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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所感动。
章柳月访苍梧一事,吴韧想不到杨雄和张铁军的关系闹得如此之僵,凡张铁军参加的活动,杨雄不参加,严格说来那场“会见”,缺了县长,那是极不正常的,本来招商引资、接待“外宾”是县政府的事,是张铁军“越位”,还是杨雄不作为吴韧总觉得事情不靠谱,事情发生在小浪镇,他本想找杨雄汇报汇报,但又怕越描越黑,也就只好作罢。同时,吴韧还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那就是s高速公路既然已经初步定下来,通过小浪镇那是不争的事实,可问题的关键就是他想在小浪镇开个口子,搞个连接线,连接小浪镇境内所有的公路网络,如果真能那样,小浪镇就发大了。而这一切都绕不开杨雄,按惯例和常识s高速路在全县只能有一个接口,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不会在县城,可以在小浪镇当然也可以在其它的乡镇,这就是吴韧心急火燎的原因。
s高速公路还没有进入具体测量阶段,关于口子接入选址的问题早已闹得沸沸扬扬,s高速公路途经的几个乡镇都在极力争取,大家都明白,谁争取到了连接线,谁就拥有了更大的政治资本,而这事杨雄是县长,他大权在握,其它的包括县委书记张铁军在内谁说了都不算。为了这事,吴韧做通刘丽丽的工作因为刘一直不接近杨雄几次专门找杨雄汇报工作,向县政府提出要求,他的回答都很模糊,有一次他还跟吴韧他们说选址的事是县委政府的大事,那是需要通过党委会讨论研究通过的,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建议吴韧他们多去跟张铁军汇报汇报。吴韧知道章柳月的事算是“彻底”得罪了杨雄,他这说的完全是鬼话,选址的事交通厅是要征求苍梧县的意见,但还是他杨某人一个人说了错,鬼才相信他会开什么党委会,再说就算是开,党委表决他也占绝对优势,张铁军似乎只有冯梦兰,且还是位女副书记,按有些人的说法,没“枪”的抵个屁用,只配当男人的胯下玩物。不久,外界传闻连接口选在了龙口镇,距小浪镇十万八千里,不久又陆续有游兵散勇似的测量人员出现在苍梧境内,s高速公路苍梧段也正在筹备之中。这回吴韧再也坐不住了,靠杨雄那边希望已经彻底破灭,可他实在不甘心,既然他杨雄可以通过自上而下地解决s高速公路通过苍梧县境的问题,他又何妨不效尤他
、第一百九十五章 还不都是为了你
杨雄在争取s高速公路过境凯旋归来后,脱口说出了他的经验是“带着四大家领导班子一起去,哭的哭喊的喊叫的叫”。吴韧让肖树彬主持家里的工作,带着刘丽丽,凌子刚,赴省城跑“路子”去了,抵达省城,吴韧让袁思雨过来参加他们诸葛亮会,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集思广益,也许人多也就能想出法子来。四人会议,最后目标锁定就是袁老教授的那位在某副省长身边工作的秘书,严格地说还是吴韧的师兄,他们在老教授的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而正好那位副省长主管交通,吴韧觉得省城之行算是成功了一半,找对了路子,那就是具体如何操作的事情了。
人家牛皮得很,一连三天,袁思雨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他,答应一起吃个饭。在省城的豪华酒店的包厢里,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对方才姗姗来迟,当看到略施粉黛的刘丽丽时,他眼睛一亮,袁思雨忙着介绍,当听说刘丽丽竟然是自己“师弟”的副手,一位女镇长时,他的眼睛更亮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尤其是像吴韧这种练过特殊心法,研究过麻衣相术的人来说,他自然明白“师兄”此时此刻心里想的什么,他还曾经编过一段相士心德口决: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功名看气概;富贵看精神;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若要看条理,全在言语中。酒到半酣,吴韧朝刘丽丽使了个眼色,她果然会意,微微点点头说谢主任啊,您是省委领导,难得体验我们基层的生活,我们基层的同志想要见见您,可真难呀。谢主任因为有两位美女哄着正在兴头上,说也没呢,他是替别人跑腿的命,思雨跟他打了电话,正好那几天事多,这不刚空下来就来了,想不到刘镇长这样美丽可人,要早知道如此,说什么也不敢慢怠佳人啊。他完全将吴韧扔到了一边,那一番话说得很露骨,让吴韧都听得有点起鸡皮疙瘩。刘丽丽顺势把“事情”抖了出来,请他出面帮忙斡旋一下s高速公路的接口选址问题,一听到具体的事务,谢海涛的眉毛就蹙起来,说那是交通厅的事,轮不上他说话。