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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了一声,花哥则笑得前仰后合。
夸张的笑声维持了整整9秒,划破了这宁静的夜空。也难怪,娶了250的人多少有些时候会神经中枢运转不灵。250则极无美感地插嘴打破了这美妙的沟通意境:“靠,这只色猴子能写出什么动情的文字,乱发sao的吧要不就是抄袭的。”花哥连忙打起了圆场:“迁客骚人迁客骚人,偶尔发发sao有益健康,哈哈,健康”
250瞪了他一眼,花哥立即把头掉转望天花板上去了,不知看出了什么子丑寅卯。
一通不算太和谐的吹嘘里时间在悄悄地走着,不知觉已经十二点。小郁说:“不早了得回宿舍。”花哥说:那刘星你赚了,作护花使者吧。我点点头。250 朝我一瞪:美得你。我笑笑说:“我好得意,要老婆还是要老公你自己选吧”小郁红着脸说了句:“丽丽,晚安。”然后拉上了大衣拉链,我随即跟出了大门。250在背后大喊:刘猩猩当心路滑摔残你
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慢慢走到小郁的旁边不回头地应了句:“花哥啊,晚上好好收拾她。”
我们一路走着,谁也没有先说话。也许有的意境只有沉默可以表达吧,我们肩并肩走着保持了一份默契,十分钟的路途走了足足半个小时。和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女走了一路一句话不说绝对不是我的个性,更何况她多次看我的眼神明显在提示我打破僵局,于是我又恢复了一贯的流氓本色“小郁啊,你出门穿这么多衣服干嘛”
“什么”她显得有些意外甚至有些愤怒。
效果达到了,我故意轻轻地叹口气:要是穿少点,怎么着我这件外套也可以发挥些余热啊。她红着脸哦了一声。我于是把花哥250夜里两点多去看流星雨冻成冰棍的趣事给兜了个底朝天。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在这一刻我深信不疑。可是这等可笑的笑话她却没有笑,我奇怪地考量着她有没有幽默细胞,我之奇怪这家伙不仅没有笑甚至于听到花哥将外套给250裹的那一节惊叹出声:没想到花哥也这么体贴。
看来女人和男人看问题的切入点的确不一样。我顿时想到了花哥那在女生宿舍下放歌的壮举。那在男人而言或只是一种人生的体验,是一种纯粹年轻的无畏;而在女人的心目中也许就是一种勇敢,一种对责任的坚决担负,一种纯粹感情的直接碰撞。而250从楼上浇下的水也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一种准备妥协前的考验。花哥狂吹他当时在病床上是多么的英俊不凡妙语如珠声泪俱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举采摘下美人心,其实他错了。她在决定去病房的时候已经心甘情愿当俘虏了。
我为破解了女人的密码而感到得意。小郁问:“你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想什么呢这么晚的夜里,你别吓我好不好。”“其实啊我这人什么都不好,就是有点好色。”我装作一副要抱她的样子,她笑着跑开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浸透了我的全身。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学校的后门口,因为那里离女生宿舍比较近,院墙也比较矮,所以我坚持走后门,在我的一再执拗下小郁终于同意了。到了后门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错得有些离谱,这两米的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瘦小的小郁来说分明就是道天堑。
虽然有不少好心的前辈们在一旁堆积了数以块计的砖头。我顺手抓过砖头就摞了起来。当我摞到第六块砖头的时候,小郁已经开始哆嗦了。我对她说:“别怕,一点点高而已。你先上,我来托着你。”她极不自信地说:“那那,好吧,可是你能不能托得动我啊。”随即开始了拙劣的攀越。我要告诉你的是美女攀沿的姿势不仅不优雅甚至于愚蠢之极,那时穿着羽绒服的小郁爬墙的时候象只憨态可鞠的小熊猫。
费了浩大的力气,我是竭尽了脑海里所有鼓励的词语她才好不容易地爬在了墙上,她跨坐在墙上楞楞地看着下面。我说你快跳啊,她突然带着一种哭腔:“太高了,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我不敢。”我刚要再来些鼓励。“谁”西西梭梭的声音传来,随即一阵电筒光照了过来。估计是那帮子校园狗仔队。这些致力于将校友们置于警告开除边缘的变态分子。
小郁一见电筒光就更紧张了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说你别急快跳回来,我接着你。我说着连忙把脚下的砖块给踢到一边。她已经很迅猛地跳了下来,准确地说应该是直接地砸了下来。她焐着眼睛也不看我的位置趴地一声就下来了,我没见过这么跳墙的,我只好往地上一蹲,好在判断准确,她径直地摔在了我的臂弯里。巨大的惯性把我带了一交,要命的是她突然挥动着手臂,撞在我的眼眶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你没事吧”她慌乱地帮我揉着眼睛。电筒光照射了过来,我一拉她的手:我们快跑。
许久,我们才停了下来累得象刚耕完五十亩地的老黄牛,喘着粗气,我发现小郁居然在偷笑
“美女,你乐什么。”
“逃跑真是件好玩的事情。我们再回去逗逗他们吧。”
“不会吧,”“走撒”她拉着我,跑来跳去,又让那些校卫队的家伙们白忙活了一顿。
校狗仔队的家伙们恼羞成怒:”哪些王八蛋,敢做不敢为,逮到你们有你们好看的”
”有什么敢做不敢为的”我提高了声音:“98中文的刘星,老子侯着你们”
一听见是我这个大流氓,里面声音突然间消了小郁崇拜地看着我“怎么一报你的名字就鸦雀无声了。”
我得意地大笑:“这就是权威的力量。”
“权威你个头,他们不会是追出来了吧,”小郁拉着我莫名其妙地跑了起来果然,后面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追赶的脚步声。
“这个奇怪的傻女人不,女巫,还挺聪明”
闹腾了一阵,没有地方可以去,小郁说:“要不我们回花哥她们家里吧。”我大笑:“你不是想看三级直播吧”她脸一红:那你说我们去哪“去哪,这么晚当然去宾馆了。”
“这个,不太好吧。”小郁呢喃着,我说:“要不我们再去爬墙。”小郁摆摆手:“那还是去宾馆吧。”
虽然已经是接近一点,但是宾馆依旧灯火通明,对于我们这样的大学生,宾馆的登记也不是很严格就象开卷考试一样,准许你胡诌。我随意地报了个名字说自己叫做胡斐,大别山人氏。宾馆的服务员问:你的身份证呢,我说忘在学校里了。她说按规矩原则上我们是不让你们这些没有身份证的人住宿的。
一听”按规矩”三字,我就知道有门
我说美女您通融通融,一看你慈眉善目青春靓丽美丽逼人的样子就知道您对我们这些后进不会痛下杀手的
您看天色已晚,我们已经是无家可归了,我声泪俱下。
她笑笑显得很受用:那么你的证件号码。我随口胡诌了一个身份证号码,她然后问小郁:“你叫什么名字”没想到这小妮子说谎的水平也不差;李文秀。靠,这不乱套了吗李文秀和胡斐到宾馆开房间,金庸看到非得气吐血不可。
“男人哀求的样子可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