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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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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不仅有真才实学,长得也是相貌堂堂,现在礼部任职,深受老佛爷器重。这次你阿玛五十大寿会把他请过来,你们先认识一下,假如合适,就早早把事情办了,也好了却我和你阿玛一桩心事。”

第17节:最后的格格

云香沉默地听着,脸上失去了神采。玉琴瞧出了不对劲,问道:“怎么啦不舒服”云香猛地大声道:“我不要”傅伦脸色一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不要,总得先看看人吧”云香摇头,声调拔高:“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玉琴坐了下来:“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你不要”云香把面前的首饰一推,“反正我就是不要”说完她跑了出去,玉琴和傅伦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傅伦生气地进了福晋房,玉琴帮他脱下外衣,递给旁边的下人。傅伦道:“这孩子今儿个怎么啦老是那么别扭,平日里可不这样啊。”玉琴宽慰道:“可能是我们说得太突然,她还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有点儿不好意思。”傅伦道:“你看她的样子哪里是不好意思,明摆着把我们给挡回去了。”想了想,傅伦迟疑道,“云香她如此强烈地反对,莫非”玉琴心里也犯起嘀咕:“莫非什么”“莫非她已经有意中人了”“不会吧云香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有机会去认识什么意中人。”“这倒也是,咱们府里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看来是我多虑了。”傅伦心下略宽。“王爷,这孩子现在不愿意不等于她以后不愿意。这种事情强迫不得,免得害了她的终身幸福。要不,招亲的事儿就先缓缓”玉琴试探道。“那就再缓缓吧”傅伦长叹一声,忽然蜡烛熄灭了,窗子被猛地一下打开,一个蒙面的黑衣刺客出现在窗前,只见他手中的枪对准了黑暗中的傅伦:“狗王爷,拿命来”傅伦一惊,忙道:“不要开枪,我不是王爷,我是下人。”刺客道:“狗王爷呢”傅伦支吾道:“他在”他慢慢往后退去,冷不防拿起镇纸向刺客砸去。玉琴趁机叫起来:“有刺客,抓刺客”刺客慌乱中开了一枪,在附近巡逻的统领闻声赶来,在森森的刀光晖映下,一刀向他挥去。许多侍卫接连赶来,刺客见势不妙,只得逃走。统领带着侍卫们一路追赶,刺客方天羽将最先赶来的两个侍卫打翻在地,且战且退中,在一个十字路口,天羽被侍卫团团围住,寡不敌众的他被一个侍卫狠狠地刺中了右臂,天羽痛极怒吼,杀出一条血路,侍卫在身后紧追不舍。逃至一个拐角,天羽机敏地躲在了暗处的墙脚里,侍卫们没有察觉,往前追了过去。暂时安全的天羽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只见鲜血不停地涌出,他咬牙等待逃脱的时机。云香穿着丫鬟的衣服,拉着踏雪鬼鬼祟祟地沿着回廊往外走去。踏雪边走边道:“格格,这么晚了还出去你不是答应我不见他了吗”云香匆匆道:“事急从劝,我不想嫁人,我要找温大哥商量商量,看有被有什么法子。”这时,远远传来了侍卫的追捕声,云香和踏雪走到转角处,却与天羽撞个正着,踏雪发现衣服上染上了血迹,抬头一看,看见了一身黑衣的天羽。踏雪下意识道:“刺”还未等她喊完,天羽一掌将她打晕。云香吓得几乎晕过去,张嘴欲叫时天羽捂住了她的嘴,示意不要叫喊,云香点头。天羽低声道:“你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的。”云香仔细地端详着天羽:“你是不是革命党”天羽一愣,问道:“你也知道革命党”云香微微点头:“现在外面这么乱,总会听到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所做的对不对,但如今百姓的生活这么不好,朝廷确实应该有所改革。”这时,统领带着侍卫们追了过来,天羽匆匆道:“革命党做的都是正义之事,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云香一把拉住要跑的天羽,指着池塘道:“这边”说着,云香拉着天羽跳入了一旁的池塘中躲了起来。侍卫们来到转角,看见了晕倒在地的踏雪,统领吩咐侍卫将踏雪扶走,转而命令道:“搜周围都仔细搜刺客一定在附近。”云香和天羽在水下憋着气,眼看着就要憋不住了,这当口侍卫们没有搜到什么便去了其他地方,云香忍不住从水中钻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清朗月光的照耀下,湿透的衣服紧贴在云香身上,显出一种别样的美。天羽在一旁看着,目光有些迷离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走”呼吸逐渐的云香发现天羽还在,诧异道。“我欠你一条命,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还给你”天羽信誓旦旦。“不用说得这么夸张。我只希望如你所言,你们革命党做的事情是正确的。那边就是后门,你翻过墙就安全了。”天羽看着云香,心有竟有一些不舍:“后会有期。”说完,他忍着疼痛上了岸,渐渐消失在了夜幕中。裕王府里灯火通明,搜捕未果的统领行礼进屋。惊魂甫定的傅伦坐在太师椅上,问道:“抓到了没有”统领低头,惶恐道:“奴才没用,让他给跑了。”“什么”傅伦击桌而起,“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一个刺客吗你们干什么吃的”统领大惊,跪倒在地道:“奴才该死,王爷恕罪。”“罢了,”傅伦叹气道,“从现在开始,府里增派人手,日夜巡视。如果再有什么乱党闯进来,我唯你是问”