刘丽丽说谢哥就是神通广大,在x省长身边就是红人,而x省长正好主管交通,交通厅什么人的面子可以不卖,谢哥的面子说什么也得顾全,再说也不是多大个事,只要交通厅在图纸上标明“钦定”,就一切ok。袁思雨也不失时机,大献殷勤,非要逼着他表态不可。被两个美女一阵香风狂刮,谢海涛最后同意帮忙出面斡旋,至于效果如何,他也说不准。只要有了这句话,吴韧心里在也就踏实了,其实那个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易于反掌,反正是开“口子”,高速公路建设地方基本上没有什么发言权,关键是看他愿不愿意开口。也许谢海涛确实喝高,也许醉翁之意不在酒,送他回去时,他步履蹒跚倚在刘丽丽身上,刘丽丽只好搀扶着他,吴韧丢了一个眼色,袁思雨会意,连忙跑过去帮忙架住另一条手臂,有点像电视里的挟持人质一样将它送上了小车,临别他竟然握着刘丽丽的手她明天有没有时间,他单独请你喝咖啡,让吴韧颇为反感地是刘丽丽竟然答应了他。
送了袁思雨回家,吴韧一言不发,进了下塌的宾馆,刘丽丽给他和凌子刚沏上茶,吴韧才说:“刘镇啊,我看那个谢海涛根本就不怀好心,明天还是别去了,连接线的事我们还可以想想其它办法,万一不成我们也尽力了,对得起六万五千小浪镇父老乡亲嘛。”“吴书记,你别担心,对付谢海涛我自有分寸,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再说咖啡厅那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怎么样。”刘丽丽满不在乎。“可亲爱的同志,别忘了咖啡厅也有包厢,还有情侣间呢,甚至床、卫生间什么都有。”吴韧在心里想着,但并没有说出口,他想起上次广东之行他们不就是在咖啡馆的情侣包厢春风一度嘛,但反过来一想,如果那次刘丽丽要不是完成出于自愿,他也得不了手,从这种角度来讲纯粹意义上的强奸是不存在的,更何况对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还不至于出现他所想像的那种情况。“来,我跟大家通报一个情况。”刘丽丽兴致很高,三人一阵嘀咕密谋,吴韧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第二天吴韧让袁思雨和凌子刚一起陪刘丽丽去咖啡厅,袁思雨和凌子刚坐在大厅的角落里,谢海涛和刘丽丽进了包厢,按吴韧私下交待袁思雨每隔半小时就响一次刘丽丽的电话,当第二次袁思雨打电话过去时,刘丽丽的手机竟然关机了,慌得凌子刚连忙向吴韧报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吴韧也只好作罢,三个小时后刘丽丽他们总算出来了,等谢海涛一走,凌子刚和袁思雨就连忙跑过去问怎么样,刘丽丽幽幽一笑说应该没事。那三个小时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度过的,刘丽丽一直讳莫如深,按原定计划,第二天由打扮妖冶的刘丽丽和袁思雨去了谢海涛家里,见到了谢的老婆,当听说谢不在家里时,刘丽丽和袁思雨也没有作太多停留,晚上刘丽丽在宾馆用公用电话,第隔二、三个小时就往谢海涛家里打电话,在嗲声嗲气地一声喂后,如果接听的是他老婆,则立即挂断,第三天,第四天连续如此,第五天谢海涛终于给刘丽丽打来了电话,说她的事他包了,请她别再往他家里打电话,也别最去家里找他。当听完谢海涛的电话,吴韧的心情并不轻松,相反地还有一些沉闷,郁郁寡欢。为了庆贺,刘丽丽宣布放假一天,大家可以自由活动,后天就打道回府。其实这里的大家也就是凌子刚、吴韧、袁思雨请假陪他们,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大家可以搞自由活动。袁思雨原本想让吴韧陪她出去逛荡,却让刘丽丽占了先,说她有事要跟吴韧去一趟省财经委,袁思雨也只好作罢,怏怏地回去了。凌子刚挺识趣,将车钥匙丢给吴韧说他有几个在省城的朋友,想过去看看他们,可能晚上就不回来了,该走的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吴韧和刘丽丽两个人,她将门反锁了,扑上来就抱住吴韧,吻就封住了他的嘴巴。吴韧欲轻轻地推开她,不想她一用力就将他推倒在,身体正好压着他,吴韧也让她折腾得有了反应,干柴遇烈火,两个欲望中烧的人,用肢体和动作渲泄着心中的渴望。许久以后,两人才从欲望的世界里回复现实,“谢海涛那小子,都跟你讲了些什么”吴韧原本想说都做了什么,话到嘴边觉得不觅才临机改成了说。
“你真的想知道”刘丽丽似笑非笑。
“嗯”吴韧应得有点漫不经心。
“你不吃醋”
“吃醋有什么用,能说就说吧。”吴韧激将,许多情人之间往往就是为了这一句话闹得不欢而散。
“他说要我做他的情人,他包管我三年内调到省城工作”
“哦,挺不错的主意嘛。”
“真的”
“真的,你是怎样答应他的”吴韧有点先入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