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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可以回归原位。
“来,把这个喝了。”莫宁端上一大早借用饭店厨房精心准备的红枣莲子粥,小火熬制,刚刚出锅,清香扑鼻。
小馋猫闻着那味道,就知道肯定很对胃口,一把抢过碗,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真好喝。”喝完习惯性的用舌头把嘴边的也舔干净。
看着她的香舌绕嘴唇一周,莫宁觉得一簇火苗,从她的嘴唇,以燎原之势将他燃烧起来。不可以,她刚刚经历人事,将目光抽离她的红唇,强行转身。
“莫宁,碗。”
他低着头,接过碗,准备逃离。
“你的脖子怎么了”
脚下一个踉跄,逃离的脚步越发紊乱。
“你,怎么了”穆若从床上蹦下来,抓住他的胳膊,他有些异常,喉结红肿,还受了伤。
他迫于她的拉扯,停住脚步,薄如蚕丝的真丝睡衣下,两点粉红若隐若现,白嫩细直的腿一期一后站着,葱白一样的脚趾不安地挠着地毯。
此情此景,令他已达崩溃的边缘。挣脱她的手,试图逃到隔壁去冲冷水。
她却双手并用,死死抱住他的腰身。
“穆若,听话,让我走。”他的声音嘶哑,但仍旧低沉动听。
“不行,为什么要走我可以给你上药。”她坚持。
莫宁转身,双目早已通红。他牵着她的手放在腿间,火热的炙人。
“乖,让我走。”声音里带着乞求。
“为什么要走你不是夫君吗”她拉下他的脖颈,吻上他干裂的唇。
他爱她,害怕她受伤;她爱他,不忍他难堪。
昨日,她醉着他醒着;今日,她醒着他晕着。
莫宁感受着她青涩的吻,慢慢的回应着。在这一方面,他们都是彼此的启蒙老师,一起探索,一起放逐。
当衣裳尽褪时,除了脖颈,莫宁身上竟然大大小小布满不少青紫,穆若脑袋一阵轰鸣,不少记忆片段飞过,昨晚那个辣手摧花的人不正是借酒发疯的她吗
“你怎能任我胡来”
“你喜欢就好。”
穆若用手拂过那些青紫,“疼吗”莫宁的身体越发紧绷,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她清晰的闻到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不疼,你再放火,我就不能再保证,待会儿疼得是不是你啦”莫宁一只手抓住某只贪玩野猫的两只爪子,她不知道这样很磨人,很容易让人犯罪,他莫宁是忍耐力够好但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那可不一定,谁怕谁啊”穆若低头吻上某人上下颤动的喉结,她果然是最喜欢这儿,难怪这儿最是红肿。
痛感中带着酥麻,冲散莫宁最后一丝理智,翻身把某只张牙舞爪的猫压在身下,“丫头,你自找的。”
红鸾帐下,一晌贪欢。
“少爷,您的吩咐已经办妥。”
“药,她喝下了”莫熙成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粉红色的液体激起一片涟漪。
“我们的人亲眼看着她喝下。”
“他没怀疑”
“他只问过侍者酒度数高不高侍者并不清楚酒已被做过手脚,回答的很是坦荡,他不会怀疑的。”
“等他怀疑,也得几个月之后吧那时什么都晚了。”少年抚摸着手上的通体白色的玉佩,丫头,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我让你选择的时候,你选了不该选的。这玉佩有啥不好你选它,我把娘亲还给你,把整个莫家都送给你,可你为什么不要,不要我这个哥哥。为什么非得嫁给他,为什么是他。
“皮特,要不要”
“不要,留着。能查到他头上最好,明心艾不是比我们更有动机,留着他,让明家那个丫头顶罪岂不更好。”莫熙成将手上的羊脂白玉玉佩收进保险柜。他其实已不带它好多年,自从她那位名义上的傻娘亲,为他那个没用的父亲自寻短见,他就很不待见这个玉佩。花溪,她不是最爱他这个儿子吗怎么就一瓶安眠药把命给交代了,留个冰冷的玉佩算什么那个懦弱的男人,连几个绑匪都搞不定,还眼巴巴的等着老父亲去救,还亏他也姓莫,真是莫家百年第一笑话。每年他的忌日,要不是为了能见到莫宁,看着照片上那张脸,都不想去给他上香。
莫熙成锁好密码,一脸冷漠的出门。
农历新年
除夕夜,家家户户忙着大扫除,贴春联。莫宁家,今日也格外忙碌。钟点工阿姨要回乡团聚,大扫除阿姨是做完了,可春联窗花这些还是得自己动手的,两人很早就起床,忙着装点门窗,不一会儿就大成。
满目的红色,格外喜庆。
相视而笑,这是他们的家;今日,他们的第一个除夕;明日,他们的第一个春节。
春节自古就是个团圆的节日。一大早,莫爷爷,穆奶奶,穆若娘亲花曦女士,莫熙成像是约好似的,一个接一个,全来了。自容洺和纪凡搬出去,格外冷清的客厅一下子就热闹起来。这四人都有一项神技,搓得一手好麻将。
莫宁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麻将牌,那四人很快就其乐融融,仿佛相识多年。
穆若端着果盘,半路被莫宁截下。
面对她疑惑的眼神,莫宁悠悠地来了一句,“我顺路。”可他明明拿着一堆东西准备送厨房。他最近很奇怪,早上她要上梯子贴春联,他说太高,让她扶梯子;她要去扔垃圾,他说外面地滑,明明地上一丝水迹都没有。诸如此类无厘头的事情,近几日格外的多。为什么呢穆若想了半天,没想个所以然来。某人早已送完果盘,端来一杯热牛奶,把她小心的搀扶到沙发上,让她好生坐着休息。
“妈,您瞧。”眼尖的花曦女士,指着穆若那边,她从莫宁的小心翼翼,嗅到一股秘密的味道。
“不会是”穆奶奶推了推老花镜。
“看那情形,七不离八。”
“孩子在喝牛奶,有什么好看的,老婆子,该你了,出牌啊这一局,我一定要翻盘。”莫爷爷看穆若在喝牛奶,挺正常的,催促穆奶奶出牌,从开局到现在,他已经输的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