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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能够为了刘氏忍受任何的疼痛。
要不然,在转眼之间,她就能将刘氏原本手里面的利箭,化作砍向刘氏自己的大刀。
老太太眉毛一;立,厉声逼问道:“你怎么拿到那帖子的又为什么要害我和老爷”
“是二太太,二太太拿着那帖子给我儿子”
那人脸色苍白没有半分的血色,眼神涣散宛如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他每说一句,刘氏的脸色就难看一份。因为,这个人说出来的话,详细到刘氏自己都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冷如凝看着刘氏那挫败的摸样,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冷长喜震愣的看着那个人,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是应该老太太或者是祖父倒下之后,这个府里,最大的人成为她的父亲吗
在父亲知道了那两个贱种被冷如凝害了之后,将冷如凝处死。
不是应该这样吗
冷长喜抓这刘氏的手,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在这一刻,他们母女二人的手都是在颤抖着的。
“刘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老太太在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听清楚之后,忽然原本心中的波涛汹涌在这一刻却忽然平静了下来。
她眼神沉寂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冷长喜和刘氏,“这些话,你要是还觉得假的话那就都解释清楚吧。”
刘氏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这府里面进出的人员都是有记载的。
她要怎么解释
冷如凝带出这个人出来,还能撬开他的嘴,她要怎么解释
这老太太和冷如凝还真是一样,都虚伪的让她牙根痒痒。
可是刘氏却没有想到,要是他没有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别人怎么会这样对她。
“赫然,你怎么说”老太太看刘氏低着头不肯言语半句的样子,也知道刘氏现在肯定还在不服气。
要是刘氏是知错就改的性格,也不会酿成今日的大过了。
冷赫然的脸皮抽动了几下,仿佛里面潜藏着什么猛兽,若是他再不全力压制的话,那猛兽就要挣脱开那层表皮,破壳而出一般。
他的眼瞳从一开始的收缩不敢置信,到看到刘氏的不言不语的阴沉,几乎是在这瞬息之间,冷赫然就已经有了决定。
“这样的妻子,我是绝对不能够容忍她的。老太太,既然人证物证都在,那么我今天就要休妻。”
“你说什么”老太太微微皱眉,有些儿不明白一向依仗刘元正的冷赫然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原本老太太还以为,按照冷赫然的性格,会拼死护住刘氏。等到刘元正官复原职的时候,按照这夫妻两个的性格再另当筹谋的。
冷赫然却是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仿佛是累极了一般挥了挥手,“她做出这样的错事,居然要谋害父亲,我是绝对不能容忍她的。
今天,我就在这里写下休书,直接将她和休书送到尚书府上去。”
“二爷。”刘氏讶异的叫喊起来,身子跪行着就朝着冷赫然的方向而去。“你说什么”
“我要休了你这毒害公婆的恶媳,从今以后你就不是冷刘氏了。”冷赫然竟然狠心的直接将趴着他膝盖的刘氏踢开。
虽然巧妙的避开了肚子,可是还是让刘氏跌了一跤。
刘氏跌倒在地上,抬起头就看到冷赫然那一向就肃然的眼底一片的杀意冷冽。
刘氏做了冷赫然这么久的枕边人,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么的狠辣。
她呜呼了一声,当下再也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她再次朝着冷赫然扑了过去,“二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爹,求求你了,娘肯定不是有心的啊”冷长喜也跟着朝着冷赫然扑了过去,母女二人一下子就拖住了冷赫然的脚步。
冷如凝冷眼看着,却能感受到自己心底散发出来的一股子凉意来袭。
自己二叔,当真是果决狠辣的一个人。
以前或许对自己二婶婶还有那么几分算计,特别是在刘元正每每都能够左右自己祖父决定的时候。
刘元正对于自己二叔来说,就好像是救命良药一般的好用。
不管是刘氏还是冷长喜,都可以借着刘元正的势,让他在这府里面更加的如鱼得水。
可是,现在皇上开始疏远刘元正。而荣国公在冷如凝的影响之下,也开始不再对刘元正听之任之。
这样的刘氏,还有以前的利用价值吗
就算冷长喜的确是冷赫然的爱女,刘元正打算借着冷长喜能够成为从龙之功的重臣。
可是,冷长喜能和从小就依照着他的冷长悦一样,听他的话吗
冷如凝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以前二房在这荣国公府里面一家独大,可是,现在却也开始兵分三国了。
“够了。”老太太被这整个大厅里面的哭泣声弄得心烦的很,狠狠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她锐利的眼神在在场的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刘氏的身上。眼神犹如刀子一般的落在了刘氏的身上,只看得刘氏惊慌失措的厉害。
“赫然,你要是休妻可以。等到老爷醒了过来,你自己和他说个明白。
只是,我有一句话却是必须说清楚。
这件事情,不管如何却是不能不了了之了的。这府里,还有我在。还有老爷在,断然不能让这种事情一再发生。”
这就是要让冷赫然做出一个决断
冷如凝在心底冷笑,只怕老太太也看出自己二叔这么一场休妻,多少也是有点儿做戏的样子在。
“老太太,您饶了我这一会吧。”刘氏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却是再也没有狡辩了。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刘氏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是半分情面也不肯再给了。
“老夫人的事情,难道还不能够善了了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可曾想过别人会如何
刘氏,我以往不和你计较。是觉得伸长这脖子等着斗的,是斗鸡。
汪汪叫的,那是狗儿。却不曾想到,你将这荣国公府当成了后宅姨娘们的斗法场了。
刘府的家教,我算是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