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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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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喝几瓶,去不去。”

晚上到宿舍我打开了电脑,皓月当空这个id在跳跃着”偶像,今天我为了你和我的好朋友闹翻了其实也不为什么事情,我很欣赏你的才华,而他则不,他是一个很有个性的男孩子,所以不容于别人的优秀,也许是嫉妒吧,但是我知道他对你的评价是没有恶意的”

”我想知道你的看法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肯为我做任何事,而我对他却只能做一件事:就是不停地伤害他他为我暑假留在了南京,晨报的同事说看到他好多次逡巡在门口,象个没有头的苍蝇团团乱转,我却从没有邀请他上过楼;他考四级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耳机给了我,为了成全我他把自己唯一一次能过级的机会给放弃了;这次去北京,毛头来求我本不想答应的,但是最后我还是心软了,我知道他很不情愿离开南园,但是他还是没有任何怨言我这么做是不是很残忍,我知道我所伤的是一颗赤诚的心”

“你能明白他的心意,就是对他所做一切最好的酬劳”我敲打出几个字,泪流满面

“滴滴滴地”手机响了,把我的思绪带回火车。老妈在问我:“这几天怎么没开机好好的不在n大上学,怎么要到北京去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老妈就知道高考一比一点二进档的时候录取时有很多猫腻,在徐州读矿大的表哥633分的高分就因此为人大所枪毙的。老妈于是就多了一个心眼怕她的宝贝儿子被欺负。而听到是不是被人欺负这一句的时候,我忍不住鼻子一酸,静了一会儿我还是骗着老妈,“妈,您别乱操心,我们整个系都来北京上三年级呢。“听说是大家都来,母亲哦哦地回答着表示释然。

只要自己的儿子没有被欺负,老妈的心就放下来了,不一会儿就在手机里呵呵有声了。这一刻,我才深刻地体味到母爱的伟大,她们那与生俱来的护犊的勇敢和爱的磅礴永远是为世人所赞叹的。临挂线前,她还在叮嘱我:北京风大,要多加点衣服。

人世间所有的感情都永不过母子”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织,意恐迟迟归”

以前,我在n大的时候,老妈就看南京的天气预报,然后晚上用拙劣的汉语拼音发短信告诉我要加减衣服,她眼里的儿子永远都是个孩子,一个不知道冷暖温凉的傻瓜,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是永远的傻瓜。

可是我不能永远地当个孩子。我是男人,是一种与生俱来就注定要和搏击,奋斗,义务,责任之类的词牵扯不清的动物

我看了看表7:30分,现在的老妈在看北京台吧也许生活就是这样,没有熟悉和陌生的界限,就象换台一样,无论有没有看到开头,只要你沿着剧情看下去,就一定能看懂,并且深入进去,了解人物的所有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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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十三个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到了北京,“终于”这个词我想你会了解我浓郁的不耐烦。被流放到一个自己没有选择权的城市,再美丽的风景也不会让你产生欢喜的感觉。我遗憾我钟爱的南京就这么轻率地被扔在了看不见的那一头。

去年毕业的师兄临行前对我说:大学四年,是四个一年,每一个新的一年都是陌生的。是啊,这一年365个长长的日子n大会发生多少件事情呢而这些事情都与我们无关。岁月无情的变迁里,我们只是被编排的舞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场,安置在哪个节目里,为哪些人所关注,是不是他们眼里唯一的风景

我们刚到北京的时候刚好赶上一场暴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个下马威。同行一些具有先觉能力的女生从容不迫地从行李箱里拿出雨伞,然后在一群羡慕的眼光里一头钻进了附近不远的的士,更多人傻楞楞地站着,看着轿车尾部翻覆地击打着几寸深的雨水,那浑浊的泥浆和污秽的水顿时联结成了一片雨幕。一旁的男生们起哄着,叫嚣着水漫金山还有人撸撸袖子准备混水摸鱼。女生们被逗乐了,西西东东地笑个不停叫个不停北京,感受来自n大的喧嚣吧,也许纯粹是一种乐观也许是由于失望。

从火车站出口到对面的工商银行大约就百步之遥,到那里就可以打到车。可这瓢泼的大雨和沉重的行李分明让这距离尴尬地成了天堑。我想这就是北京迎接我们的方式。

日子不理我们的情绪勇往直前地走着,随时准备好把我们抛在身后。接下来的几天有些无聊。无聊是一个起点,或是一个过程,或是全过程。

到北师大的第一天我们迅速地装点好了好了宿舍。北师大宿舍条件还是比较好的,最出色的地方在于宿舍里有一个大大的空床,我们把行李大大小小的箱子一股脑地往里面一塞就完成了收拾这一繁琐的过程。

简单是让人愉快的一件事情。这使得我们有足够的时候欣赏自己的新窝和整个宿舍楼面,并和北师大那些陌生的小伙子们彼此发现新大陆似的乱侃着吹嘘着。

我们的宿舍是个双室一卫的套间,四周砌着绿色的瓷砖,脚下是干净的地板。墙上还挂着一些歪斜着的艺术画。我们“装点”的过程在于扶正这些歪斜的画,再把洗漱用具摆上桌面。我狠狠地洗着脸,恨不得能撮去一脸的疲惫和老态,奇迹般地变青蛙为王子。然后逛满校园昏天黑地地邂逅美女编写童话。

这是师范院校,应该美女如云。但在偌大的校园里邂逅一个单身的美女是异常困难的,甚至有些象在大海里捞针的味道。让人郁闷的场景屡屡发生,例如你刚刚看见一个美女捧着书优雅地在落满秋叶的校园里走着,几秒种一个歪瓜裂枣似的的男人就会迎上去揽住她的芊芊细腰。然后两个人便贼贼地搜索着四周恨不能立即发现一个黑暗的秘密的洞穴大块朵颐。两个人就这么交叉地走着啃着,书落在地上也浑然不觉。这一对狗男女走远了,我缓缓走上前去拾起那本书。居然是本崭新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估计老马他老人家看到这一幕不气个半死也至少弄个下半shen不遂。

皇城脚下的每一座院校都得到了地域的眷顾。到处是繁华的建筑,就连zuo爱的场所也比n大也哦多得多,大得多。在北师大你要是选择一个远一些的场地做运动,那基本上不会发生撞车之类的尴尬场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n大那简朴的危房有一种悲壮的感觉。

无聊地逛了一圈后回到宿舍。同宿舍那三个活宝已经来了。我们宿舍是一个混编的宿舍。四个人都来自江苏:计算机系的陆大柱,这个小子名曰大柱,人则瘦小无匹。我估计他父母一定精通文学尤其擅专夸张这种修辞手法;法学系的何金祥,长长的头发,很酷的造型,我估计我和他一起踢过球于是和他讨论一些国脚谁更臭之类的话题,他一巴掌拍在我后心上,说了两字:哥们,以后有得玩了;商院的吴守建,则是一脸的茫然,凝视着远方操场上打排球的女生们如痴如醉。我觉得他很象卡尔唯诺笔下的特里沙或是西祠上著名的色鬼花痴,但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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