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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如果不呢我如果非要弄死她呢”
唐卿馨已经完全处于奔溃的边缘,所说的话都是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
“不”
席琛笑了笑,眸子暗如深渊:“她如果出了一点意外,你和唐家,就一起给她陪葬。”
唐卿馨对上男人的眸子,心脏倏地一跳。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转身离开病房。
席琛的手刚落在门把上,唐卿馨激动而又绝望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如果有一天宋子衿知道了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她一定会奋不顾身的逃离你,背叛你抛弃你,你这辈子一定会孤独终老”
女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盘旋,久久无法挥散。
逃离,背叛,抛弃么。
席琛面色如常,淡淡的落下一句“好好休养”就离开了。
医院门外。
唐志成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掐灭烟,迎上去。
开口便问:“小琛,卿馨怎么样了”
男人看他一眼,勾唇:“情绪似乎有点不稳定。”
唐志成嘴角的笑意倏地一僵,他不自然的扯唇:“刚醒来,可能明天就会好一些了。”
席琛挑眉,不置可否。
他淡淡的说:“那我先告辞了,唐叔叔多保重身体。”
“好,那你开车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我会的。”男人礼貌性的点了下头,从唐志成的身旁擦肩而过,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没走几步,唐志成又突然叫住了他。
席琛停住,双手随意滑入裤袋,慵懒的回头,“唐叔叔还有事”
唐志成笑了笑,状似无意的说:“没事,就是听你爸妈说你已经结婚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叔叔说一声呢”
男人幽幽一笑,“是晚辈不好,我还以为唐叔叔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一句话,堵得唐志成哑口无言。
他努力压抑胸口的怒火,挤出笑容:“你不说我这么可能会知道呢,下次可得记得带给唐叔叔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女孩这么幸运,能讨得你喜。”
席琛笑:“她怕生,不喜见外人,还请唐叔叔见谅。”
说完,男人敛住笑意,也不顾唐志成的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就走。
身后,唐志成死死的瞪着男人的背影,目光凶狠。
刚上车,席琛就先捞过副驾驶座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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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西风自凉九
深夜,公寓。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女人抱着双膝,蜷缩在沙发上。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放在脚边的手机屏幕上,明明眼皮已经很沉重了,但她依旧顽强的不肯闭眼。
不知过了多久,子衿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黑着屏幕突然亮了起来,紧接着有铃声响起偿。
清脆悦耳的铃声打破了这沉默的黑暗。
几乎是在手机响的第一声,子衿就清醒过来了。
她睁开眼看向屏幕,在看到“席教授”三个字的时候,是又喜又忐忑。
子衿拿过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滑过接听键。
电话通了,却是一阵沉默。
半响,男人低哑的嗓音,自那端温和响起:“还没睡”
许是没想到他的语气会如此的平静,子衿愣了愣,点了下头,嗯了一声,随后脱口问道:“你今晚回来吗”
席琛靠着椅背,听见女人的话,微微一顿。
他扫了眼现在的时间,不知在想什么,眸子比夜色还要深,尔后,薄唇轻言:“不了。”
不了。
两个字,令满怀期待的子衿忍不住心头一落。
他果然,还是在生他的气吧
思忖半天,正想开口解释,男人却抢先一步,淡淡的开口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闻言,子衿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全部咽了下去,垂眸,闷闷的嗯了一声。
没有再多说什么,通话结束了。
子衿看着已经黑掉的屏幕,把手机丢到了一旁,直接往后一躺,倒在沙发上闷头大睡。
心脏好像缺了个口子,冷风灌进,有点生疼。
另一头,刚掐断电话的男人,正坐在车内闭眼养神。
他的五官深邃,眉目清冷,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耳边一直萦绕着女人那小心翼翼的声音今晚会回来吗
席琛捏了捏眉心,他何曾听到过她用这样的语气小心说话了,会这样,到底是因为怕他吗
正休息,电话又响了起来。
男人微微一怔,漆黑的眸下意识扫了眼屏幕上的名字,在看到时砚两个字的时候,脸上并未有多大的表情。
二十分钟后,西岚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嬉笑怒骂的人声,沉迷酒精的人群,各种杂七杂八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这样的场合下竟然十分和谐。
僻静的角落,时砚看了眼被他叫出来喝酒却一直沉默的男人,挑眉:“心情不佳该不会是和你家那口子吵架了”
席琛挑眸看了他一眼:“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因为你现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毛孔都在叫嚣着你的心情不好。”
时砚喝了口酒,开着玩笑:“大哥,你老板着一张脸,哪里还有美女敢过来泡我啊”
席琛淡淡的问:“徐二小姐最近不闹腾了”
一听到“徐”字,时砚感觉自己的脑仁又疼了,他立马打住他的话:“停停停,我今晚是出来嗨的,你别提谁不好提那只母老虎。”
不过,一说起那个女人,近日,好像都没有怎么见到她的身影了。
终于不用遭受人家的白眼了,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时砚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不踏实。
他该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想想都恐怖,他忍不住打了个颤,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又喝了一大口。
放下酒杯,招来服务员又开了瓶酒后,他岔开话题,随意的问了一句:“我听说唐卿馨受伤了。”
嗯了一声,席琛抿了口酒,没有多言。
时砚一顿:“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她受没受刺激不重要。”席琛的声音缓慢而又低沉,他说:“反正都是假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她在演戏”
“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情,除了掩人耳目之外,好像也没有其它解释得通的理由了。”
时砚一脸凝重,沉默了几秒,才说:“没想到唐卿馨居然这么果敢,连自杀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