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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解释说:“他说昨晚下半夜出差回来,觉着还精神,就直接过来了。”
“哦,”她了然地点点头。不用浪费脑细胞,她猜得出他是从那出差回来。
离她们不远的莫然,对她的反应不以为然,自然地接过潮汐手中的粥,放到餐桌上。
四人围着客桌吃早餐,她还没酝酿好用词。
莫然先跟潮汐解释道,
“你姨妈已经同意不动你外婆的老宅,有关的产权证我帮你放在家里,回去再拿给你。”
潮汐知道事情肯定会得到解决,只是没想到解决得这么快,
“你有没有答应她额外的条件”
莫然摇摇头,“她很不高兴,我把你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换了,你最近不要跟她有联系,口舌之争,伤感情。”
潮汐理解地点点头。
这边解释完,他看向胖胖,说:“看你的情况也能自理了,丫头今天就和我一起回去。”
虽然内心深处是很不舍,可胖胖怎敢逆莫然的意。
她在一旁看着他们,不发一言。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设想而已,想他莫然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让他人有看戏的机会。
吃过早餐,潮汐和莫然收拾碗筷进厨房。
胖胖用手轻碰身旁看着他们俩正出神的王小贝,说:“天之骄子的莫然会沾家务活,说出来真没人信呐。”
王小贝思绪被打断,看他的手灵活地在那指指点点,说:“你敬业点吧,按照剧情现在你是恢复了许多,但也不能太灵活嘛。”
大学的时候,因为李丁的关系,他们俩就认识。
胖胖不怕她看穿,
“莫然说担心处理事情时,祸及潮汐,以防万一,就遣送到我这来。事关潮汐,他都是考虑周全,我只是配合。”
“你怎么看他们”王小贝难得找到个人,可以聊这个话题。
胖胖半点不做思考,说:“天生的一对。现在虽然没戳破这层纸,可无论是莫然对潮汐的宠溺重视,还是潮汐对莫然自然而然的依赖,这些明眼人都看得出。”
“是啊,有些东西并不用明说,自然而然的依赖反而更是。”王小贝喃喃自语,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回去的时候,她和莫然都开有车过来,兵分两路。
临上车的时候,莫然突然走到她跟前,说了一句,
“潮汐姨妈的事,算是过了,以后有什么知道的,也不要跟她多提。”
他说这话时,声音平静,既无请求的成分,又无威胁的意味。
王小贝却知道,他是担心潮汐这人,以后听到什么风声,胡思乱想。而自己是目前潮汐可能知道她姨妈事的唯一来源点,他当然得杜绝。至于其他的可能性,她相信他绝对预防得滴水不漏。
答应是答应了,心里仍会好奇。
她打了个电话回家,都不用她故意引话头。
老妈已经在那边急问她,潮汐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大人物。说县里流言,她姨妈本来想抢了她外婆留个她的那份地,弄了没几天,就有人来跟她姨妈谈生意,说会投资她姨妈的制衣厂,条件就是要那块地。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又不投资了,她姨妈的制衣厂直接就是产品出问题,工商的来查,新闻来报道,一连串的,弄得满城风雨,最后就倒闭了。
说到后面,她神秘兮兮压低声音,
“听说这些事都和潮汐有关。因为镇上有个在地税局做事的人,说朱艳无暇自顾的时候,有人拿着潮汐外婆的遗嘱,还有她的有关证件来弄好了过户手续。从此她姨妈的事就消停了下来。你一直和潮汐很要好,听说这事了没”
“她姨妈现在怎么样”王小贝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两夫妻在收押着,厂子房子都被封着,他们的儿子在敬老院。说来也凑巧,居委会还在担心着怎么安置她儿子,敬老院那边突然说,他们那就缺少个早上帮忙煮早餐的人。她儿子刚上初中,早上可以帮忙了再去上课,就住到那边去,就像当年的潮汐。”
果然是莫然的风格。当年潮汐外婆中风,朱艳把她送到敬老院,也不顾舆论,连带着把潮汐也扔进去。那时潮汐比她儿子还小两三岁,就这样过了几年。潮汐外婆好转后,朱艳的制衣厂也办起来,为了形象问题,加上潮汐那时成绩好,人又乖巧,她才把她们俩接了出来。人是接出来,却还是让她们俩住在老宅里。莫然肯定是知道这些情况了,才会这样做。
“你跟潮汐好好打听一下,是不是她做的。要真的是她做的,你帮着劝着些。”王妈妈人慈心软,朱艳的为人她是看不惯,可看她落魄,她也于心不忍。
“好,我问问看。”王小贝应道。
她是不可能去问潮汐的了,既是自己答应过莫然,更是她也对朱艳的做法多有不满,作下惩罚,合她意。
她寻思,过些日子再打回家,问问后面的事,要是莫然太过分,再另外说。
看向窗外,秋月皎洁,潮汐他们应该早已到家。
潮汐和莫然都习惯地称他们现在的住所为家,或许潜意识里,他们都认定对方就是自己最重要的家人,只是少了个形式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相宜1
姨妈的事尘埃落定,胖胖也不再用挂心,潮汐重新开始码字。
码字这事,费神,静心。
因此小贝告诉她,周末有张晚牵头组织的聚会。
到了那天,潮汐一天都不敢靠近电脑,免得写着不如意,反而影响晚上的兴致。
傍晚的时候,和小贝在外面吃过晚饭,逛了好一会街,眼看时间到了,才来到约定的地方。
坐在大厅等人齐的时候,莫然在电话那头,再三叮嘱她,
“十点前,我肯定回到家。无论多晚,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不准自己搭车回来。”
他昨天飞到b市,今晚回来。
“就是有人送,也不行,得等我过去接。到了那,发信息告诉我地址。可以喝啤酒,但不可以沾白酒,最好喝饮料。”
语气关切,言语略显细琐。
眼看潮汐把手机放下,坐在她身旁的小贝,没好气一叹,说,
“他是不是当你未成年,防得这么厉害。”
她琢磨着她要是哪天落难了,就录一段他这样的话,发给记者,记者肯定很乐意买,关键是不知有没有媒体敢发。
潮汐抱歉一笑,问,
“张晚干嘛冷不防地弄这么个聚会”
这里镶金带银,金碧辉煌。就算潮汐很少到过这种地方,也看得出这家会所,不同一般。
“她要结婚了,给我们引见新家属。”
“哟,真好。”潮汐感叹道。
可等她看见到来的人群中,李丁的身影时。她的心“咯噔”一下,看向小贝。
她当然记得李丁和张晚是老乡,能在这出现,并不出奇。心里惊到的原因是他毕业后一直在青海支教,跟贝贝的事更是不了了之,今天的相遇,贝贝该怎么办。
她在这思绪万千,身旁的小贝已经若无其事地和他寒暄近况。
原来是自己瞎担心,潮汐随之放平心态,打招呼,
“好久不见,李丁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