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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断绝关系的人打我宋元山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的”
宋元山一把推开了杨文兰,平日了温和的脸变得十分狰狞,他转身将书桌上昂贵的笔墨纸砚全部挥到了地上,怒发冲冠的吼着:“滚出去”
愤怒的咆哮声在空气中盘旋,杨文兰自嫁进宋家以来第一次见到宋元山发这么大的火,愣是吓得怔在了原地。
门外,宋娇阳靠在墙壁上,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涂满红色蔻丹的指甲,耳边一直在萦绕着刚刚宋元山的话
“她的身上还留着宋家的血,迟早是要回来宋家的”
“她们两个不一样。”
“你如果敢背着我去伤害她们,你和骄阳就给我滚出宋家”
宋娇阳低低的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狠厉。
既然当初选择了离开,就别再回来给人添堵了。
、16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十六
子衿下午从银行出来就去看了苏牡柔,母女俩和往常一样聊些家常,她对肾移植和宋元山的事情只字不提。
傍晚从医院回到家里,子衿身心俱疲的躺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钱的事情。
脑子很沉,浑身无力,应该是中午待在太阳底下暴晒引起的,迷迷糊糊中听见了袋子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伸手去捞过来,谁知接到了陶晓打来的救命电话。
她的声音很虚弱,在那头断断续续不停的重复说:“子衿我要死了。”
子衿刚开始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察觉出了不对劲,吓得弹了起来,赶紧关掉手机飞去陶晓的家里。
陶晓的家在五楼,没有电梯,子衿忍着身体的不适,直接冲了上去。大门是锁着的,陶晓记性差,老是会把自己反锁在门外,所以子衿包里常常留有一把陶晓家里的钥匙以备不时之需,今天刚好派上了用场。
打开门,客厅空荡荡的。
子衿心急如焚的叫了一声陶晓的名字,没人应她,于是她率先往卧室的方向跑去,经过浴室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响。
她顿住脚步,立马调头冲进了浴室,在看到躺浴室底板上一动不动的陶晓后,她瞳眸剧缩,面容失色。
“晓晓”
子衿惊慌失措的走过去,却不敢轻举妄动,陶晓睁开眼痛苦的看着她,缓了缓,才自嘲道:“妈的,老娘上个厕所都能摔一跤,神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子衿努力的想要保持镇静,可是颤抖的嘴唇却出卖了她。
“头疼屁股疼浑身都疼”陶晓还在强颜欢笑,安抚她:“死不了,别露出那副表情,怪吓人的。”
“我叫救护车你坚持一会儿。”子衿脸色苍白,没心情去和她拌嘴,赶紧去翻包包找手机,生怕晚几秒陶晓就会出什么事问题。
打完救护车的电话,子衿看到地板上刚刚翻包包时掉出来的那张银色名片,犹豫几秒,想到陶晓的情况不能耽搁,她还是照着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响了三声,电话通了,子衿听到了另一端浅浅的呼吸声,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宋子衿。”
“我知道。”席琛放下卷宗,走到窗户边,俯瞰楼下的万家灯火,冷漠的问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是这样的,我的一位朋友在浴室里面不小心滑倒了,她现在躺在地上,说身体动不了我、我该怎么办”子衿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想让自己的言语阐述显得流利些,可是出口后还是有止不住的颤音在里边。
心细如席琛自然也听出来,他顿了顿,安抚她:“先别害怕,别动她,叫救护车了吗”
“叫了。”
“你朋友现在什么感觉”
子衿把刚刚陶晓的话原封不动的阐述了一遍,“头疼,屁股疼,浑身疼。”
席琛顿了顿,应该是脊椎损伤,不知道有多严重,他有意无意的分散她的恐惧感:“意识清晰吗”
子衿绕到陶晓的跟前,拿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反倒被陶晓瞪了一眼,还能瞪她应该是清晰的。
她如实回答,席琛教她怎么做应急措施,子衿听他的话,让陶晓保持平躺,然后到外边翻箱倒柜找来了一叠报纸,卷好后用来固定陶晓的颈部。
子衿坐在陶晓的身旁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放在耳边的电话一直没有挂断,虽然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可是听到另一端那浅浅的呼吸声,子衿就觉得很安心。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子衿和席琛连续说了好几声谢谢,挂断了电话,她看着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把陶晓移到抬担架,然后跟着坐进了救护车里。
夜色撩人,万籁俱静。
另一边,席琛站在卧室的落地窗边,浓黑的眸子变得愈加深沉。
、17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十七
医生说陶晓伤着了脊椎骨还有轻微脑震荡,至少要在医院躺上半个月。
为此,陶晓痛心疾首,苦不堪言,每天瞋目切齿道:“天妒红颜啊天妒红颜”
子衿在医院陪了陶晓一个晚上,耐心的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抱怨,安慰她:“你之前不是说店里都忙的没时间休息吗,刚好趁这半个月可以好好休息了。”
陶晓立马哭丧:“我可不想在医院里面休息,怪渗人的。还有啊,这间病房就我一个人,接下来半个月一定会把我闷坏的。”
说到这个,子衿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双人病房,隔壁还有一个空床位。
她善意的询问了一句:“要不要我打电话跟阿姨说一声,让她过来照顾你”
闻言,陶晓立马瞪大双眼,手脚并用的抗拒这个提议,“千万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的性格,让她知道了不得用鞋拔子打死我,况且这里有看护照顾我,没事的。”
子衿笑了笑,“也行,那我有空过来的时候就给你几本小说消闷。”
“好啊。”
陶晓脖子打了石膏不能乱动,子衿见被角一处被掀开了,便靠过去给她盖好被子。
刚好陶晓抬起眸子,在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时,蓦地皱起眉头:“靠,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
“没事,可能最近睡眠不足。”子衿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坐回了位置。
“那你今天请假别去上班了,赶快回去休息,脸都白成什么样了。”陶晓催促着她,想想她身体不适还在这里陪了她一宿,顿时觉得又心疼又愧疚。
子衿也觉得自己真的需要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然到时候倒下了可不划算。
出了医院,子衿没有耽搁,打了电话和人事部请了一天的假。
然后到药店买了一盒退烧药和矿泉水,坐在药店门口的椅子上就着水先把药吃了。
想起昨天一天经历的浑浑噩噩,她到如今都没缓冲过来。
目前和宋家断了关系,仅靠她每个月那薄弱的工资根本承担不起透析的昂贵费用,吐了一口气,子衿又灌了几口水。
手机响了起来,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一个岔气,生生的被水呛了几口。
是席琛打来的。
她咳了几声,拍拍xiong部,赶紧扭上瓶盖,捞过来接听。“你好。”
慵懒的嗓音自另一端慢慢的传来,“你朋友好些了吗”
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惦记着这件事,子衿有些受宠若惊,忙应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