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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穆若只想低调的做个乖学生,安安静静的读完大学,可惜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她一开学军训的时候就被arry陈给盯上了,她明明走的一贯的不出彩也不出丑路线,可似乎就是很合arry陈的口味,愣是一副要重点培养的架势,穆若也试图挣扎过,当年学校的迎新晚会,穆若被勒令表演一项才艺,尽管穆若强烈声明自己五音不全,肢体僵硬,实在是没啥才艺拿的出手,arry陈一句两只老虎你肯定会的,而且我能保证你自此一战成名,流芳千古。穆若第一回合挣扎失败,最后选择替一位刚入校就被选为她们这一届校花的女生做了钢琴伴奏,顺利的混过了晚会,但是却没有躲过arry陈的轰炸,说她明明可以一鸣惊人的,偏要去给别人做嫁衣。穆若觉得这样挺好。arry陈也甚是无奈。自从实习,都没再见过arry陈,甚是想念,这个周末去陪陪arry陈吧,希望这位准妈妈因为怀孕脾气变好些,不要一见她,就把她说的一无是处,恨不得找个缝把她塞进去。这四年来,自己做的最让arry陈满意的事儿,就是成为了的实习生。貌似arry陈对的印象分很高。
莫宁看到穆若出了门口,就远远地送她到了学校,调转车头返回公司,继续埋首处理几件棘手的case。世人皆知异军突起的集团的当家是个天赋异禀的年轻人,殊不知即使天赋异禀,也仍需埋头苦干,一步步的绸缪,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容易的成功。等莫宁终于将一天的工作完成,窗外的星空经过昨夜雨水的洗礼,越发的璀璨夺目,一如小丫头贼溜溜的大眼睛。那时的她后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自己搬到她家去的,反正自己从高速公路上滚下去,被下面的防护林挡住,自己在那么大剂量的安眠药作用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自己悠悠醒来的时候,一个扎着俩马尾的小丫头正在自己四周捣鼓,因为谢婉如的缘故,自己对所有人都有着很强的戒心,即使是屡次替他挨打的纪凡,他也是有所保留的,但这个小丫头是个例外,他对她没有一丝防备,即使她已经在动手扒她的衣服,他也顺从的没有吭声。也不知小丫头折腾多久,反正自己很快由于药劲上来,再次昏睡过去。等自己悠悠醒来,已经躺在一张干净整洁的床上,显然这是个女孩子的房间,到处充斥着粉红色,自己也被埋在一堆粉色中,床单被罩枕头套都是粉色的,还好自己身上的睡衣不是粉色的,看来这里的主人很是厚待他,这睡衣也是崭新的,可能还是特意为他买的,被子有一股好闻的阳光的味道,窗外一棵枇杷树和桂树长的很是茂盛,八月正是桂花盛开的季节,闻着阵阵桂花香,自己混沌的大脑也渐渐清明起来。
“奶奶,我回来了,这是我今天抓的鱼,你中午要用这个煲汤啊奶奶煲的汤最是好喝,小哥哥肯定也会喜欢的,小哥哥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醒呢,他都睡了整整两天了。”当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莫宁赶紧闭上眼睛装睡。不多时,莫宁就感到一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和脖子上,莫宁没忍住动了下,莫宁感觉一张脸靠近自己,眼前的光线暗了下去。“哥哥,你的睫毛在动哎,你是不是醒了。”莫宁不得已睁开眼睛,只见一张放大的脸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脸上,莫宁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小丫头可能也感觉到了莫宁的不自在,就七手八脚的从莫宁身上爬下去了。莫宁虽然只有14岁,但也是个半大的少年,耳根不自觉的红了,但肇事者显然没什么男女界限,小手小脚好不容易爬下去,脸又贴过来了。莫宁想让她下去,发现自己开口出不了声音,顿时也就无语了。那小家伙见莫宁开不了口,一下子眼泪汪汪的抱着莫宁的胳膊,“小哥哥,不会说话没有关系的,以后我就做你的嘴巴,你想说什么我都可以帮你说的。”莫宁还在想自己暂时性失声的缘由,怎么就变成了哑巴,结果就有人上赶着来做他的嘴巴的,听说过给人做拐杖的,做眼睛的,这嘴巴得怎么做,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过这小丫头还真是个大嘴巴,她就趴在她他床头,叽叽喳喳把她自己的祖宗八代都给莫宁交代的一清二楚,一看就是从小在温室中长大的,对人一点戒心都没有。原来这小丫头才六岁,看着倒有七八岁的个头,说话也挺有调理的,看来是个聪明的丫头。只是这俩羊角辫随着她说话晃动的幅度也晃个不停,把莫宁又给晃的睡着了。小丫头看少年又陷入了沉睡,趴着看着莫宁,心想这哥哥真好看,比她们幼儿园所有的小朋友都好看,看着看着可能起早去河里捞鱼的缘故,也就趴在床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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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
