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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让自己撒谎的理由来。
“您所说的那位,应该是华尔盛帝国的索菲亚公主吧我曾经有幸见过一面,她一位十分漂亮美丽的皇女。”阿尔丰西娜不禁叹息了声,双眸盯着爱德华,道:“我曾经听索菲亚公主谈论过你,据说你是一位十分特别的贵族,可惜的是,我们的立场却注定我们要站在对立面。”
面对阿尔丰西娜突如其来的感慨,爱德华微微一愣,随后冷道:“你是我所见过地,最为不负责任的神职人员,继续伪装下去不是很好吗至少现在的我,还没有拆穿你的兴趣。”
“我的命运只能被摆布,但我又不愿意,可我有没有走出来的办法,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怠慢了。”
音乐仍在回荡,那厅角的钢琴师忘我地弹奏着,爱德华拉着阿尔丰西娜的纤手,仍旧激情地跳着让在场贵族惊艳的桑塔之舞。
“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有很多事先天注定,那就是命,但你可以决定怎么面对,那就是运。”爱德华叹息了声:“上天已经够仁慈,请不要再继续抱怨。”
“你果然像他们所说地,那般博学和明理,教廷当初没有把你留在圣厄斯塔山上,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阿尔丰西娜苦笑了声:“若是五年前,我能遇见你就好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看着眼前的阿尔丰西娜,爱德华突然记起前世的一句至理佛言:一切相都是缘起不实在的,想着也着不上,如水中月不可捞摸。佛可怜众生做徒劳的傻事,所以劝众生不要着相。
爱德华叹息了声:“人是一种很容易反悔的生灵,往往在走错路后,才想回头。即使回到五年前的分岔口,你就一定放地下吗”
听到爱德华的感慨,阿尔丰西娜浑身一震,双眼惊讶地看着爱德华,在他那双黑色的眸子里,阿尔丰西娜好像看到了一种让人颤栗地灵魂。
第二十四章 就先从这里开始
宴会进展地很是顺利,斯汀坦克伯爵对阿尔丰西娜今晚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两人,斯汀坦克伯爵摸了摸嘴上的两撇胡子,右手放在胸前,向玛格丽特邀请道:“美丽的夫人,难道你就不想在这个美妙的日子里,与你的夫君共舞一曲吗”
玛格丽特掩嘴一笑,优雅地摘下了戴在头上的礼貌,一头黑色如瀑布般的美丽长发滑落了下来,轻拉掉手上的黑色手套后,道:“等会可要小心点,要是再踩到我的脚,今晚你就只能睡地板了。”
斯汀坦克伯爵小心翼翼地牵起了玛格丽特那双柔嫩的纤手,暗中感慨道:“能认识你,那是我斯汀坦克最大的荣幸,而能和你在一起,那绝对是上帝的赐予。我永远爱你,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继续言语。
看着大方走来的斯汀坦克伯爵,爱德华和阿尔丰西娜自觉地退出了舞池,回到了座位上,看着舞池中满脸微笑的玛格丽特夫人,爱德华沉默了会,感慨道:“你们第九司的人,还真是无处不在,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是无法躲过你们的昼夜不休的跟踪,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决定要渗透斯汀坦克伯爵的。”
“四年前,你和我父亲在费特烈克城接触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进入了观察阶段,而当我父亲正式和华克逊亲王进行生意上合作的时候,也可以这么说,是我们怂恿斯汀坦克伯爵和华克逊亲王合作地。目的只是想通过斯汀坦克伯爵这个跳板,进而更清晰地了解沃灵顿城的状况,玛格丽特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接触我父亲的,并顺利地成为了我的继母。”阿尔丰西娜平淡地说着,感觉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平常事。
“第九司出来的女人,果然都很是特别。”爱德华抿了一口葡萄酒后,靠在了皮沙发上,多少有点嘲笑道:“谦逊、冷静、自律、贞洁、勤劳、宽容、慷慨,这不是你们神职人员用生命去遵守的七大美德吗”
或许是身为第九司的人,阿尔丰西娜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于伟大而神圣的信仰来说,七大美德和亲人这两个概念太渺小了,更何况我是一个从小在圣厄斯塔山,梵冈神学院长大的圣徒。”
“是不是有点惊讶。”阿尔丰西娜冷笑了声:“是啊,你们尤利西斯家族可是拥有着帝国第九戒的大贵族,而我们康士坦丁有什么,一块宽广的领地,上百个忠诚的仆人,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可这些有用吗”
阿尔丰西娜晃动了下水晶杯中的红色葡萄酒:“我们康士坦丁就像是这杯酒中的一只蚂蚁,连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在我小时候,我父亲虽然顶着个伯爵的头衔,但情况却糟糕到不得不将我送到圣厄斯塔山去当修女的地步。”
“一个即将没落的贵族的悲哀,像你们这种顶着荣誉的大家族,根本就不会懂,那种随时都会被拧碎,那种不得不阿谀奉承,甚至还要让自己的声音,叫地比一个公爵家的畜生还要动听。”
爱德华沉默了会,看着眼前满是悲伤的阿尔丰西娜:“新贵族往往都是这样的,一个从地主翻身起来的家族,至少要用五代的时间来耕耘,如果想走捷径的话,那么付出地往往要更多。”其实尤利西斯家族何尝不是如此,其中只是尤利西斯家族多了一枚戒指而已。
阿尔丰西娜轻抿了一口葡萄酒后,目光停留在了水晶杯那红色的深沉中,叹息道:“上帝真是会开玩笑,竟然让我同一个大异端坐在一起,并讲了这么多不应该说地话。”
爱德华并没有继续回话,而是靠在皮沙发上,看着舞池中形形色色的贵族,那一张张笑脸,竟然有种让爱德华生疏的感觉。难道我不是从这种群体中走出来的吗又或者在费特烈克城呆久了,自然而然就看不起这类华丽的群体。
然而让爱德华郁闷的是,在自己复杂的内心背后,却又向往着权利的高处。
“人真是种难以揣测的生灵,能看懂自己的人又能有几个。”爱德华自问不是那种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或许,爬到了巅峰,爱德华就可以更仔细和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宴会才进行到一半,爱德华就被阿尔丰西娜约到了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鲜红的烛光的映红了两人的脸,今晚多喝了些葡萄酒的阿尔丰西娜,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是妩媚动人。
如此温馨喝浪漫的气氛,爱德华微微皱着眉头,本想问她些事情,但在看到阿尔丰西娜的动作后,爱德华连问的必要都没有了。
一袭蓝色连衣裙自阿尔丰西娜的肩膀滑落,落在了地上褶皱了起来,披在她肩膀上的那件开米司披肩,早已经扔在了旁边的贵族椅子上。
看着眼前只穿着一身白色内衣的阿尔丰西娜,爱德华实在很难以想象,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理由,竟然要同自己上床。当然对这种事情,爱德华绝对不会说出拒绝这两个字,毕竟他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
“请不用疑惑,这不过是第九司行动中的一部分而已。根据任务流程,今晚我将勾引你,并于你,最终取得你的信任。”阿尔丰西娜冷笑了声:“是不是觉地我很下贱,竟然用这种办法来同一个男人上床。”
阿尔丰西娜双手流利地解开了白色的亵衣,动作有些大,甚至有些粗暴。在一旁的爱德华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阿尔丰西娜,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上,爱德华看到地只有她无声歇斯底里的悲泣。
矜持和贞洁被悲伤所掩埋,身躯没有自主的能力,剩下地也就只有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