第18节:最后的格格

“是”统领唯唯诺诺道,一路躬身退了出去。傅伦回头看到刚才那颗子弹打出的枪眼,想想觉得后怕,对玉琴道:“唉,真是时局动荡,乱党都闯进家里来了。”玉琴刚才也吓得够戗,“王爷,这次他们受了打击,以后一定不敢再来了。”傅伦摆手道:“你太不了解那些革命党了,他们可都是些越挫越勇不要命的家伙,这次行刺失败,下次一定会制订出更加周密的计划来对付我。”玉琴担忧道:“王爷,那您可一定得派几位精干的侍卫贴身保护才行啊。”傅伦道:“我有火枪营的人保护,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担心你和云香,怕那些暴徒害我不成,反倒把矛头指向你们。”玉琴动情道:“王爷您说的是哪里话跟了王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这点风浪臣妾还经得住。云香那边只要多加派几名侍卫日夜守护,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傅伦叹气道:“这些年苦了你了云香那儿,我看还是得抓紧,先别管她同不同意,我大寿之日一定要想办法撮合她与景寿,让他们早日完婚。她成了家,我心中的这块石头也算落地了。”一手握拳击掌道,“对,就这么定”玉琴从来都不曾忤逆过傅伦,这次也不例外。尽管她隐隐觉得不妥,但还是轻轻地点头赞成。转眼到了裕亲王五十大寿的日子,王府上下张灯结彩好不气派,送的贺礼堆成了山,可见裕亲王交游广阔。大大的“寿”字随处可见,戏台早早搭起,华庆生戏班正在上头吹拉弹唱。戏台下宾客云集,几十桌酒筵排得首尾不相见,互相认识的宾客寒暄起来倒颇费一番工夫。美味佳肴接连上桌,动筷前宾客们纷纷贺寿:“恭祝王爷长命百岁,多福多寿。”“恭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傅伦春光满面心情大好,一叠声道好好好。这时,景寿上前为王爷拜寿,朗声道:“恭祝王爷,寿同松柏千年碧,品似芝兰一味清。寿域宏开松显劲,春堂群庆鹤含欢。”傅伦早先对景寿便犹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此刻探花说出这样一番吉利话来,他更觉脸上有光,笑道:“到底是本届的探花,连说句吉祥话都与众不同,平白比别人多出点韵味来,大家说是不是”堂下顿时一片附和声,众人道:“那是,王爷挑的人能有错吗”这时踏雪扶着装扮一新的云香过来,盈盈施礼道:“阿玛吉祥,恭祝阿玛椿萱并茂、柏翠松青。”傅伦含笑扶起女儿,拉着她走到景寿面前,“景寿,我来与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女云香,云香,这位就是阿玛跟你提过的景寿景大人。”云香略一福身:“景大人,你好。”景寿早就听闻云香才色过人,今日一见方知何谓国色天色,心神一荡,拘谨道:“格格好”“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看来王爷要双喜临门了。”众人交头接耳,“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云香却板起了脸,她对这个所谓的探花一点兴趣也没有,更别说与他成什么天作之合了。“阿玛,我不舒服,先行告退了。”还没等傅伦点头答应,云香便迅速溜走了。“云香”叫不住女儿的傅伦无奈地摇摇头,自我解嘲道,“小女顽劣,见笑了。”景寿心里略有不快,仍自强笑道:“哪里,哪里,格格是真性情。”傅伦尴尬地一笑,锣鼓声响起,正式演出开始了,傅伦趁机道:“来来来,我们看戏,看戏”良玉一身英姿飒爽的打扮,一个连续的翻扑出场,他的表演立刻吸引了戏台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傅伦率先鼓掌道:“这个武生的活儿真不错这筋斗没有十来年工夫可翻不出来。”王爷的叫好,也引得台下叫好不断,谁料良玉突然跪倒在地,所有人瞬间都愣住了这是唱的哪出戏躲在戏台旁观望的班主大急,埋怨着良玉的出人意料,对着台上轻声道:“良玉,你疯啦,你这是干什么”良玉不加理会,径自道:“恭祝王爷万寿无疆、益寿延年今天扰了王爷的寿辰,小人实在罪该万死,但希望王爷能听小人一言”傅伦道:“说。”良玉不卑不亢道:““谢王爷。小人与贵府一名丫鬟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希望王爷高抬贵手,将她赐于小人,小人不胜感激。”宾客们欣赏良玉的功底,更欣赏他的勇气,早有与傅伦的大臣道:“这是佳话,理应成全。”“是啊,难得有情人啊”傅伦看向玉琴,玉琴会意微微颔首,道:“念在你一片痴情,王爷允了,那丫鬟叫什么名字”良玉喜极,高声道:“傲雪。”玉琴想了想,道:“据我所知,本府并没有一个叫傲雪的丫鬟。”良玉看着雍容华贵的福晋,企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说谎的影子:“福晋是否记漏了前些日子她因偷溜出府还受了责罚。”玉琴摇头道:“我自己的丫鬟我还不知道吗没有就是没有。”良玉看玉琴这么肯定,一脸失望,不死心道:“可能她说的是假名呢”傅伦和玉琴面面相觑,景寿上前抱拳道:“王爷、福晋,如今像那武生般至情至性之人已经不多,如果他说的丫鬟确有其人,景寿觉得,王爷倒不如成人之美,日后也是一段佳话。”

