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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你难看。你别和她纷争,有什么犯难的和我说。我虽不才,可到底比你长几岁,能帮着你开解开解。”
若是徽之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她立刻回对着德贵人掏心掏肝,把她当成知己了。“姐姐的话我记住了。我方才去给昭妃娘娘请安,各位姐姐都在哪里,大家都对我好,和我说笑。对了懿妃娘娘好风趣,没想到她身体不好,却还这么风趣。”徽之一脸的天真,对德贵人的话没一句明确的表态。
“呵,姐妹们本来就和气。懿妃娘娘的性子,你以后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她原本是皇上的表妹,两个人青梅竹马。她的家世又好,在家里的时候便是娇生惯养,正经的大家小姐,性子么自然骄傲些。你不要和她计较。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我横竖在宫中养胎闲着无事,你闲了只管来找我说话。”德贵人也没久坐,很快的就告辞走了。
送走了德贵人,接下来是惠妃派人过来,又有荣贵人,懿妃好些徽之以前见过的嫔妃遣人来送礼物。徽之亲自见了来人,表示感谢,赏赐来人。一下午也就这么折腾过去了,一会就有敬事房的太监来送荷包:“恭喜良贵人,皇上召贵人侍寝。”徽之又忙着谢恩,给赏赐。接下来逸云叫丫头们给徽之重新梳洗装扮了,她脱掉了朝服,换上件浅绿色旗袍,头上松松的挽着个发髻。
正在对镜装扮,忽然逸云微微蹙眉低声的说:“贵人是和宜贵人有了什么不开心今天在昭妃娘娘哪里她就对着贵人淡淡的,方才既没亲自来,也没叫人过来。”徽之拿着梳子的手顿了下,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她好像有种偷了别人东西的负罪感。宜贵人一向得宠,忽然看着昔日需要她庇护的落难姐妹一夜之间和她并肩了,是谁都不会高兴的。
“她性格直爽,怕是在宫里把喜怒挂在脸上的也就是她一个人吧。换了我处在她的位子上,也不会舒服。只希望她自己明白过来吧。”人的第六感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尽管德贵人对她关心备至,她又是未来天子之母,可是徽之对德贵人还是亲近不起来。反而对和她同病相怜的宜贵人,徽之更觉得亲切。
“贵人放心,宜贵人虽然直爽可是不傻。时间不早了,怕是那边要打发人来接了娘娘去。”说着逸云端来药,给徽之喝下去:“贵人初次承恩,可千万不要忘记了宁婆子的嘱咐。不要紧张,男女交合上合天理,下应人伦,没什么可害臊的。贵人要是太羞涩,扭手扭脚的,必然会坏了皇上的兴致。”
“知道了,我的脸皮是越发的厚了。”徽之对着逸云玩笑一句,缓解下紧张的心情。
“皇上,良贵人来了。”小李子轻声通报,康熙含笑抬头正看见个婷婷袅袅的的女子进来,轻声的对着他请安。只听着莺声燕语,如燕呢喃,像是一股清流彻底扫除了心里的烦躁:“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你来了,开看看这朕的字练得怎么样。”康熙对着徽之招招手,叫她到身边来。两人并肩站在书案前,讲究起来书法。康熙叫徽之临帖,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指点着:“你的功底扎实,只要多练习练习肯定有长进。你今后拜我做老师怎么样,朕指点你一下就好了。”
徽之侧头躲闪下不断扑过来的温热气流,笑着说:“才不要,皇上的字纵横捭阖,是心中可吞吐千军万马的,臣妾的字小巧而已,和皇上学字,风格差太多,皇上白费心思,臣妾也学的辛苦。”
“那你想叫朕教你什么”康熙环着徽之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体和书案之间,咬着徽之白嫩敏感的耳朵。
徽之暗中长长的吸口气,放松了自己靠在康熙怀里,微眯着眼:“皇上教我骑马吧,臣妾一直想学。”
“朕可不随便收徒弟,你要拿出来点像样的礼物,看朕的高兴吧。”说着康熙的手越发不老实,从徽之的衣襟伸进去,用指尖似有若无的蹭着丁香小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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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徽之挣扎要起身,却被康熙温柔得按住:“昨天晚上你累的不清,安生的接着睡吧,朕要听政去了。”
皇帝话音未落,忽然外面一阵脚步声接着是个太监的声音:“皇上昨天晚上懿妃娘娘的旧病发了,这会太医已经去看了。”
徽之听了这话,心里忽然有种日了狗了的郁闷。懿妃好手段,这会报病,比晚上叫人来打搅皇帝杀伤力可强多了。
、第15章 高处不胜
皇帝沉默下,徽之隔着帐子都能感觉到康熙身上散发出来的歉疚,她忙着起身:“可是昭妃姐姐病了,可要紧,知会了太后和太皇太后没有”说着徽之看一眼皇帝,似乎想叫皇帝去看看昭妃,又不敢说的样子。
康熙看着徽之脸色苍白,方才的愧疚之情也没了,只按着她不叫起来:“她这个病不喜欢别人去打搅的。你也不用急着去请安。太后和老祖宗那边也不用急着去,别吓着了老人家。李德全你去看看懿妃,就说朕下朝就看她去。叫她放宽心。”说着皇帝起身,梳洗穿衣。徽之自然也不好接着赖在床上,也起身帮着伺候。
康熙靠在椅子上,微眯着眼想政务,徽之站在身后不轻不重的拿着梳子给他梳头发。利索的把辫子编好,徽之拿着镜子:“皇上看可还使得”
康熙瞄一眼,心情已经好了些:“很好,老祖宗说你聪明手巧,看样子是真的。你梳头力道合适,比那些小太监好多了。还是女人细心。今天你要做什么说来听听。”
“原先是皇上说的我要多练习,我想今天开始临帖,不过懿妃姐姐身子不好,既然她不喜欢别人打搅,我就到苏麻姑姑的佛堂去,念佛,求佛祖保佑懿妃姐姐早日康复。”徽之说着低下头,失落的说:“昨天白天懿妃姐姐还和我有说有笑的,谁知晚上就不舒服了。都是她累着的缘故。”
“和你没关系,她的身体一向如此。你要是为这个伤感,只怕一年到头伤感不过来。你安生的在这里等这朕回来。”康熙喝了口茶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