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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护卫。我昨天看见斯卡额上的伤疤之后就想到了他,今天来只是想让他为斯卡治疗一下,毕竟又一块伤疤在脸上并不好看。”
斯卡的哥哥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斯卡更是高兴起来,毕竟他只有十几岁,对以一个孩子来说一些朦胧的认识已经在脑海中萌发,对自己的长相也颇为关注。看着斯卡清澈的眼神和斯卡哥哥良好的举止,马尔科对两人也有了一些好感,毕竟都是人类。
当马尔科将斯卡拉到一边开始治疗的时候,楚郁文也和斯卡的哥哥闲聊着,只是目光和注意力一直未从红莲炼金术士身上离开。暂时无事的红莲炼金术士漫步在太阳神的大殿外的院子里,这里又很多图腾石柱,各种各样透着神秘的图腾让他好生好奇,还有眼神中的那一丝丝兴奋。他总是把目光投向那些身上有着纹身的伊斯巴尔人,下意识的咽了几口涂抹,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到处逛着。
楚郁文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这位杀人狂魔看来已经又了为伊斯巴尔人体炸弹的想法。也许几天内不会,但是他绝对会抽空来一次,来将那些伊斯巴尔人当烟火一样爆破。
与此同时,斯卡的哥哥也给了楚郁文不小的惊喜,要知道伊斯巴尔人都不喜欢炼金术士,可斯卡的哥哥在知道了楚郁文也是炼金术士之后居然聊的都是炼金术上的一些问题,其中更有关于人体炼成的一些知识楚郁文也对斯卡的哥哥好奇起来,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斯卡的哥哥在研究炼金术,或许这个年轻人会被驱逐楚伊斯巴尔,甚至被烧死在太阳神庙之前。
第十六章 中央政府的决心
第十六章中央政府的决心
“我记得伊斯巴尔人不喜欢炼金术,为什么你”
楚郁文还是问了出来,想斯卡哥哥这样的伊斯巴尔人恐怕在整个东部也只有他一个,会炼金术并且信仰太阳神的伊斯巴尔人。
斯卡的哥哥没有回答,神情有些黯然,眼神中露出一丝哀伤,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让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呈现出憔悴的模样。
“没什么,兴趣罢了。”斯卡的哥哥的语气有些压抑。
“嗯。”
楚郁文点点头,这个话题可能会比较沉重,不过和他没有太多大的关系。微微偏过头去,在马尔科的炼金术下斯卡额前的伤疤已经恢复如初,只要不是自己去看很难发现那有着淡淡粉红色的皮肤,或许这就是褐色人种的好处。
楚郁文将放在膝上的帽子拿了起来,站起身习惯性的拍了拍身上的几乎没有的灰尘,笑着说:“斯卡的伤疤已经被除掉了,我也该走了,今天和你聊的很愉快,如果又机会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是啊,是有机会,只不过恐怕是在战场或者屠杀中见面。
斯卡的哥哥闻声抬头望了一眼楚郁文,神色渐渐恢复,紧紧的握住了楚郁文递出的右手,紧了紧,说:“会的,一定会”
楚郁文点点头戴上了帽子,在斯卡和斯卡的哥哥的目送之下离开了太阳神庙。坐在车上的马尔科还是那副样子,治疗一个算不上病痛的伤疤对于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倒是红莲之炼金术士,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时不时的扭过头透过车后的车窗看着渐渐远去的太阳神庙,眼神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楚郁文知道,他已经成功的挑起了红莲炼金术士对伊斯巴尔人的兴趣,剩下的只是等待而已。
回到了东部临时指挥部之后楚郁文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小屋中,他来伊斯巴尔的身份是特别调查员,自然要写一份报告上去,只是楚郁文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沓白纸,握在手中的水笔停在了纸张的上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洁白无瑕的稿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玩意他真不会写。
来伊斯巴尔之前他也又一份报告递交了上去,不过那时候在情报局,修兹俨然是众人眼中的未来一把手,自然也就有人开始拍马屁。而和修兹走的很近的楚郁文也占了不少光,报告那繁琐的玩意就交给了几个美女,他自己倒是看也没看就交了上去。
找马斯坦楚郁文否决了这个想法。马斯坦估计和他一样,一切都是交给下面的人代劳。
找莎莉莎莉很有可能会写出一份优秀的报告,可貌似他和莎莉不对眼,估计也不成。
“是该找一个助理了”楚郁文靠在了椅背上,点了一根烟,默默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所有的事情已经按照计划好的在进行,相信最多一个月伊斯巴尔就会爆发战争,只是希望军部不要把他忽然调回去,错失了这次良机。
红莲炼金术士也要在战争爆发后尽快除掉,危险当然是越少越好。马尔科或许还又用处,贤者之石是好东西,也许他真的可以弄楚一些来。
甩了甩开始胡思乱想的脑袋,揉着太阳穴,楚郁文头疼的用胳膊夹着军帽推开了房门,报告真的一个字都不会写。
还是那座酒店,还是那个位置,楚郁文的桌上摆着一杯烈酒,手中夹着香烟,翘着腿坐在角落中。帽子就放在桌上,四周都是喧闹的大兵们,他们用烈酒来麻痹心中的压力。
楚郁文端起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很辛辣,憋了一眼酒吧的吧台,老板和服务员已经换掉了,不过他不在意,因为他已经知道除了军部之外还有不少商人也搅和进来了。
“喂,我说兄弟,你听说了没有阿姆斯特朗少尉过几天就要调来咱们这里,听说上头好像下了决心了。”
一个醉酒的士兵吸引了楚郁文的注意力,国家炼金术士分为很多种,比如想马尔科这样擅长医疗和研究的炼金术士,又比如马斯坦和阿姆斯特朗这样的人型凶器,或者楚郁文他自己,都有着不同的分工。
“是吗我可听说阿姆斯特朗少尉很厉害呀,上次在前线一个人消灭了对方一个团,他怎么会来这里再说马斯坦上尉也在啊,你不会道听途说的吧”
那醉酒的士兵急了,也不顾别人听的听见,立刻站了起来灌了一大杯烈酒,红着脸,也不知道是被酒烧的还是急的,叫嚷着说道:“我道听途说你忘了我可是指挥部里的士官长,我可是亲耳请见马斯坦上尉和中央联系时说的他们说阿姆斯特朗少尉最多一个星期就会来伊斯巴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