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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像是变个人一样别是她藏了什么坏心”明惠担心的看着徽之,恳切的说:“额娘还是看开些,眼下不要管那些没紧要的事,安心养身体。胤禩最不放心的便是额娘的身体了。小七出嫁的时候,拉着我和胤禩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也是担心额娘的身体呢。”
“好了,我知道你看我不是没生气吗虽然咱们还不知道德妃的葫芦里面装的什么药,但是不管她如何,我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额娘也担心你呢,胤禩不在家,你一个人要打点上下还要进来给我请安。我担心你啊”徽之看着明惠的脸庞,虽然已经过了三个月,明惠依旧是没变得丰腴起来。
“我好好地,额娘别担心。对了九弟和十弟总是查出来点眉目了。怕是没几天九弟就能进宫告诉额娘结果了。”明惠低声的和徽之说九阿哥和十阿哥这些日子没闲着,虽然在外人看来九阿哥和十阿哥还是一副不务正业的吊郎当样子,其实九阿哥和十阿哥快要掀开佟家的秘密了。
徽之的日子很平静,搬回了景仁宫,徽之的日子更清闲了。宜妃时常过来陪着徽之说话,告诉她些宫里的琐事。惠妃和荣妃都是聪明人,既然徽之表明了态度,她们心里也很高兴。于是惠妃和荣妃还有宜妃放出手段,狠狠地整治了。现在后宫上下都安静下来,那些偷懒,耍滑头,四处传闲话的奴才不是被打了,就是被送到了慎刑司治罪然后被送去做苦工。
“我仔细想了想那些被开发的奴才好些都是德妃提拔上来。她现在不敢干大事,也只能叫着底下人小打小闹的给人添堵罢了。胤祺昨天来看我了,悄悄地叫我告诉你,胤禩在河南的差事办的好,皇上心里头高兴。皇上预备着册封皇子,没准胤禩还能做亲王呢”宜妃神神秘秘的对着徽之挤挤眼。这个消息徽之也听到了,而且还是康熙亲自泄露出来的。
“那样也好,胤禩的脾气执拗起来谁也拗不过,我还担心皇上真的生气了。选秀的事情怎么样了惠妃没有犯老毛病吧”眼看着选秀已经到了复选了,徽之想起来惠妃是个小心眼的。担心惠妃把那些长得好,给刷下去,真给皇帝选出来几个又德不尚貌的,惹得康熙不高兴,其实这会了,惠妃还耍心眼呢康熙现在是只想抓住最后的好时光,享受下美人在怀的情趣了。惠妃这么闹,没准要还要牵连到宜妃和荣妃身上。
“你放心吧,连着大阿哥都被关起来了,惠妃现在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她巴不得好好的选几个标致的,好讨皇上的喜欢呢。哼,你现在是躲在宫里养身体,可不知道外面的热闹。皇上今年没能去南巡,可是李煦和曹寅可没闲着。他们巴巴的送上来好几个丫头如今皇上身边可是花红柳绿的前段日子我还想着别是皇上转性了,谁知难怪你没当一回事。现在看来竟然是我错了。”宜妃想起来前段日子康熙只围着徽之一个人转,也不召幸嫔妃,她差点以为康熙是改了性子。想着徽之也算是有福气,竟然能得皇帝独宠。可是没几个月康熙还是现原形了。
“你怎么一脸的幸灾乐祸,你也说了独宠我们是身为嫔妃的,宠这个东西是不能独占的。这样也好,我正好脱身,你没看见前些日子,后宫真是酸气冲天,我是怕了她们了怎么,你要是觉得冷清了,我还组一回牌局,我现在也不喝酒了,好酒管够”徽之斜眼看着宜妃,意味深长的一笑。宜妃脸上不由得绯红一片,啐了一声,伸手要捏徽之的脸:“你个没正经的,那天都是被你算计了”宜妃想起来那场牌局最后的结果,脸上辣的。
“不识好人心,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太医说了要阴阳调和,我哪里是帮着你邀宠,是给你找个良药。你这几天气色果然是好多了,怎么皇上被你榨成了药渣不成”徽之挑眉,躲闪着宜妃的爪子。
“你还胡说,看我教训你”宜妃越发的羞窘起来,起身要来抓徽之算账。
“你们这里好热闹贵妃是怎么惹你了,你看在她身子不方便的份上,有什么委屈只管和朕说。”康熙这个听墙角的又忽然冒出来,笑着把徽之拦在自己身后。宜妃差点没撞上去,一想着刚才康熙肯定是听她们的墙角了。宜妃脸上越发的下不来,她啐了一声,捂着脸要走。
徽之笑着扯着宜妃的胳膊不叫她走:“别走啊,你不是刚才还埋怨呢吗现在皇上来了”宜妃又是又是羞,可是徽之大着肚子也不敢挣扎。正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康熙笑吟吟一手挽着徽之的腰,一手拉着宜妃:“好了,你们还真是亲热的很。难道就没看见朕在这里吗”
宜妃和徽之赶紧扶着康熙在上面坐下来,两人装腔作势的说着:“竟然忘了给皇上请安,外面的那些奴才是怎么回事,皇上来了也不通报一声”说着要给康熙请安。康熙倒是被她们给怄笑了,赶紧拉着她们起来:“朕从此是怕了你们。朕闲着过来看看贵妃。宜妃也在。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臣妾问宜妃姐姐,那天的酒怎么样,辣不辣啊”徽之对着宜妃挑挑眉,一双眼睛真是秋水横波。
宜妃反唇相讥:“你宫里的酒,你自己知道别装着没事人一样,小心叫我说出好听的来”
康熙含笑端着茶杯听着徽之和宜妃斗嘴,刚批了一通折子,见了大臣,从繁忙的国事中脱身出来,听着耳边燕语呢喃,看着眼前的秀色可餐,康熙觉得从心底开始松泛开来。
正在康熙沉醉在温柔乡的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接着是李德全在低声的和谁说着什么,嘁喳喳的说话声搅乱了康熙的兴致,皇帝不满的咳嗦一声。李德全赶紧进来看一眼宜妃和徽之:“皇上,是照参选秀女的管事太监来找宜妃娘娘。有个参加复选的秀女忽然得了重病,怕是不能参选了”
宜妃和徽之收敛了斗嘴的闲心,宜妃不在意的说:“真是个没福气的。也罢了,既然是生病了可找太医看了。别是什么传染病。若是不行就叫她回家去,算她是撂牌子就是。”
“太医看过了,有的说是传染病,有的则是认为不碍事,不过是肠胃不适。只要休养一晚上就能好。现在拿不准主意过来请宜妃娘娘的示下。”李德全看一眼康熙和徽之,说出现在的情况。
“这些太医连个传染病还是肠胃不适可也看不出来了。是谁家的秀女”徽之随口问了一声。
“回贵妃的话,是原湖北巡抚,兼湖广总督年遐龄的女儿。听说是一早上吃了早饭就开始上吐下泻,现在人都要没模样了。他们担心再这么下去就要出事了,想着放她出去叫她回家调养。”李德全明白,当初年遐龄的女儿进宫待选,徽之就和宜妃她们通气了。一开始就撂牌子那是打了年家的脸,等着最后复选的时候撂牌子,也是无形中抬升了年慕瑶的身价。谁知就是到了最后这个门槛,她忽然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