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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美,需要不同的人去欣赏”,伸手将她散落的几缕头发别至耳后,笑意渐深,“你刚刚好是我们大多数男生能欣赏的类型,可能也有些女孩子,有人觉得不好看,但有的人却觉得很漂亮。”
童禾仰着头问他,“你女性朋友多吗”
他笑着解释,“做朋友不分男女,志趣相投就可以,只是对象是女生的话,多少要把握分寸。”
“什么分寸”
他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弯身够了个摊子盖上后说,“不让人有遐想,但也不让人觉得过分冷淡,”看她还是一脸不解,他继续说道,“太亲密容易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是非,太疏远容易让敏感的女生受伤害。”
她努努嘴,表情不屑,“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他点头。
童禾嫌弃脸地看了他一眼,“嘶”地倒吸一口气,“还挺懂得雨露均沾”
程仰安笑了,拍拍她脑袋,“不是雨露均沾,而是尊重每一个人。当然”他歪头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从小到大,只对你一个人动过男人的念头。”
她不信,“什么从小到大,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都多大了,小时候就没个小初恋什么的”
他笑着看她,并没有回答。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后悔刚才说那句话,显得很小气怎么回事,好像自从和他亲近之后,总是特别容易像个不懂事的小女生一样吃醋。
现在居然酸溜溜地问起了她的小初恋。
她叹气。见他不回答,以为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只好举手道歉说,“好吧是我任性了,我不问了,反正你现在脑门上刻着我的姓了”
程仰安大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神上瞟着说,“好像是啊”然后欠身抱住她,敛起笑意地在耳后说,“童禾,你在我这里永远可以任性。你是初恋,也是初心。懂吗”
前半段懂,后半段童禾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脑海里有些东西想要抓住,但转瞬即逝。
、色令智昏
等程仰安洗完澡出来,童禾居然瘫倒在沙发上已经睡了,他无奈,看了眼电视里的节目还没播完,笑了笑就把她抱回了卧室,盖好被子调了空调和加湿器才关了房门出去。
出来的时候节目刚好尾声,他明天不用上班,但是毕设还没做完,今晚已经算是忙里偷闲,但神奇的是即便如此居然觉得身体和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谈恋爱果然让人盲目,几乎都违背身体机能的自然法则了。
他关了电视,躺会沙发里。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冒已经好了大半,晚上出了一身汗,就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童禾又坐在电视前看昨晚的重播。他无奈了,“就这么好看”
童禾眼睛没离开电视,只是点点头说,“当然啊,这个矮个儿主持人可逗了”然后转头看他说,“什么时候你也去上次呗”
他笑,起身去给她做早饭,才发现锅里已经煮着稀饭了,她放下遥控器蹬蹬蹬地跑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后背里咕哝了一句,“开心吗像不像家里住了个田螺姑娘”
笑嘻嘻的在撒娇,程仰安握住她的手说,“原来世上真的有仙女啊”
她被他逗笑了,在后面用脑袋顶他后背,然后凑着脸说,“饿不饿还有一会儿呢。”活像一只小狗。
程仰安没见过她这样一面,原来原来和童禾谈恋爱是这样的,他笑了,转身将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后抱住了她,低头靠近说,“童禾,我想吻你”
童禾瞪大眼愣住,他只好又重复一遍,“吻你,可以吗”
她懊恼,这是什么问题啊,自己是说不还是好,说好显得不矜持,说不又脑子里正在乱七八糟地转着,程仰安就凑近,在距离她的唇只有几毫米时他说,“不准打脸”然后准备地、果断地,吻住了她。
先是试探地轻啄,两人都没有经验,但男生在这件事上确实无师自通,不一会儿就摸通了门路,自然而然地拥紧她加深了这个吻。
一开始的时候童禾还会偶尔被他弄得有些不适应,但跟随着他的脚步,很快就进入了这个状态。
他的吻有今早牙膏的味道,鼻息间浅浅的薄荷气息,程仰安吻着她,偶尔跑神地想,“她早上吃糖了么,是什么的甜味”,这个吻顺势从嘴唇滑到她的脖颈,他吻得无比投入,鼻腔被她身上清甜的香水味道占据,不在满足于轻柔的动作,用牙齿轻轻嗑了一下她的锁骨,她吃痛地轻轻推了他一下,他眼神迷离,带着淡淡的水汽迷茫地看她,她无奈,只好由着他去
怎么办,好像只要他一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就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程仰安感觉到他握住自己身后衣摆的手微微用力,脚下有些站不稳的感觉,轻笑了一声又回到了她的唇上,反复地、温柔地在感受她的回应。
直到锅里的粥扑了出来,两人才惊慌失措地松开,程仰安淡定地回神把锅盖掀开,用干净的海绵布擦干净了锅沿和桌子。脸上的笑意出卖了他此刻的想法,童禾站在一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丢下句“我去看电视”就跑回了客厅。
对着电视出神
根本看不进去了好吗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程仰安把粥端上餐桌,让她洗洗手吃饭。一顿早饭吃得各怀心事,童禾不停地想是不是太快了啊怎么那么快怎么就让他亲了呢刚刚这个流氓还伸手了程仰安则是觉得好甜。
吃过早饭程仰安把要洗碗的童禾赶到沙发上,给她开了个游戏让她自己玩,然后自己就投入了毕设的工作中,童禾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他房间瞎转,就看见程仰安打打删删打打删删,最后懊恼地低下头,闷声对童禾说,“不行,下次工作的时候不能把你放公寓里”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
童禾嘻嘻地笑,然后走上前去看他,不解地问,“才12月,你们学院毕设这么着急”
他点头,没解释是因为想把毕设早点完成,分掉工作上的压力,才能在平时不那么忙,也有时间陪她。
童禾伏在他背上,慵懒地看着他的电脑屏幕,好无聊的样子,感觉好像比自己上古汉语都枯燥,完全没顾忌到身下的男孩子早已呼吸加重。
他将鼠标往前一推:算了这样子根本没办法好好专心。
起身就在童禾目瞪口呆的目光里,一气呵成地完成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的动作,顺势给她蒙起了被子,说,“你睡觉,不许说话不许调戏我。”童禾蒙在被子里嘟囔了一句,“谁调戏你了”
他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从被子里伸出个头的童禾,说,“言语上没有,行为上引人犯罪。”然后笑着威胁她,“你要想有进一步发展的话,那我现在就行,大不了今晚熬夜”说完真的伸手准备脱上衣,吓得童禾立马骂他流氓然后缩回被子里。
他才笑着去回到电脑前。
经不起吓。
他笑。
等他忙完从客厅回房间,发现童禾已经睡着了,脑袋边上搁着他放在床头一直没看完的书。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忙起来叫的外卖,两个人随便吃的午饭。
他很歉疚。
第一次萌生了一种后悔这么早就把她带入自己生活的感觉,再晚一点,在自己功成名就不用她跟着自己吃苦的时候。
可是昨晚她在他床前照顾他的样子,让他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下去,美好稍纵即逝,他有信心能给童禾一个好的未来,为什么要无端蹉跎掉两个人的时间和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