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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说道,佩服归佩服,生意还是要做的。
“汗”冷轩的额头上冒出了黑线,话说他一分钱也没有,从来到燕京市,他一点收入来源也没有。
冷轩在身上摸索了一会,真的没钱又把背上的白诗韵放了下来,在她的口袋里摸索着,摸出一张百元大钞。
“呵”有钱好办事,冷轩干笑一声,把钞票递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鄙夷的瞟了冷轩一眼,没钱还来开房还用人家姑娘的钱,还真是下作。
冷轩领了房卡,也不在意老板娘的冷眼,又背起白诗韵向房间走去,刚进房间,白诗韵发疯似得亲吻着冷轩的脸颊,冷轩知道春药的药性彻底发作了。
废了好大的力气,冷轩才把白诗韵紧紧勒住自己的手臂扳开,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洗手间取出一盆水。
当冷轩端着水出来时,看到床上白诗韵光着身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她扯烂,胸罩和小内内洒落在地板上,娇柔妩媚的身段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双手无意识的在身上来回抚摸,一副春宫图赤果果的呈现在冷轩的眼中。
“咕”冷轩的口腔里,下意识的溢出好多口水,又随着喉结的滑动,咽到了肚子里。
冷轩看着白诗韵洁白玉如的肌肤,一张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充满诱惑,还发出深深的低吟,胸前的两座雪白的山峰上,两点梅花娇艳的绽放着,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闭着,隐藏着白诗韵的桃源秘处,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胯下的庞然大物也有了反应。
冷轩深深的吸了口气,屏气凝神,现在可不是yy的时候,说不准,白诗韵就暴跳起来,把自己给那什么了,虽然冷轩打心眼里期盼着,但这样在白诗韵无意识的情况下,占了她的便宜,也太不是人了。
第二十章 解毒
白诗韵笔挺的玉鼻,微微抽动,灵敏的嗅到冷轩身上散发的男人气息,猛的坐起,双手紧紧环抱住冷轩的后背,纤细的手指嵌入冷轩的背肉,酥胸贴在冷轩结实宽广的胸膛上。
“嘶”冷轩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后背有血顺着白诗韵的指甲流了出来。
冷轩忍着疼痛,再次把白诗韵按倒在床上,手指上凝聚查克拉,迅速的封住白诗韵几个穴位,让她动弹不得。
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白诗韵,俏脸上泛起红晕,体内血液沸腾,浴火难平,却无处发泄,嘴里不停的哼着同一句话,“快,我要,快”
冷轩把一盆水放在床边的桌上,双手合十,迅速的结印,大喝一声,“水遁,水蛇之术。
盆里的水骤然涌动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样,一条透明的水蛇从盆里探出头,在冷轩查克拉的控制下,不断的扭动着。
“去”冷轩右手一挥,水蛇闪电般的游到白诗韵赤裸的身体上,瞬间消失。
冷轩明白,水蛇已经通过白诗韵的毛孔,渗入到她的血液里,去把白诗韵体内的春药剥离出来。
这种忍术还是冷轩在木叶时,一个医疗忍者教给冷轩的,冷轩从来没有实践过,今天还是第一次使用,据说这种忍术适用于各种中毒的人,而且对中毒之人无害,比现在医学的洗胃要安全多了。
白诗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乱窜,可身体无法动弹,额头上渗出晶莹的汗滴,那种钻心的疼痛,让白诗韵嘶声裂肺的叫唤着。
“啧啧啧,你小子真猛。”老板娘咋着舌头,惊叹冷轩的床技,居然让一个女人欲仙欲死,老娘要是年轻一点,也找这小子切磋一下床功。
冷轩不敢有一丝懈怠,继续用查克拉维持着水蛇之术,不出一会,白诗韵全身的毛孔,冒出无数的绿水珠,那应该就是春药了。
