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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我极其郁闷,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说我爱你。
我转过头:”夜月,你确定这不是表白”她笑得越发奇怪了,脸色绯红,上气不接下气,随时有晕厥的可能
我顿时有些七窍生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另外一个人和我一样的遭遇,求爱被别人当作是开玩笑,最后以你去死吧大笑收场,总之那天的我尴尬无比,我暗中骂了一句:”刘星,你他母亲的可真失败”
我只能故作镇定地回过身来对她说:“嘿哥们恭喜你通过了考验,真是没想到啊我这招美男计这么快就破产了说吧什么时候过门我和可乐商量过了,你们日子一定我们三就搬出去,让你们过滋润的小日子。这不叫做成人之美么,我还真伟大。”
夜月又是一脸绯红,喃喃地说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显然我不能从自我伤害的言语中讨取任何的快感,那一刻有刀子在我胸口划过,我的笑因疼痛而嘎然静止
咳咳匆匆赶来的回回打断了我的玩笑。我从课桌拿出cs15版本的优化软件然后大步地离开了教室,我知道我就这么地离开了一个时代,我象傅红血一样拖着疲惫的脚步,我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嘻嘻,这家伙一大早起来就为了来拿游戏光盘啊。”
”哦,你说流氓啊”回回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
“是啊,这小子没什么出息,就知道玩。和他谈责任心,理想简直是可笑之极。”我拼命忍住了回头抄凳子向回回下毒手的冲动我只是猛然地回转头来,直楞楞地盯着回回,直到他尴尬地低下了头我眼神里满是凶悍的光,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已经死无全尸。我一口气冲下了楼梯,上楼下楼的人对我是惟恐避之不及
通常我会觉得自己挺悲哀的,我想象自己在大学里会是只有一定高度的鸟,会有无数绿油油的草儿花儿迎接贵宾似的欢迎我降落;结果我只算是只呆呆的企鹅,默默在她们的背后眺望着,丈量着掳掠某位偶下凡尘仙女的可能。
我呆呆地看了看天,几乎没有可能有人说社会是一重天,学校是另一重天,校门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能够把那些足以腐化人的力量置之门外。我觉得未必尽然,商业化的社会既然可以将教育转化为一种产业。那么校园也就不可避免地为权势为金钱所侵蚀所腐化。思想的商品化只是一个你敢不敢承认的问题。
在n大周末的门口,总是停摆着一辆又一辆的豪华轿车,它们到底因何纽带而与穷学生挂钩懒得做分析。这种现象在鼓楼的时候尤为显著。除去猫腰钻豪华轿车的“良家妇女”,剩下那些心怀纯良憧憬悠远的姑娘则更愿意跟体育系那些大型的帅哥或是心存高远有成为盖瓷可能的牛人们为伴这么坦诚地和自己分析过后,我终于明白我要是真的能逮到某个仙女,那么她不是小脑偏瘫也是发育不良的男人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和上帝有直系的亲属关系,而这亲要是远之毫厘,都会谬之千里。
于我而言:最大的不幸莫过于我所爱的女人并不知道我喜欢她;有时候她甚至还大大咧咧地跑到我身后高声hi地一下吓我一大跳。她就象是吓着了一个怪物般而得意非凡不知怎么的,在她正式成为回回的女朋友之后我们的性格也似乎掉了个个。
”爷们,这很好解释,找到男人之后激发了她的荷尔蒙”可乐一大早显然很欠揍
我瞪着眼看得他发毛,然后从身后拔出大扫帚就是一阵乱砸乱砍
可乐落荒而逃,大叫:”南无阿弥拖佛有没有神仙路过救命啊”
夜月变得很活泼而我却成了婉约派。我再也编不出搞笑的恶作剧,我开始喜欢李商隐莫伯桑的书有时候也开始翻翻村上春树金河仁她却喜欢上了大话西游和金卡利满口大话里的经典台词,甚至有时候直白地告诉我:对某某老师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没明白吧,不懂你就问吧,不问你怎么知道呢”弄得我几乎神经错乱。
“夜月,你怎么变得算了不说了。”
“想说你就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呢,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将如何回答呢。”
“kao,i服了you。”
“悟空,你又不听话了,为师要念紧箍咒了。”
我起身离开座位,夜月突然小声说道:”辅导员来了”
”你骗鬼呢,相信你才怪,辅导员这个时候应该叼着二两装的小黄酒坐在冰冷的马桶边缘幸福地看着黄色小报”
”咳咳”我调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冷酷得结冰的脸,眼睛眉毛鼻子都气得东倒西歪:”刘星同学,二节课下你跟我到系部一趟”言毕,一甩袖子怏怏走了
夜月抬起头来,格格地大笑着,”哎呀,流氓,你惨了”我仔细数了一下,她的长笑居然可以延续整整20多秒钟不换气。我到宿舍里试了几遍均效果不佳,可乐在不远处的盥洗间里大骂:“谁他母亲的在哭,哭就哭贝,还要抑扬顿挫哭他母亲的g大调。”
“我倒”
“流氓,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宿舍里有可疑情况”
可乐套着我的耳朵,“爷们,不能不防,听说我们宿舍以前闹过鬼,刚才我就听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他神乎其神地述说着,我狠狠给了他后心一拳,他叫唤着跑下了五楼:“流氓,五楼没水了,要洗澡下三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