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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报那是傻子才干的事情”
我已经失去了菲菲,不想再失去我的梦想
我拍了拍可乐的肩膀,我说我不是为了去追求她,而是我要用行动告诉她我最心爱的女人。“这个世界即使有末日,也并不那么可怕。”
这是我自小就坚持的一种观点,我没打算改变可乐郑重地点了点头。我随身带了很多的药物,最昂贵的是可乐硬塞给我的丙球试剂,这个试剂是他父亲高价买来的,说是可以提高抵抗力和免疫力,在非典期间是一剂难求
他父亲给了他和毛头一人一盒,可乐把他那盒给了我,我开始不肯要,可乐一脸严肃:“你在乎你的爱人,我也在乎我的朋友。”
我和可乐互相击了一下掌,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朋友的支持更加有力量呢怪不得有人说:人生得一知己,死足矣
我毫不畏惧地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车上几乎没有什么人,12个小时的旅途有些寂寞,和我当初回到南京的时候全不相同。
我在北京呆了整整一年,各个地方都很熟悉。很快地我根据夜月和晨报的联系地址按图索骥地找到了她所在的小区,一切都安排就绪了,我给夜月打了电话:“夜月,最近怎么样。感冒好些了吧”
夜月在电话里咳嗽着说:“不怎么好。可能我真的染上了非典,咳嗽停不了,热也不褪,真急死人了。”
“我说夜月没关系的,你看非典都是病发后一两天都窍窍的,你咳嗽都快一周了,还精神抖擞的聊天侃大山,有个屁事啊,还有我给你带了不少的药品。”
“流氓啊,你就不要再邮寄东西给我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产生依赖的,要是哪一天,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你对我没这么好了,我会受不了的。”
我皱皱眉头说:“老大,你少废话好不好,快开门,我抗着一大堆东西很累的。”
她在电话里笑着:“流氓你小子真是的,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我说我真没开玩笑,“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再不开的话我大灰狼就顾不得斯文破门而入啦。”
夜月穿着睡衣,把门打开的时候,手中的茶杯啪一下摔地上了,然后泪流满面地扑倒我的怀里。一个劲地重复着:“你你你怎么真的来了。”
“美女,你先别忙着感动,让我把东西放下来好不好。”
“哦。”她破泣为笑把我拉到了屋里扭捏着给我倒了杯茶,我摸了下茶杯知道水还没有烧开我笑着摇摇头“靠,”这是平时那个大大咧咧的夜月吗
“这是扳蓝根,这是小儿感冒冲剂,这个是消炎药。“我掏出了一大堆药罐,捡出了其中几样递给夜月:“这些你现在就给我吃了。”
她象个听话的孩子乖乖地吃了药,问:那剩下的几个大包是什么。
我笑笑:那不是药但是也是给你的
夜月疑惑地看着我她一袋一袋地拿出来咖啡
北京的超市估计买不到,这是我自己用咖啡豆研磨的我否认了它叫做咖啡:不,美女,这是自摸冲剂,我们的幸运冲剂夜月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娇羞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李阿姨给的温度计,让夜月放在腋下。夜月隔三五秒就调皮地问:“刘大医生,可以拔出来了没有。”我没理她只是看着表,直到已经过五分钟了,才让她拔了出来。
她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说还发热呢,我问她多少度,她说没多少度,“少扯淡,到底多少度。”“五十三度,我倒”我拿过温度计,问她怎么放置的,她说金属的那头太凉了,就把玻璃的那段放在腋下了,我晕,这平素精得跟猴似的美女有的时候还真够白痴的。
夜月的确是有些发热,但是只有38度2,基本上还属正常体温,我告诫她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吃了几天的药,她的咳嗽症状渐渐消除了, 精神也慢慢好了起来。
所以说啊,同样的病症有的人很快康复,有的人却迟迟不愈,就是因为自己给自己的神经太多的压力
非典这场瘟疫谁不怕呢
夜月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我把手中的空调遥控器放下,轻轻地告诉她: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
她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我们对视着,终于她扑在了我的怀里这样的一个拥抱我等了足足一万年
夜月租住的房子不大,在这个小区的六楼。大约有四五十个平方,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里有着简单的家电。阳台外对着宽阔的马路,路上很少有行人。由于是顶楼风很大,一到晚上风吹着挂在树上的横幅会发出很恐怖的扑扑声响。我问她晚上是不是有些害怕。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才不害怕呢,我外号可是大胆。刘星,你为什么会来北京。”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间心血来潮想来看看于是就来了。没想到你气色这么好,早知道不来了。”我和她开着玩笑。夜月也笑笑:“其实,你这流氓还真挺好的。”
“你这夸人损人呢,我只听过一句广告词,做女人才“挺”好。”然后我盯着她的胸口看。“男人要挺就只能挺肚子,那好个屁啊,还得减肥。”
“呸。”她脸突一红,一猫腰跳出了我的视野范围:“流氓就是流氓,狗嘴里始终吐不出象牙。”
我打开了我的背包,拿出了一张席子,开始了我和夜月的同居生活
这是我们最美好的一段日子。每天,夜月象个娇憨的孩子等着我给她喂药;她偎依在我的怀里听我讲n大最近的奇闻逸事,不停地格格笑出声来。她只会煮面条,于是我们就天天吃面,后来回到南京的时候,可乐问我们:“流氓和夜月呢。”我说我们不在这吗可乐装作吃惊的样子:“就是你们这两根面条啊。”
有一天晚上,很晚很晚的晚上,她幽怨地叹了口气:“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连忙推开房门,问她:“夜月小祖宗,你不是在梦游吧。”
她一猫腰嗖一下窜了过来:“流氓,你睡吧,我出去一下。”
我拦住她,“你出去干什么”
夜月呢喃了半天:“我我我 我想吃粽子,半年多没吃粽子了。”
我二话没说,拉起扔在沙发上的t恤,以命令地口吻对她说;“你躺下,我出买包烟,顺便帮你看看有没有粽子。”
北京的天气很闷热,即使是在晚上,也还是没有一丝凉意。我绕着天桥几乎是走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可是别说碰见粽子摊,就是一个人毛都没有见到。就在我垂头丧气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前面有一缕灯光。那是永和豆浆大王,那一刻我就象是见到了上帝,我几乎是用哭腔对着里面的师傅说:“亲爱的师傅,有没有嘉兴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