二十分钟后,水蛇完全从白诗韵的体内游了出来,携带着绿色的污秽,冷轩又是一挥手,水蛇又回到盆里,与刚才的透明相比,此时却是一盆绿色。
冷轩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想不到这水蛇之术消耗他如此多的查克拉,心中感叹道,做医疗忍者也不容易啊,虽然不上前线打仗,但仅仅是治疗伤员就够累的了。
白诗韵的脸色又恢复到以前的白皙润滑,焕发着少女的羞涩,甜甜的睡着,冷轩抱着观赏的态度,细心的欣赏着白诗韵每一寸玉洁肌肤,就像一个画家在膜拜一副名画一样。
冷轩拉起白色的被子盖在白诗韵的柔软的酮体上,随即手中攥着仅剩的二十块钱,来到一个摆地摊的小商贩那里,谈价还价的用二十元买了一件白色汗衫,又顺手牵羊的偷了一条牛仔裤,哎,逼不得已啊,谁让白诗韵那妞,发春时把自己的裙子撕烂了呢。
回到旅店时,老板娘抛出赞叹的目光,冷轩也没理她,蹬蹬蹬的上了楼,冷轩大概也明白,应该是给白诗韵治疗时,她的叫声被老板娘误会成做那种事情的浪荡声了。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有点大,白诗韵紧紧的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有时轻轻的打个喷嚏,用手揉着尖尖的鼻头。
冷轩嘴角撅起一抹笑意,看着熟睡的白诗韵,心中莫名的产生纯纯的怜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女孩子,睡觉时真的好美,像襁褓中的婴儿,天真无邪。
“啊”一声绝望的尖叫,把冷轩从梦乡中拉回到现实,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刚睁开眼帘,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顿时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着。
这下,冷轩彻底的醒了,捂着发红的脸腮,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白诗韵裹着白色的床单,笔直的站在冷轩身前,眼中擎着泪水,羞愤的骂道:“色狼,你昨晚是不是把老娘给上了,老娘可是处女啊。”
“呃”冷轩顿时明白,原来为这事发怒啊。
“快说是不是”白诗韵不依不饶,一定要冷轩亲口说出来。
“没有。”冷轩坚定的说道,但又好红解释,他是不会告诉白诗韵给她用忍术治疗的事情,更不会让白诗韵知道他忍者的身份。
“我不信。”白诗韵气的直跺脚,鬼才相信,男人见到一具赤裸女人的身体不来兴趣的,除非他阳痿,举不起来。
“呵”见白诗韵气急败坏的样子,冷轩就觉得好笑,“据说女人的第一次,下面会很痛的,你痛不”
“痛不痛啊”白诗韵傻乎乎的回答着,随后脸上红霞一片,难倒他真的没碰我起床时床单上也没有血啊真的没做那个事
白诗韵嘀嘀咕咕的自说自话,弄得冷轩头上冒着黑线,她也太傻了点,和小慧真是有的一比啊,不分伯仲。
“给,你的裙子昨晚被你撕烂了。”冷轩拿出昨晚从小商贩那里买来的汗衫和牛仔裤,递给了白诗韵,强调了一句,“用你的钱买的,不用客气。”
白诗韵眉头一蹙,什么叫我的钱不用客气想半天也不明白冷轩话里的意思,拿过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
冷轩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猛然想到一件事,他一晚未归,蒋心仪和唐慧会不会担心啊该不会已经报警了吧
想也不想,一个鲤鱼打挺,稳稳落在地上,旋即一溜烟的冲出旅店,向蒋心仪的别墅跑去。
“我说,昨晚的事情你不许对任何人说,不然老娘废了你。”白诗韵换好衣服,从洗手间走出,却发现早已不见冷轩的踪影。
当冷轩冲进别墅时,蒋心仪和唐慧正斜着脑袋互相依靠着,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冷轩心中一阵感动,这两个丫头等了自己一夜啊。
拿过一张毛毯,盖在她们的身上,唐慧在睡梦中轻哼一声,“好饿啊。”
“呵”冷轩嘴角划出一丝微笑,这唐慧还真是个小馋痨,昨晚吃了那么多的烤鸭,做梦还喊饿。
冷轩从冰箱里拿了几个鸡蛋,准备给蒋心仪和唐慧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