃这事推诿,我就有些生疑了。”
濂祯毕竟还是将对闻昭仪的临幸无限期地推后了。说来说去,最想要解决的事情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太后也就无法放心,以至于多想了一阵,也就生了疑。
闻昭仪也有些惴惴,半推测半自我宽解地说:“皇上从来说话直来直去,不动心机,不至于想得出这种话来蒙蔽咱们吧”
太后见她如此不上道,很有些不耐烦,丢下银箸道:“没错,他从来都不动心机,所以说,这回如果真是开始动了,才是咱们老大的麻烦一个从来不与咱们动心机的皮孩子,从此学会与咱们斗智周旋了,这还不足为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