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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内,“啊”唰唰唰,所有的千本都离开了少年的身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佐助君,醒过来了吗”少女的手按上少年的额头,而少年看起来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不想,醒过来吗”我感受着佐助平稳的生命气息,平静的站起来,“宇智波佐助,你是一个懦夫,遇事就只知逃避了,你就逃吧,逃的远远的,然后让大家都践踏着宇智波一族的荣耀活下去。宇智波佐助,你听着,死是最容易的事,活下去才需要勇气。如果你还有一点骨气,就给我醒过来吧或者,你比较需要同情这种东西。”说完,我也不管众人的反应,走出门去,在踏出门的前一秒,我轻笑一声,“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我可没有,同情这种东西啊。”
我并不想安慰你。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我的参与了,佐助醒过来了,这个7岁的少年主持了宇智波一族的葬礼,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宇智波灭族事件似乎就这样过去了。反倒是我的生活有点莫名其妙,三代收养了我,我成了三代唯一的孙女,猿飞夏子。可能因为木叶丸还没有出生,平白多了个孙女的三代似乎特别高兴,事事都由着我。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就像会上瘾的毒药,明明知道不能太由着自己,却忍不住沉溺其中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几天后宇智波佐助又被送回了医院,听说这一回,是饿的。我太震惊了,深刻愤怒了,靠,我拼死拼活的想要救他,日夜不休的担心他,他很好,自己不想活了,我成全你丫的。
我气势汹汹的往佐助的病房里跑去,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凶神恶煞了,一路的人纷纷给我让路。我也不客气,刷的拉开房门,病房里的少年坐起在病床上,浑身的气息如同一滩死水,对外界毫无反应。我瞄了一眼放在桌子上未动的的饭食,“为什么不吃东西”我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因为伤心因为愧疚因为恐惧因为觉得自己太不幸因为不敢承认自己的弱小吗”我看着佐助的瞳孔在听到弱小的时候急剧收缩,很好,有反应就好。
“所以呢你这副样子摆给谁看一副全世界都抛弃了你的可怜样,我救的就是这样根本不值得同情的胆小鬼吗”我的语气带上说不出的讥讽。
“出去”嘶哑而阴暗的声音带着几分厌恶。“滚”
我怒极,“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佐助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看着这个似乎从来都笑着的女孩子,听见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你不过是要提前长大罢了,究竟有何不幸的啊人生有80是多灾多难的往后你还会遇到比这还要麻烦的事,人总是要长大的,家人也总有一天会离你而去,每个人都注定要自己一个人去走自己的人生。我不是在对你说教,更没有必要劝你,我以为这是每个人都懂得的道理。”
“你懂什么你”佐助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推到在床上,一双溢满怒气的眸子直视着自己,少女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脖颈上,一股胁迫感油然而生。“说什么一个人比另一个人更痛苦根本是假话,每个人其实都有同样多的痛苦真的痛苦的话,人就会拼了命想办法从那种景况下逃脱出来没有逃走,是因为你只是喜欢把自己置身于不幸的感觉里不是吗对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同情”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你就默默的忍受着,然后就这样变的得越来越胆怯。一边忍耐,一边“为什么我如此不幸啊。这样自我安慰着就过去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我能感应到三代他们就在门外,我有些懊恼,我的温顺形象无存了。许久许久,佐助嘶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放开我。”有些闷闷的,带点小孩子的别扭。
看到这样的佐助我也生气不起来,我慢慢把手挪开,接着开口,“你可以怯懦,可以恐惧,甚至可以推卸责任,但是,宇智波佐助,你不可以止步不前啊。你不是一无所有了吗那么,你又有什么可以畏惧的。你的希望不是只能在前方了吗你只要一往无前,觉得应该珍惜的东西,好好的去把握住,觉得想要的东西,努力的去争取,觉得重要的东西,好好的守护住这才是你要做的事。”
我轻轻的拥抱住他,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不可自拔,语气也越来越轻柔,“好吧,如果你暂时连活着都恐惧的话,我会对你负责的,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只要填饱肚子,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想要人救赎的话,你至少也要伸出手来才行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还不行就只能付诸武力了。o╰o。
许久,“你,别压着我,好沉啊。”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但情绪明显好多了。仔细看的话,耳根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我额头奔出了一个十字路口,你这倒霉孩子。不过这姿势是挺惹人遐思的,有些慌乱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把饭食递过去。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优雅的进食,暗暗感叹不愧是名门里出来的孩子,并把门外的人们忘到了遥远的天边。
门外,“三代大人,您这个孙女还真不简单,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汉方感叹的说,“呵呵,老咯,老咯,以后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三代笑咪咪的走了。白发忍者挠了挠头,眯了眯眼,也一个瞬身消失。汉方看了一眼病房,应该没问题了吧。摇了摇头,去查看别的病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纠结啊好纠结
抓头发,佐助只是个孩子
、一脚踏进深渊的旅程。
我在关心你,不过跟你没关系。
我剥着一根香蕉,坐在佐助的病房里毫无愧意的消灭着探病送来的东西。佐助在医院里调养了大半个月,我也跟着耗了大半个月,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每天晚上还是会陷进噩梦里去吧。佐助不提,我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的提及那天的事,我深刻觉得,那么彪悍的形象,一生有那么一回也就够了。不过,大半个月都不说话,该吃吃,该喝喝的,我倒琢磨不透佐助小朋友的心思了。也亏他能忍住,我还以为有个能说上话的在旁边,他会不吐不快呢。还是说,那已经是一个谁也不能踏足的禁区了呢。
佐助和鼬是不可调和的一个难题,除非鼬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否则鼬死之前,谁说佐助都不会信,从这一点上看,鼬真的是相当成功啊。我苦笑,要把这个楞头青拉住,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鼬的悲剧我不愿看见,佐助的道路,我更不希望一步错,步步错。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不可能陪着佐助走,那段路总是要自己挺过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