穆家奶奶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俩孩子头靠头睡着,相比于自家孙女口水直流的睡相,那少年睡得很是斯文。可能是听到脚步声,莫宁醒了,看到门外一个鬓角有少许花白的老人正站在门边。“孩子,你醒了,穆若这孩子被我们平时惯坏了,她打扰你休息了,真对不起”莫宁挣扎着坐起来,朝老人摇了摇头,肋骨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看来在这次大劫中,肋骨也受伤了。
“孩子,别动,你肋骨骨折了,我已经用祖传的方子替你上药包扎了,养两三个月,一定可以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也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糟了这么大难,但你要相信自己是个有福之人,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我们家祖上是宫廷御医,有不少偏方对一些现在医院都没法看的病有奇效。你且安心住下,你的嗓子老婆子也是有信心可以治好的,你要相信婆婆。”
莫宁点了点头,眼眶不由得就红了。自己母亲早逝,父亲以前还是很疼自己的,但自从继母进门,父亲就越发和自己疏远了。亲骨血都不曾有过的亲情,竟然在陌生的一对祖孙这儿体会到,上天还是厚待他的。莫宁就这样住下,秋去冬来,冬去春来,在这儿的半年里莫宁感觉自己将童年重新活了一遍,自己人生最快乐的日子都定格在这里,刚开始自己行动不方便的那段时间,那小丫头从醒了就在自己床头叽叽喳喳,自己有时想要安静会儿,但总觉得在一旁玩耍的那人眼神不时就扫向自己,后来发现她也没来打扰自己的意思,就单纯的看看,莫宁也就默认了这样的行为,一个睡一个玩,也挺好,有个人陪至少不寂寞。等勉强可以下地时,他就慢慢踱步去院子里晒晒太阳,院子里除了躺在床上看到的桂树和枇杷,还有些他也不是太认识的花花草草,有的开着黄色的小花,有的开着白色的小花,有的只是长着茂密的小叶子,平凡而美丽着。院墙上有攀爬着绿色的藤蔓,中间夹杂着一些粉紫的花朵,并不艳丽,却很脱俗,莫宁感觉生活在这儿会是一种幸福,静谧而美好。
自从莫宁出了房门,小丫头的活动范围就大了,莫宁看她荡秋千,爬树掏鸟窝,就差上房揭瓦,穆奶奶也任由她闹,只是专心倒哧她院中的药草,原来莫宁见到的那些开着小花的竟然都是些药草,自己无事的时候,就帮着穆奶奶整理药草,学些简单的药理,而小丫头除了偶尔来捣个蛋,她天生对这些不感兴趣。莫宁想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他也许会继承穆奶奶的衣钵,做个游医,帮四邻八方的乡亲看些力所能及的疾病,长大再上个中医科大学,系统的学习中医,他喜欢药草的涩涩香气。那个小丫头应该也是喜欢穿着白大褂帅帅地刷刷写着药方的莫医生多过西装革履的莫总裁的吧可是理想和现实总是让人无可奈何。
那是个星空灿烂的夜晚,莫宁的伤已大好,一家人吃完晚饭,正挤在堂屋里看新闻,确切地说奶奶在一旁整理草药,穆若在专心致志的给她的维尼熊穿一件自己小时候的连衣裙,只有莫宁在正儿八经的看新闻。听到院子里的门被人叩响,奶奶放下药草去开门,莫宁以为又是谁家小孩有点疑难杂症来找奶奶给瞧瞧的,并没有跟出去,可小穆若是那种哪有热闹往哪儿赶的主,已经先奶奶一步到了门口,。“老夫人,我是奉命来接您和小小姐回去的,老爷说当年都是他错,请您原谅。”两个穿着黑色正装的男人开门后就对着穆奶奶90度鞠躬,小丫头吓的躲到奶奶的身后,小手紧紧拽着奶奶的衣角。穆奶奶在听到来人说明来意后,瞬间身上涌出一股寒意,淡淡的说了句“我不是你们的老夫人,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孙女,也不是你们的小小姐,跟那个姓莫的老东西没有一点关系,既然当初选择了抛弃,就抛弃的彻底一点,我这院子里的东西甚是精贵,你们最好就此止步,恕不远送,不用再来了。”说完这句牵着穆若的手回了堂屋,砰的一声关上了堂屋的门,脸色很是难看,穆若也像是受了极度的惊吓,一进门就跑到莫宁怀里哭鼻子,说来了俩坏人要抓她什么的,莫宁一阵莫名其妙,但看那氛围,也没多说什么,就拍着小丫头的背轻声安慰着,那位哭的主其实也挺没心没肺的,前一秒还哭的稀里哗啦,后一秒都在呼吸均匀的打呼噜,莫宁跟奶奶说了声就抱着小丫头去睡觉了。
第二天,莫宁早早起床,想去厨房给奶奶和小丫头准备顿早餐,自己在这儿养了大半年的伤,一日三餐,穆奶奶变着花样的准备各种药膳给自己调理身体,不但断掉的肋骨养的大好,就连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也是大好,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发烧感冒,幼年的自己经常这次发烧还没好,嗓子又发炎,小时候他爸也带他看了不少名医,也没啥特别的说法,只是说这孩子体质差,易发烧感冒,要多加保养,估计他爸也是觉得自己就是个病秧子,隔三差五的就得打个点滴,维持这样的日子,没有个好的体魄将来也指望不上光耀他柯家门楣的,后来对他就不甚关心,完全扔给谢婉如那个女人照顾。自己这次失踪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准备怎样的一个合理的解释去搪塞他那个自负的父亲,当然她既然敢弄死自己,想必也是有万全的对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