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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这个怪人一定有他的弱点,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出来罢了。
“砰砰砰”
斑鸠和小虫背靠着仓库房顶边缘的栏杆一动不敢动,枪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不过狙击手似乎也明白了子弹对怪人无效,便转而将枪口对准了守在仓库下面的那些“肉块”。
狙击步枪的威力何等之大,下面的“肉块”被一枪一个给打成了稀烂的碎肉末,尽管这些肉末还能够重新聚集在一起,重组成“肉块”,但它们重新聚集是需要时间的,而斑鸠和小虫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小虫看看前方正在迅速恢复,胸口以下部位已经重新具备了人体雏形的怪人,又扭头看了看下面那些同样在重新聚集的“肉块”,心说要想逃命可就得趁着现在了。
“快跳下去”
斑鸠也瞧出来了狙击手想要干什么,原来人家早就知道怪人是打不死的,连开的那两枪并不是要对怪人造成伤害,而是想要拖延时间,为仓库房顶上的两个人争取到逃生的机会。
想到这里,斑鸠再不迟疑,他一把将小虫紧紧抱住,稍微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整个人合身撞垮了身后的护栏,抱着小虫从数米高的仓库房顶就跳了下去。
斑鸠皮糙肉厚并不在乎这个,他纯粹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肉垫,用来给小虫进行缓冲,只听斑鸠“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就个跟人肉炸弹似的,把坚实的地面都给砸出了一圈蛛网状的裂纹,他本人倒没事,拍拍屁股就站了起来。
有斑鸠在下面垫着,小虫自然也不可能摔出个好歹来,她一落地便拽着斑鸠往外跑,边跑还边顺手从地上捡起了几把枪,有了枪械在手,小虫总算是有了一些底气。
“肉块”们已经重新聚集完毕,仓库房顶的怪人也完全恢复了,原来他那张隐藏在军用防沙面罩之下的面容是如此苍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怪人的黑眼圈很重,也许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吧。
灰白色的头发略显凌乱,耷拉着的眉毛与眼角让他看起来没有一点点的活力,嘴唇很薄,唇边也没有胡须,双眼半睁不睁的,不知道还以为他这是睡着了呢。
看起来年纪不大,顶多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这和小虫听说的莫罗可不太一样,据加拉哈德所说,“天启四骑士”之一的莫罗是与他差不多的年纪。
加拉哈德都是一副大叔的模样了,与其年纪相仿的莫罗应该不会是这么一张娃娃脸吧。
再往下看,怪人身上的皮肤与脸上一样苍白,是那种白得都像是能滴出水的感觉,显得十分得病态。
更引人注目的还不是怪人的肤色,而是他的皮肤并不是静止的,这种描述很奇怪,总而言之,怪人那苍白的皮肤仿佛是由无数无数细小的生物组成的一样。
怪人的皮肤是在动的。
本来斑鸠和小虫是绝对无法逃脱怪人和“肉块”前后堵截的,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狙击手,但怪人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失望之色,他静静地望着远方的黑暗,谁也弄不清楚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你说是谁救的咱们俩呢”
斑鸠跟小虫两个人甩开腿就跑,他俩现在也不问什么具体方向了,只能够离那个怪人越远就约好。
“我上哪知道去,”小虫边跑边回答着斑鸠的问题,“根据子弹的方向判断,那个人应该就在这附近”
斑鸠听小虫说得好好的,怎么越说声音还越小了呢,小虫则不仅是声音越来越小,她跑的速度还越来越慢了呢,到最后干脆就停了下来。
“还真是你”
彻底停下的小虫站稳了身子,她的语气中有一种“如我所料”的味道在里面,斑鸠看看小虫、再看看出现在前面的那个女人,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白天的时候,斑鸠和小虫是被居民巡逻队的高翔高队长领着,进入抵抗军指挥部的,在等候门卫向格雷迪通报的那段时间里,曾有个模样相当漂亮的女人过来跟高翔说过话。
斑鸠对这个女人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至于原因嘛,很简单,对方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呗,斑鸠记得自己当时还拿小虫跟对方做过比较来着。
只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就是那个救了自己和小虫的狙击手而且听小虫的意思,小虫已经提前想到会是她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斑鸠有点搞不懂了。
第437章 令人琢磨不透的格雷迪
“小虫,你认识她”
斑鸠扭头看着身旁的小虫,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对面那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出手救下自己和小虫,小虫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不认识她,”小虫摇了摇头,“但我知道,她不仅在刚才救下了你和我,之前我收到的那封来自绿洲的信,应该也是出自于她,可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
小虫的话把斑鸠给说得更加糊涂了,他倒是记得小虫以前好像是提起过这么一回事,说她是因为一封信才会执意要来绿洲,为此都和加拉哈德吵过好几次了,最后以加拉哈德的妥协作为了结果。
不过,斑鸠依稀记得小虫当时说她并不清楚是谁寄来的那封信,只隐约瞅见了送信人的背影,再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对方则早已经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小虫连对方的侧脸都没有看到,更别说是长相了。
难道小虫是靠背影认出了对方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斑鸠还没说话呢,站在对面的那个女人却抢先开了口,她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只是轻轻地用疑惑地语气“哦”了一声,似乎是想知道小虫为什么会这么说。
“笔迹,”小虫对着那个女人说道,“其实在你将那份物资清单交代高翔浏览的时候,我就已经通过你的笔迹认出来了,那时候我也不是百分之百地确定,毕竟距离挺远,我没有看得疫情二尺,但我心里已经隐隐有了这种感觉,毕竟巧合这种事情,绝对不是天天都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