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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何况是手无寸铁的她们。
宋娇阳强装镇定,“你敢么”
子衿走前一步,眸如冰霜,一字一句:“你试一试就知道我敢不敢,还有,你信不信我就算把你打进了医院进了警局,宋元山也会来保释我”
“你”宋娇阳经不得她那么狂妄的挑衅,杨文兰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一跳,生怕子衿真的会扑上来,赶紧拉着宋娇阳,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病房。
医院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席琛刚要推门下车,就看到了宋娇阳和杨文兰两人面色难看的从医院里面走了出来。
他收回手,静静的靠在椅背上,看着两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离开,才慢慢的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根烟,不多会儿,烟雾弥漫车厢,他的脸模糊在光线中。
白色的烟雾在指尖萦绕,席琛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扯唇笑了笑。
良禽择木而栖,到底是没有看开。
人走后,病房里面清净了不少。
子衿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动手给苏牡柔削起了苹果。房内静悄悄的,两人都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半响,苏牡柔岔开话题,关怀的问道:“今天相亲的对象怎么样有好感吗”
说起相亲的对象,子衿削水果的手微微一顿,低着脑袋含糊的道:“今天这个还可以。”
自己女儿的性格苏牡柔再清楚不过,之前托人介绍了好几个对象都无疾而终,现在听子衿这么一说,不禁一喜:“真的吗,我听你小姨说人家好像是书香门第,人长得怎么样”
、5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五
书香门第
席琛是外科教授啊,难不成他的父母是老师
子衿没有多想,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她的手中,抽了一张纸巾出来擦手,叹气:“人长得很帅,不过妈你别想了,人家看不上你女儿。”
为了防止母亲继续追问下去,子衿偷偷撒了个谎。总不能说是她拒绝了人家,那样苏牡柔不得骂死她。
果然,苏牡柔见女儿一脸自暴自弃的模样,立马反过来安慰她,“我女儿长的那么漂亮心肠那么好他都看不上是他的损失,这种男人长的再帅没眼睛分辨以后嫁过去了肯定是要受苦的,咱换一个,让你小姨再给你物色物色。”
子衿无奈,敷衍道:“妈,我现在还不急着嫁人,等我事业稳定之后再说吧。”
苏牡柔皱眉,不悦:“那怎么行,我以后要是不在了,你受委屈了跟谁哭去”
“妈,您怎么又说这种话”子衿蹙眉:“我说过了会想尽办法治好您的,您就安心养病,什么都别想了。”
想到自己的女儿在外为了赚钱到处奔波,苏牡柔就是一阵心疼,“其实刚刚杨文兰说的没错,我每天躺在这儿病也不见起色,耗钱又浪费精力,看你每天跑来跑去我也难受,不如干脆”
未等她全部说完,子衿已经激动的打断了她,“出院的事您想都别想,医生没批准前我是不会带您出院的”
她什么都可以答应母亲,唯独这件事情上绝不退让。
苏牡柔知道自己踩着了女儿的底线,看她宛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有些愧疚。
她只是不想再看着女儿为了钱的事情那么辛苦。虽然宋元山每个月都会打来一笔钱,可是光是减掉医药费的那部分就所剩无几了,宋城的学费伙食费,租房的钱,零零散散的全部都是子衿自己补上的,她无法想象过去娇生惯养的宋家大小姐到底卑躬屈膝到何种地步,她只要一想到自己作为母亲,她不仅没能帮忙分担一下女儿肩上的重担,反倒连累了她,就觉得痛不欲生。
子衿知道苏牡柔又在胡思乱想了,她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上前抱住了她,“妈,求你好好养病,别整天担心我,你看我还那么年轻,吃点苦不算什么的。”
苏牡柔无声的落泪,低低的呢喃:“如果当初我没有和宋元山争夺抚养权,你和小城或许就不用过着紧巴巴的生活了。”
子衿听着母亲语无伦次的话,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错了,就是当年苏牡柔没有和宋元山争夺抚养权,她和宋城都不可能会继续留在宋家的。宋元山出轨杨文兰在先,又任由宋娇阳登堂入室对她百般挑衅,每天对着破坏她家庭伤害她母亲的人继续谈笑风生,她就是再看得开再大度也容忍不了自己生活在那么肮脏的地方。
何况她本就不是良善的人。
、6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六
再一次见到席琛,是在两天之后。
当天晚上是大学同学聚会,地点约在郊外的一间五星级饭店。
子衿搭坐的计程车司机迷路了,在郊外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间饭店。眼看快到约定的时间了,她付了车费就急急忙忙的跑进去,可是在远远看到站在饭店门口的一抹熟悉身影后,她慢慢的停了下来。
晚上八点,夜色朦胧,饭店外面的招牌灯光依旧闪烁璀璨,席琛就靠在楼梯两侧的一面墙上,双手插在裤袋里,好像在等人。
子衿停顿了一下,半秒后才恢复常态忐忑的走了过去,脑海飞速运转,想着等一下迎面撞上了要用什么方式打招呼才不会尴尬。
越走越近,当她看到席琛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包烟和打火机的时候,脚下的步子明显一滞。
静谧的黑夜中划过一点猩红,缭绕的烟雾在席琛的指尖晕散开来,他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圈令他英俊的脸庞变得模糊不清。
他垂着脑袋,子衿看不清他的眼底是什么情绪。只感觉这样的席琛,和第一次遇见的时候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
她正冥思苦想,原本倚靠在墙上抽烟的男人,似有察觉,倏地朝她看了过来,子衿对上他凛冽浓郁的眼神时,浑身一震。
终于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初遇时的席琛虽然面上清冷却不至于令她感到畏惧,可是今天晚上的席琛却莫名令她感到了强烈的压抑。
子衿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是她之前没有注意到,亦或是他隐藏的太好
席琛在看到子衿的那一刻,黑眸里闪过片刻的怔愣,他摁灭只抽了几口的烟,朝她走了过去。
“怎么在这儿”席琛停在她的面前,语气和当日在咖啡馆初见时一样温和沉静,仿佛刚刚浑身覆着阴郁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子衿对他自然的搭话有些咂舌,她刚刚还有些尴尬,现在倒是一点都没有了,想了想,说:“我来参加同学聚会。”
说完后气氛僵了一下,子衿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总有种他在等自己说话的错觉,于是礼貌的问了一句:“你呢”
席琛隐隐勾唇:“我和朋友出来吃饭。”
他的尾音刚刚落下,饭店门口突然就传来了一道男高音:“席琛你在和谁说话”
两人同时往门口的方向望去,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正朝着他们飞快的奔驰而来,男人站定后,看到子衿,两只眼睛瞪得很大。
他惊呼:“我没看错吧,你在和雌性生物聊天”
子衿:“呵呵”
这话说的很欠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