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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会不会不喜欢阳阳了呀”
他害怕别人说他是一个没有爹地的孩子
南宫彦何尝看不透这个孩子的想法,宠溺十足的摸了摸笑阳的头,轻启薄唇:“不会讨厌阳阳。”
他不会哄孩子,更不会和孩子交流,只能有点僵硬的回答这个孩子的问题。
何况笑阳从小是在王林书身边养大的,就算是在他身边,可能他依然不会去学怎样和一个孩子沟通。
不是学不会,是没有学这个的充分理由
艾婼终究是没有追到南宫彦。
回到家的时候,南宫忆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异常,她稍感放心,换了鞋,走到忆深面前,想要摸摸他的头,岂料下一秒,便被南宫忆深坚定的躲开。
艾婼的心一痛。
南宫忆深说:“妈咪,为什么你一看到南宫彦就把我忘了呢你知不知道,我很委屈你有体会过那种突然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吗”
原本就疼痛不堪的心,此刻看到忆深故作的面无表情,突然像是有刀在里面割一样,她一把把儿子抱在了怀里,泪如雨下,模糊不清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妈咪那时候妈咪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了,妈咪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在还没有把忆深生下来的时候,她就是
s:s:第二更忆心绝对会让我们的南宫忆深成为南宫彦学习与孩子沟通的充分理由坏笑看着吧
339:妈咪,我好疼啊,好疼啊
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在还没有把忆深生下来的时候,她就是
这晚艾婼看到忆深嚎啕大哭
忆深很少哭,这个很少,几乎是没有,可是今天晚上
他第一次扔掉故作老沉的面具,就是一个脆弱的孩子,紧紧的埋在她怀里,她听着他哭的声音,只感觉撕心裂肺
“妈咪,为什么爹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妈咪,为什么那个孩子叫南宫彦爹地,我都从来没见过呜哇”
“妈咪,为什么爹地牵着他的手,爹地从来没有牵过我的手,从来没有”
“妈咪,我好疼啊,好疼啊”
他在哭着,他在喊着,艾婼一把把忆深从怀里拉出来,紧张的看着他:“哪里疼哪里疼”
“这儿”南宫忆深伸手,直戳自己的胸口,也许他小,不知道那里是哪儿,可艾婼知道。
这里的痛,是最痛的,是她的家常便饭了。
太熟悉了。
那是心痛
死死咬着唇,却再也忍不住哭了出声,紧紧抱着忆深,艾婼痛彻心扉。
深夜,把怀里哭睡了过去的儿子抱回到了房里,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艾婼无声的流着泪,一边帮他盖上被子,立即跑出了房间。
到了自己的卧室,没有开灯,她坐在床边,脑子里全是今天的那一个画面
南宫彦站在她们背后,南宫彦牵着那个孩子的手,南宫彦的声音很温柔,很宠溺,然后,她转过头,和忆深一起,撞进了他幽深的黑眸里,他看着她,目光里,全部都是陌生,全部都是
她追着那辆车,好几次跌倒在了地上,最后一次她再也无法从地上站起来,趴在地上,不管路人异样的眼神,她看着那辆与她渐行渐远的黑色轿车,仿佛看到了南宫彦头也不回的背影,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安静到绝望。
把手伸进枕头下,她拿出的赫然是一把黑色手枪
这把黑色手枪,就是当年那场婚礼上,南宫彦握过又丢下的那把。
她珍藏了五年,每当想他的时候,她都会把手枪拿出来看看,仿佛这把手枪成为了她的希望:等着南宫彦,南宫彦一定会回来的
没错,他真的回来了。
把手枪贴在脸颊上,艾婼想笑,难度实在太高,竟然高到让她的嘴角下沉,“手枪,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主人,我该怎么找回他呢你知道吗,他回来了,你的主人南宫彦,他回来了我今天啊,我今天在贵族幼儿园看到他了,他似乎也是来接一个孩子的,而且,而且你知道吗呵呵,你肯定不知道,你肯定不知道那个孩子叫他什么,他叫彦爹地”
“手枪,我该怎么找回你的主人,他又走了他好像,他好像不认识我了”
话语落寞到让人想哭,艾婼狠狠的摇头,把手枪重新放在枕头下,她赤脚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无助的蜷缩住自己,房间是一片黑,角落里仿佛比黑暗还要黑暗,隐隐约约传出刻意压制的抽泣声
340:把你的那条小尾巴留下
次日早上。
贵族幼儿园,下课铃声叮叮响起。
活像是游乐场一个大大的玩闹场地,许多小朋友有的踢皮球,有的也跳绳,都是成群结队的,唯独,南宫忆深小小的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滑滑梯上,因为是垂眸,更加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与这种热闹的气氛相比起,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显得极其违和。
不远处,几个幼儿园老师站在那儿,一起看着那个孤僻异常的孩子,只能无奈摇头,这个孩子总给他们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按理说,不过是五岁,却似恶魔。
非但如此,这个小恶魔折腾人的手段,也实在让他们不敢接近
突然,她们几个老师眼前一亮,眼睁睁看着蓝笑阳走向南宫忆深,如果说忆深在他们眼里是恶魔,那么笑阳这孩子,就是小太阳的代表,很温暖呢
“说不定啊,阳阳能和忆深成为好朋友呢。”一个老师笑着说,旁边的老师不由得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