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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平安夜,shi身夜啊。”250啪地给了他一筷子老吴鬼叫了一声“爽。”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刘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你我就想饱揍你一顿,”250倚靠着花哥很嚣张跋扈,“你真的长得很欠揍,我和小郁交流过了,她说的确是这样。”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那是正常的,因为一般有脑疾的人都会有暴力倾向。”
“你。”
“你什么你。”我和250吵闹了一路,花哥和小郁也就笑了一路。 有一种朋友叫做损友,我和250在这个意义上还真算是棋逢对手
可爱的26号,可爱的火车终于我又踏上了回家的路途,一路倒去的树影此刻是那么地清晰可爱。鸟儿在树上欢快地舞着虽然在北京已经半年了,于这里的结构已经有所熟悉。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南京才是我真正的家,n大才是我的母校。小郁问我:“那北师大是不是你的母校啊。”我说当然不是。她生气地撅起嘴巴。我把她扳了过来,“北师不是我的母校,小郁你想啊,她是你的母校,她就是我的岳母校啊。”
“哗”花哥把嘴里的饮料给喷了出来。 250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花言巧语。小郁也终于傻忽忽地扑倒在我怀里,这个傻女人。
两个女人在车上一路叽叽喳喳着,我们在德州站的时候买了副牌,开始玩起了升级。这种许久不玩的游戏让我想起了夜月,想起了那美丽的影子夸张的笑想起了我在n大的生活点滴。终于近了,火车每一次靠站的鸣迪,每一次轰隆轰隆和铁轨碰撞的声音都在告诉我:我要到家了。这时火车上反复放着郭富成的路途愉快。我跟着轻快的旋律有舞蹈的yu望,这的确让我感觉愉快。
十一个多小时经过得很快,很愉快。
终于,我回来了,我亲爱的南京。“旅客们好,您已经到达终点站南京站,请带其随身物品下车,欢迎您再次乘坐本次列车。”我是从火车的下站的台阶上一跃而下。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回到n大回到南园回到我梦中那始终唯一的花园。在我的坚持下,小郁和250放弃了去玄武湖闲逛的想法答应一起打车去n大。
1路公交上,我基本上就没安静下来,心在起伏屁股也跟着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这孩子一定得了多动症。”250不依不饶地追杀我,好在我心情好,也就没有和她计较。风含情,鸟含笑。n大依旧,树木依旧矍铄,校友们依然精神,就连微笑还是同半年前离开时同一副摸样。只是在校园两边的树上又连接了许多红色的横幅,高高地迎着风在轻轻地飘着。花哥说:”你们学校广告意识倒是蛮强的,到底是南方的学校。 ”
这句“你们”让我感觉敌意。我当然还是热情地为她们介绍:这是逸夫管理楼,是我们上课的地方,这是西门,是通往餐馆的捷径;虽然我还没有在里面上一堂课吃过一顿饭。但是我分明从那些开着的窗里看到了自己;看这里那是著名的北大楼,是我们的标志我们的魂。我无限骄傲地指着那痴缠的绿藤,我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n大旺盛的生命力和自强不息的标识。
250抬了抬她阔绰的250,环顾四周说:“你们学校可真小,没有北大清华的气势宏伟,可能还没有北师大。”这时候迎面来了一群刚打完篮球的哥们,都是浦口的老枪,一见我:老远地边拍球边喊:“流氓,回来了啊,明天一起踢球啊。”我大声地喊好。
我转向250:“你看见了吧,n大虽然面积不大,但是有的是朝气和青春活力,所以她永远保持着一股上升的气势,那就是她独特的魅力。”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因为除了知道逸夫楼和宿舍的大概位置之外,南园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陌生的广场
250刚要反驳,小郁在一旁做起了圆人:“入乡随俗,不如我们去文学院看看吧,到底我们也都是文科生”
“好。”我们于是登上了管理楼。我孩子般地跳着台阶。刚上到二楼,夜月和几个系干部已经在等我们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美丽动人,虽然有些瘦了,但却更增添了一份清丽。她欣喜地说:“嘿,哥们你回来可真是太好了,系里正在筹备元旦晚会,要出一个节目啊。”
“好啊这不一句话嘛。”她带着一丝微笑,眼光扫过正粘着的花哥夫妇,然后在停留在小郁脸上的时候有刹那的结冰。
这种眼神让我有报复的快感,我想起了她那天赶我离开南京的一次谈话,我想起了可乐那天晚上对我说她和回回出外租房的失魂落魄。“我这一切不是都拜你所赐吗”我忙抢着介绍:“这是小郁,我的女朋友。”
我任我挑衅的言辞在那一刻肆无忌惮。小郁脸依旧红红的想了半天才伸出手:你好。我指着夜月:“说这是我哥们,系领导赵夜月赵书记。”我的话语拉远了我和夜月的距离,“夜月,哦,我知道了”我看到小郁美丽的眼神有瞬间的空洞,我靠在她的身旁,听到她的心在扑通扑通地乱跳。
”书记,小渔在外面等你呢”
夜月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流氓,你们什么时候回北京””玩足一个星期”
”又逃课了吧”
”是”
”就知道你小子”可能是想起小郁就在旁边,她扬起来准备拍我的手又放了下来,她的动作掩饰得很好,除了我谁也没能看出来
小郁的表情则显得有些夸张,她甚至学花嫂的姿势挎上了我的肩膀,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我的亲昵,女人都是敏感的,也许她感觉到了我对夜月复杂的情绪波动。她把我挎得紧紧的。据说他们家老三毛要死的时候,小郁也感觉到了,她紧紧地抱着它,直到它最后一声哀鸣
夜月很职业地微笑着对我说:“刘星啊,你女朋友真美”。我说那当然:“因为她是我刘星的女朋友,总得上得了台面吧”。250哼了一声:“德性,也不怕闪了嘴,自己长得跟什么似的,还挑三拣四。”她的这种性格倒是颇得同样来自北方的夜月的欣赏,她拉着250的手,“姐姐,我带你逛夫子庙去。”“好啊好啊,”一路上念叨夫子庙湖南路的250笑成了一朵花。花哥说那我呢,250说:“一边玩去。”
夜月又用她那标志性的笑声格格有力地穿透我脆弱的耳膜。它已经穿越了我三年,我却希望是三生三世可乐一把抓住我:“兄弟,别做梦了,我们快去找老胡”
“恩,回来还没看见这帅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