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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有他的贴身保镖康红波也就是“黑炮”才能进入别墅,一来二去,康红波与“三绝”等人臭味相投,以师徒之礼侍之,马三贵在明白“三绝”之行的真实意图之后,叮咛“黑炮”对这群江湖之士严加“看管”,不得让他们随意在闹市行走,尤其是“三绝”,最好让他们能迅速“滚蛋”走人。
康红波负责每天在外采购美酒佳肴,不时带些“野鸡”进来供“三绝”他们淫乐。几乎在与同时,一个“三才”弟子在吴韧老家以收文物为名,弄到了一套吴氏宗谱,从上面得到了吴韧真正的生辰八字。
“三绝”让弟子在别墅的后院秘密摆了一“落魂阵”,此阵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幡一首,上存符印。若人、仙入阵内,白幡展动,魂消魄散,项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三绝”严令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连康红波也不例外,众弟子二十四小时护法。
一切准备就绪,“三绝”让过众人,随入“落魂阵”内,筑一土台,没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上写“吴韧”的名字及生辰八字,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三盏名为催魂灯,下七盏名为促魂灯。“三绝”在其中,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连拜了三、四日,就把吴韧拜的颠三倒四,坐卧不安。
时至午夜,突然风雨交加,雷鸣电闪,有如春猿啼侣,百兽咆哮。
因为暴风雨,临时断电,吴韧秉烛伏案读史,看看一支烛已将要燃尽了,又闻窗外风雨雷电愈来愈甚,不禁有些寒意,正准备读过这一页就上床休息,却不知不觉地合了眼睛,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吴韧心中明白清楚,眼睛却像千斤重,意识渐渐模糊,终于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他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背他而立。
吴韧惊问:“你是何人”
“好一个吴韧,贫道专为报仇而来,看我夺你阴魂去”对方转身,赫然是贾雨村,形容猥亵,留着山羊胡子,在袭道袍显得格外宽大。喝一声,将身一抖,全不见了衣裳了,竟是一具骷髅,白骨森峻,血肉模糊,唯脸上还挂着皮,一片惨白,眼睛暴露,头发纷披,撑开两排齐齐的牙齿。
吴韧大叫一声“有鬼”“还我命来”只见那鬼挟着冷风,直扑了过来,他连忙闪避,脚下却像是生了根,动弹不得。
一阵挣扎,终于被那鬼抓住了肩膀,吴韧连声大叫,猛地一跃而起。左手下意识地划了半个圆,出手一个“掌心雷”,“掌心雷”那鬼惊呼一声,迅速遁形。
“轰”地一声,那鬼自然不见了,吴韧头上、身上皆出了一层冷汗,手腿冰凉,左肩仍是又沉又硬,伸手一摸,摸到一只手,他又是大吃一惊,猛回头,见是阿福。
阿福道:“师弟是怎么啦又不睡觉,又不读书,黑着灯,坐在这里大叫,看到了什么”
那支烛已经燃尽了,屋里只有外面的应急灯散发出的淡淡的荧光,窗外仍是风雨交加,时有雷电,昨天市气象台就发了暴雨雷电橙色预警。
吴韧仍是惊魂未定:“我刚才做了一个怪梦,幸好你来摇醒了我”
“是什么怪梦”
突然来电了,房间里顿时大亮,灯光照得谝黄┌祝馊途醯猛纺岳镆黄掏矗蠼幸簧驮瘟斯ァ
再次醒来时,阿福正扣着吴韧的曲尺穴,用道家真元替吴韧恢复,他感激的点了点头,还是觉得全身乏力。
一碗姜汤下肚,吴韧感觉稍稍好了些,才将梦境与跟贾雨亭、“三绝”真人的渊源讲述了一遍。
“摄魂”阿福沉吟着说,脸色凝重,“如果这样,那么五雷令的事怕是泄露了”
“难怪二位师尊临行前叮咛,不要去招惹三才教,不想他们还是找上门来,江湖又得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阿福坐在吴韧床边。守着他沉沉地睡去,脑海里“云海翻腾”,他的父亲解放前是有名的老中医,悬壶济世,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罪了“三才”教下,遭到“没门”之灾,他因为走亲戚才幸免于难,动后余生的阿福后来就武山玉虚宫青风道长为师,苦学本事,解放后“三才”教似乎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
阿福一夜未眠,想到父亲临死的惨状,双目尽赤。
“三绝”将自己的元神附在贾雨村鬼魂上,刺探吴韧,不想让“掌心雷”轰得差点元神溃散,慌忙散了功。
“哈哈哈,找遍天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吴韧这回你死定了”“三绝”真人仰天狂笑。
又过了几日,“三绝”在阵中把吴韧拜吊了一魂二魄。吴韧在县府心烦总躁,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一改常态,整日不理政事,慵懒常眠。又过了十四五日,“三绝”真人将吴韧精魂气魄,又拜去了二魂四魄。吴县长“病”了,在家里不时憨睡,鼻息如雷。凌子刚亲去探望,与阿福商量:“据我观县长所为,恁般颠倒,连日如在醉梦之间,似的动作,也不像前番,似有人暗算之意。不然,县长学道武当,能知五行之术,善察阴阳祸福之机,安有昏迷如是医院检查均说无大碍,一切身体机能正常,其中必有说话”阿福沉吟了半晌,二人议定,速召阿牛回来。
接到师哥“病重“的消息,阿牛一刻也不敢担搁,直飞省城,一路猛奔回了河源。
阿牛摆好香案,点上信香,直告玉虚宫二位师尊,同时他结合阿福所言,二人轮流守候吴韧,用道家真气替吴韧继命。
说话“三绝”真人估计吴韧也“差不多”了,密召二个心腹弟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