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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个孩子抱着头的右手。在俞墨呆呆的望着他的时候,手掌在他的手心轻轻拂过。
“咦”俞墨觉得手心一痒,在对方放开抓着他的手后,下意识的翻过掌心,然后震惊的瞪大了眼,“诶诶诶诶不、不见了”
只见那张白皙的掌心上,俞黑两个字中间的那个诡异的小字消失了。俞墨瞪着猫似的大眼死死的盯着掌心,几分钟后,才咧开嘴,笑的蠢萌蠢萌的。
“咳,咳,”莫邪盯着俞墨的脸蛋看了看,然后撇开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不好意思,刚刚好像有点过分了。”
还反复盯着自己掌心的俞墨迷茫的抬起头盯着莫邪完美的侧脸,“诶不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吧刚刚是你帮我的,要不然,”俞墨的眼角抽搐了下,心有余悸的又垂下头扫了眼掌心,“要不然这上面就真的会变成俞小黑了,那样的话,我绝对会郁闷而死的。”
莫邪握着的掌心紧了紧,他扭过头扫了眼一脸感激的望着他的灰发少年,默默的把那个多出来的字是他的恶作剧的真相咽回了肚子里。
眼前这个孩子平日里和他在一起,就算是会在肚子里面偷偷的吐他的槽,但他还是可以轻易的察觉出,他是在害怕自己的。而现在这种眼睛亮晶晶一脸感激望着他的样子,感觉说不出来的好。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让他就这么感激着自己好了。
被俞墨吐槽为不着调的腹黑之神的莫邪默默的收紧拳头,心里有点高兴。
“不过,刚刚是怎么回事”看不到莫邪内心世界的俞墨这时后知后觉的蹙起眉头,猫似的大眼再次盯着他掌心的两个字,“难道是我一时间的眼花了”
莫邪:
这个小孩子居然比他了解的还要单纯,恩,或者该说单蠢。
没有听到回答的俞墨小心的瞄了眼一脸高深莫测的望着窗外,飘然欲仙的莫邪,然后默默的把肚子里的疑问憋了回去。算了,总不可能是莫邪做的。
如果是他做的话,绝对不会那么好心的把那个小字去掉的,毕竟他的性格可是超恶劣的
所以绝对是刚刚受的刺激太大,看错了。
一不小心真相了的俞墨少年单手撑额。
这段时间绝对是因为神老在身边转悠,精神压力太大导致出现幻觉什么的,恩,绝对是这样的
默默把对方一系列心理活动看在眼里的莫邪抿起嘴唇,撂下眼帘。
之前云泽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然后又引起的风暴,现在莫名其妙的停息了。一人一神各自陷入了自己的脑内,屋子里一时间安静极了。
不过等俞墨从俞小黑的诅咒中解脱出来后,他盯着手掌心上俞黑两个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百只苍蝇,“不行,就算少了个小,这两个字看起来也很不爽啊。”他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之前神拂过他手掌心的动作,心里一颤,仰头看向还侧头望着窗的莫邪,“那个神,刚刚其实不是我的幻觉,是不是”
莫邪过了半晌,轻微的点了点头。
俞墨眼睛一亮,有些急切的追问道,“那刚刚是你把那个忽然间多出来的字抹掉的,对不对”
莫邪轻叹了口气,扭过头望着一脸求知欲的灰发少年,撂下眼帘有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也能帮我把掌心上的字去掉恩去掉一点点就好,只要不是现在这两个字,我有点怵得慌。”
莫邪抿起双唇,细长的丹凤眼盯着俞墨晶亮的大眼,却没有任何动作。
呵呵,无论是诅咒还是解除诅咒,那都是干将擅长的东西,那孩子掌心处的名字出自干将的手笔。作为一个最初只是闲的无聊,才会忽然起意从干将手里讨来让这个惹怒了干将的孩子解除诅咒方法的闲散神仙,他能说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动那两个字吗
这又不是刚刚他恶作剧弄上去的障眼法
不管莫邪心里如何憋屈,外表惯有的高深莫测还是让一旁眼巴巴望着他的小孩失落的垂下了头。俞墨咬着嘴唇,皱着脸叹气,“对了,这个可是你施加在我身上的诅咒呢,我居然蠢到拜托你帮我解除”
莫邪默默的把想要给那个耷拉着小脑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孩子顺毛的手背到身手:
完全陷入自我厌恶的俞墨耷拉着小脑袋,手指戳在地上画圈圈。
莫邪的眼神开始变得柔和
俞墨依然蹲在地上画圈圈。
“咕噜噜噜”
莫邪盯着蹲在地上抱着肚子耳朵尖都红了的小孩,脸上漂浮上两朵小红晕。
“哈哈,那个,那个该吃午饭了吧,”俞墨尴尬的捂着叫个不停的肚子,干笑着站起身,眼神躲避着那道一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踢踢踏踏的一溜小跑奔着被云泽撞开的房门跑去。
“小猫,”莫邪盯着那个灰色的小脑袋上后脑勺立起来的几撮灰毛,忽然间开口。等到已经摸到了门把手的小孩犹豫了一会儿回过头,用那双银灰色的猫眼看过来时,莫邪的嘴角翘起一个温和的弧度,轻声道,“如果想要消除手掌心上的名字,就去找曾经别扭的对象,然后对他说出心里话吧。记住我曾经说的,对你有过越大影响,和你越是亲近的人,就能够越快的帮你消除掉手掌心的字,然后解开诅咒。”
俞墨眨了眨眼,有些迟疑的点点头,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跑下楼。
莫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盯着大门的方向神色复杂。他抬起修长的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轻叹了口气,跟着走出了房门。
他一直平平静静的内心,好像真的有点乱了。
不,应该说,从那个时候跟在干将身边看到这个小家伙的那一刻起,当他一直觉得什么都很无聊的内心对一个凡人忽然间产生兴趣时,他的心,就已经乱了。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思凡
轻巧的走下楼梯,莫邪扭头望着从厨房的窗子露出来的吃相和仓鼠非常相似的小孩,叹了口气,笑了。
好像自打他有意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他对什么东西产生过这么复杂的想法。
还是顺其自然吧。
正全力把妈妈刚端上来的一盘香菇包子吃掉的俞墨眼角瞄到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的莫邪。他咀嚼的动作顿了下,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刚刚在屋子里他最后和自己说过的话。是了,之前妈妈爸爸还有今天的表哥,都可以说是和他最亲近的人。他这个人因为从小受到师傅的教育,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并不非常的热切。如果说是对自己很有影响的,除了爸爸妈妈还有表哥,那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