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78(1 / 2)
面对抗你的攻击,而这家伙只是躲闪,在附魂术的作用下,索尔的能力提高了两倍以上,但他却连敌人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以下。索尔痛苦至极,自己最得意的几套完美剑法也被对手轻描淡写的闪避。
“恺撒,这不是办法”趁着吸血鬼化作黑雾,索尔背靠在恺撒身上,他的声音压低了八度,“我说恺撒,不是隐藏实力的时候了吧”
“见鬼。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差点被他干掉了。”恺撒一肚子火,“但他不认真接招,我有力气也使不上”
“那我来迫他拿出真功夫,你引出他的破绽”
“就这么定了机会只有一次”
飞雪的毒镖刚刚穿过黑雾,吸血鬼则迅速从黑雾向人形变化。
恺撒看着索尔摆出的姿势,他知道,索尔要使出魔剑技第三十式了。那是恺撒都还没有掌握的魔剑技,是师傅真传的所有招式中杀伤力最大、最恐怖的一招。用该招式者,将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轻者体力耗尽;重者内伤致命。
索尔当然知道此招的后果。但莉莉雅的附魂术和圣女是这一对最好的强心剂和愈合药,只要她们还在身后,魔剑士也能毫无顾忌的使用第三十式邪王。
吃招魔力汇聚于双手,黑气覆盖全身,剑招越行越深,索尔的容貌变得狰狞,死亡象征的黑气很快浮上了索尔的脸庞。“我乃邪王邪杀四方”仿佛一道鬼影,索尔向吸血鬼扑去。
招式快若闪电,无人能躲,无人能闪,伊斯沃尔终于接招了,剑砍在伊斯沃尔挡起的双臂上,黑气瞬间缠绕住吸血鬼。吸血鬼想化作黑雾躲开剑刃,但却被魔剑技的黑气制住。
“没用这招之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吸血鬼的手臂比不上凯里特的硬甲,顿时被利剑划开一道口子。
伊斯沃尔顿有些厌烦,抬手一挥,巨大的冲击波撕开了空气,灵活的索尔躲开了他这威力巨大的一击,反手两剑,在伊斯沃尔的背上留下了伤口。
吸血鬼的恢复能力极强,伤口瞬间愈合,但伤口激怒了吸血鬼,他双手拳抱,血族的魔法释放出来,他不再躲避,向索尔冲去,速度之快,眨眼间贴近索尔、挥下利爪。
索尔举起双剑挡在身前,剑招的黑气缠绕在剑身上。只见听当啷一声,两把利剑被吸血鬼的利爪断成两截,保护在剑身上黑气也被震开。虽丢了武器,但索尔处惊不乱,他向后一闪,躲过那一爪。
一招未中,第二爪又抓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索尔猛招一收,黑气顿消,而一团红光堵在索尔和伊斯沃尔之间。
啪伊斯沃尔和索尔之间插进来的红色人型接下那一爪而纹丝不动,反倒是伊斯沃尔的手高高弹起,他那重重的一击仿佛拍在一块铁板上,一阵生痛传入脑髓。
“干得好”索尔欢欣大叫,丢掉两把寻常之剑,抽出了魔法剑断铁。
“这招好像在哪里见过”伊斯沃尔低沉的自语声,让全身覆盖着红色铠甲的人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吸血鬼、狼人凯里特,甚至刚刚那精灵和魔女,是一丘之貉“你这个混蛋认识萨尔拉。血影”恺撒的怒吼从血色铠甲之中传了出来。
“哦没想到你知道谢尔伦的真名”伊斯沃尔大笑着,恺撒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你居然是血窟一族的剩种”
“萨尔拉在哪里”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恺撒发疯一般向伊斯沃尔挥剑乱砍。
吸血鬼躲过恺撒笨重的一击,爪子刺向恺撒的胸膛。
当伊斯沃尔五指弯曲,无法刺进红色的铠甲中。“不愧是血窟一族的秘技,名不虚传。”一拳又加在恺撒胸口,只见恺撒身体被打得向上一浮。
不痛不痒恺撒反手一剑,逆袭剑夹着恶气撕开伊斯沃尔的脸颊。
神剑逆袭剑的诅咒让伤口无法迅速恢复。
“萨尔拉在哪里”恺撒的吼声再次响起。
“将死人不需要知道”伊斯沃尔双手聚起紫红之色,发起了猛攻。
携着紫红色的光芒的拳头不停的重击在恺撒身上,能拍碎岩石的每一击却无法让恺撒身上红甲产生哪怕一丝裂缝。
“你除了会偷袭,还会什么”一边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攻击,恺撒一边怒吼着,“凯里特都比你强”
“是你自找的”伊斯沃尔向后稍稍一退,强招来了。
恺撒非但没有退后,反而向吸血鬼的怀里冲去。
伊斯沃尔的斗篷包裹着自己的主人,伊斯沃尔挥手从斗篷上撕下两块黑布,那黑布立刻变成两把黑色的利刃,看似毫无气势的招式,在血爪眼中却是蕴含的巨大魔力的杀招。
但恺撒没有退后。
“你这是自寻死路”黑色利刃向着恺撒的胸口猛的刺去。
突然,伊斯沃尔的双眼圆瞪,一把看不见的利剑不知何时已经架在了他的喉管上。“死的是你”索尔用涂抹满圣水的魔法剑狠狠的斩了下去。伊斯沃尔的头和身子立刻分了家,圣水制造的伤口让吸血鬼的身体失去了活力,向地上掉去。
索尔透明的身体这时显现了出来,“死去吧”他不敢怠慢,将吸血鬼的脑袋砍成两截。
但胜利的喜悦没有来临,恺撒的惊叫声刺入索尔的耳中。“我们中计了”
高处,伊斯沃尔黑色身形出现在圣女雪莉的身后。
诡异的炼金术以永不熄灭的大熔炉为中心,构造的球形密闭空间半径达500米,银狐漂浮在火炉的正上方,这里的空气炙热,这里的火光刺眼。但银狐还是无法看清面前被束缚之人的面容。黑袍魔法师似乎没有打算挣脱着束缚,他黑色的斗篷下,是一副面容可憎的面具。
银狐伸出手,却在那黑袍魔法师的眼前停顿下来,他的手不断颤抖,几近抽搐。
“爸爸”他大喊着,声音被炙热的空气传到空中。
纹丝不动。
“我知道是你,爸爸。”隔着面具,可隔不住血的脉动,隔不住心的跳动,“爸爸,我知道你就是我的爸爸。”
呼呼听得到面具后轻轻的呼吸。
“爸爸,我要摘了。”银狐的手渐渐不再颤抖。
爸爸,即使我不是你真正的儿子,那又如何呢。那个每天都会高高抱起幼小的我的,那个看着幼小的我深深着迷的,那个教导幼小的我只用微笑的,不都是您吗
银狐的手抓在面具上。
爸爸,即使你不是我真正的爸爸,那又怎样呢。当年幼的我睁开双眼对我露出第一个自信笑容的,当把年幼的我第一次用胡子扎得呵呵大笑的,当年幼的我第一次举起魔法棒站在我身旁的,不都是您吗
银狐的手缓缓的举起,取下的面具从黑袍魔法师的脸上缓缓移开。
在我还是一个孤儿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用他们的温柔给了我无上的父爱母爱,让我不再是一个孤儿;在我还是一个幼儿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用他们的生命兑现了纯爱的承诺,让我活下来并明白什么是爱。
面具从银狐的手中掉落,消失在赤红的大熔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