第19节:最后的格格

傅伦微微一笑,道:“看来景寿你也是性情中人,好吧,那就麻烦福晋将全府丫鬟都叫到大厅去,咱们也来一出唐伯虎点秋香”众宾客纷纷叫好。一个个丫鬟从各方聚拢,排成了两排。她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忽然把她们叫到了一起。玉琴对良玉道:“我们王府的丫鬟你都看过了这是最后一批了。”良玉点点头逐个看过,却怎么也看不到云香,以为错过的良玉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待良玉站定后,玉琴问道:“有吗”良玉摇摇头,玉琴此时也起了怜悯之心,同情道:“你是不是搞错地方了可能是别的王府的丫鬟也未可知呢”良玉依然摇头道:“不会错的,我送她回来过。”傅伦在一旁若有所思,良玉忽然想起什么,激动道:“对了,福晋,我记得当时还有另外一个丫鬟与傲雪一起,叫踏雪。”“踏雪”玉琴重复道,扫了一眼队伍,一看踏雪不在,便问其中一个丫鬟,“踏雪去哪儿了,怎么没出来”正好,不明所以的踏雪走了进来,看到良玉后她慌忙遮住脸。眼尖的良玉立刻发现了她,跑过去站在她面前:“踏雪,傲雪在哪儿她的身体好些了吗”“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我要去伺候格格了,我走了。”踏雪说完想走,傅伦叫住了她,意味深长道:“踏雪,你说,这个傲雪究竟是谁”踏雪支吾其词:“这这”傅伦火了,厉声道:“再不说,本王就打死你”踏雪为王爷的威严所震慑,终于道出了实情:“是是格格。”全场皆惊,玉琴追问道:“你、你说什么云香什么时候变成丫鬟了”傅伦道:“这这怎么可能呢”在一旁旁观已久的景寿心下明了,心灰意冷的他上前一步道:“王爷,我想起我家中还有事,我先告辞了。”傅伦挽留不及:“景寿景寿”随着景寿的离开,宾客们也纷纷告辞,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寿宴变得门可罗雀。“各位各位”傅伦没想到寿宴成笑话,回头狠狠地望着良玉,“来人啊,把这群臭戏子全都给我轰出去”侍卫们拉着良玉便往外走,明白过来的良玉兀自不死心,叫道:“王爷,王爷,你让我见格格一面。”傅伦气急败坏,玉琴端上一杯茶却被他重重打翻,恨道:“你呀,平时是怎么管教女儿的,真是慈母多败儿。”傅伦拂袖而去,望着跪在地上的踏雪,玉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戏班都被赶出了王府大门,推搡间几个乐器掉了一地,还没来得及拾捡大门就重重地关上了。良玉还想敲门,被班主死死拦住:“算了吧,今天要不是王爷的五十大寿,你的小命估计都玩完了,你还想去送死吗”良玉捶门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班主虽然心有不忍,但还是道出实情:“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你是不是想冲进去对王爷说我要娶你的女儿别做梦了”看着良玉欲言又止,班主又道,“你不过是一个戏子,跟格格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师父年轻的时候也做过梦,你听师父的,走吧睡一觉,就当做了个梦,然后该唱戏唱戏,该吃饭吃饭,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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