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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可见这小子的忽悠能力。
“还不是老孟就老孟烟酒行”
“噢”吴辰点了点头。
“这老孟,嘿,也是绝了”刘胜利吧唧两下肥厚的嘴唇,赞叹:“进去之前我们打赌,谁要敢抓住苏静苏静就是那“妖精””
“你说,你说”托这死胖子的福,直到现在吴辰终于又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为什么说又呢,只因记忆里只记得人家的香、人家的火辣,名字已经是忘了。
“谁要是敢抓住苏静的手超过五秒,其他人都凑份子,明天去吃烤全羊,结果你猜怎么着进去之后,人家根本就没想给咱握手,得了,老孟牛逼,也不管人家老公、婆婆都在,上前就,就这样”
刘胜利捞起吴辰的右手,好一阵猥琐的搓磨,吴辰恶心的不行,大力的挣脱之后,咂舌的问道:“这么嚣张,当着人家老公、婆婆的面就敢这样”
刘胜利不屑的撇了下嘴,“你以为那女人是个什么好东西被人光明正大的吃豆腐,还笑春风柔媚,那勾人的小模样哎哟,我日,轻点,你他娘的还真下手啊疼,疼”
吧台的小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两根手指捏住胖子的肥耳朵下死力气的这么一拧,“跟我说说,怎么个勾人的小模样,是不是像这样,嗯”
同时磨着牙盯着吴辰冷笑连连,吴辰一看不妙,赶紧起身,干脆利落的撒腿就跑。
这狗屁倒灶的,叫什么事,晚饭还没了坐落,还得自己解决。
他在超市买了袋速冻饺子,一瓶可乐,提着编织袋优哉游哉的往家里走去。
还是这个点,晚上八点半左右,繁闹的夜生活已经开场,路边的烧烤小摊热火朝天,路灯下,吴辰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惬意过,只等明天,只等明天排列三的开奖号出来之后,他就可以宣布,不平凡的人生已经正式向他敞开大门
有了这样的依仗,其他的问题、烦恼在他看来都不是事,这个世界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吗在他的认知里,没有,没有
这是他,一个心理年龄超过三十岁,曾经挣扎混迹在社会的最底层的宅男、丝最大的感悟,正因为曾经潦倒,尝遍了没钱的无奈和痛苦,见多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例,才形成了这样的价值观。
不一定正确,但确实他此时真实的心理写照。
所以,当他自以为解开了“预知”的秘密,巨大的自信,从未有过的充实让他的身体、精神前所唯有的挺拔起来,正所谓,钱包的厚度和男人的胆量成正比,尽管他的钱包还没厚实起来,但也提前体会到了这份心情。
一路悠闲的回到自己住的小区,在看到自己住的门楼时,他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等等
回到了家,就要睡觉,睡觉就要,就要
一时,那漆黑的门洞就在吴辰的眼中变得阴森起来。
第二十章 魔法学徒
再次进入这狗屁倒灶的梦境吴辰明白了几件事
一:这梦境是自己往前发展的,并不以自己是不是身在其中而停滞。
第一次进入是身处战场,第二次进入就被那巫师好一番折磨的严刑逼供,不要问他怎么又回想起来前两次梦境里遭遇的,答案是,一进入这梦境,之前两次的记忆就鲜活了起来,就像被擦拭掉了掩盖其上的蒙尘。
二:进入这梦境是自动的,条件不清楚,但是不管怎么折腾、拖延都是无效的。
得到这样的结论当然有充分的依据。
吴辰在门楼前磨蹭的有半个小时,最后,实在鼓不起勇气再加上饿的难受,出了小区在路边的小摊上吃了顿烧烤,速冻饺子融成了一团浆糊,让他给扔了。
吃完饭,他还不敢回家,磨磨蹭蹭的在旅馆开了个86块的单间,住了进去。
结果如何大家都知道了。
三:如果再不想办法振作,改变自己在这梦境中的处境,会不会真的嗝屁不好说,折腾掉半条小命是一定的。
就像现在,比上次那一番折腾还要苦逼,这次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脚下是一处石质的高台,高台下堆满了干柴。
也许是亲眼目睹他是如何从一块石头变成一个大活人的,无数个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交汇在一起,吴辰停止的挣扎,而将注意力转移到四周的环境上来。
一眼望去,乌压压的全是人头,男人,女人,老人,孩童,衣着华贵者有之,衣着褴褛者占据绝大部分,警戒的士兵警惕的按着武器瞪着他,身穿华丽贵族服饰的一小群人端坐在对面的城墙上,那用折扇盖住半张脸的贵妇人还对他指指点点。
然后就是围绕在四周的白袍男女了
“邪恶”
一声断喊,让欲哭无泪的吴辰愣住,高台下一位白袍老者发眉怒张,只见他的额头带着一个天枰样的发箍,满头黑白夹杂的长发束缚在脑后,容长脸,皱纹纵横交错,身材不高也不壮实,但气势着实有些逼人,他手捧一本黑皮的书籍,细长的眼睛盯着自己,眼神里满是蔑视和厌恶
“异端”
又是一声断喊,天地良心,吴辰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睡个觉做个梦,怎么老是遇见这种让人捉急的状况,第一次在战场那是身不由己,第二次那位巫师可是从来没给自己辨白的机会实际上,一上来就被巫师识破了,这第三次更是夸张,这是干什么,公审大会么拜托,就是公审大会也该给自己一个说话的机会,哪有一上来就是一幅烧烤派对的架势
“喂,老人家,我是好人,真的,良民,大大的良民”
可惜良民这个梗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意会,听到吴辰这么一嗓子吼出来,目睹大变活人的人群从寂静中“哗”的一声,喧闹开来,有孩童吓哭,有妇人直接吓晕过去的,老少爷们吓得大呼小叫,指着嚷着,一幅见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