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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汪汪``”拉布拉多委屈的叫了两声。
“叫什么叫,等一会就把你煮了”中年男子又指了指萧苒“小姑娘,要买赶紧买,不买就赶紧滚,别挡着我做生意。”
怒火在恣意的燃烧,萧苒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握紧“我要买下它,出个价吧”
中年男子不屑的一声冷笑“哼,小姑娘,看你年纪不大口气不小这可是个纯种狗,我们说卖就卖啊”
“既然是纯种狗,那为什么还要杀它”
“我乐意,管得着么你”中年男人蛮不讲理的样子让萧苒的脸上结起一层冰霜。
“别废话,赶紧出价”
他想了一会儿说“8000少一分也不卖。”
“好我身上没带现金,把这个给你”萧苒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链子上的蓝色钻石闪闪发
亮,这条项链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这是她用打赢官司转来的第一桶金买来的第一条项链。
“就用这个破东西就想打发我”中年男子看着这条项链有些不屑,萧苒看出他的心思说“随意的一个分量不重的金戒指就可以卖好几千,这条项链的市场价绝对会让你满意”
中年男子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项链,思索了一会儿反正这条狗是今早上捡来的,一条野狗换来这么个值钱的玩意,稳赚不赔。
拉布拉多犬的眼睛一直看着萧苒“小家伙,你知道么,姐姐家里也养过像你一样可爱的狗狗,我们每天都很开心,可惜最后,它走了”
萧苒抬首看向水波无银的天空。球球,在那里好好保护爸爸妈妈
、皮球二
“皮皮,你在哪儿皮皮```”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身边的拉布拉多突然叫了起来。
从不远处萧苒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左顾右盼,四处询问,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小家伙,那是你的主人么”萧苒蹲在它身边,温柔的抚摸着它的头“汪汪”
“我带你去找他”
顾翼辰心里着急得很皮皮这小祖宗成天出去乱跑这又去哪里了
“顾翼辰```”听见身后有人在叫自己,顾翼辰一回头便看到了萧苒,还有她身边的皮皮
他跑到她们身边说“皮皮,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你的名字真是没白起,皮死你了”
萧苒问“这是你的狗”
“是啊今天早上皮皮自己咬断了绳子跑出来了。我已经找了它一早上了,真是没想到,竟然是你找到了它”
“它刚刚被一个卖肉的老板囚禁在笼子里,我看它可怜就把它买下来了”
“谢谢你”顾翼辰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嘴角挂着浓浓的笑,这样温暖的笑容温暖了他的心。
多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肩并着肩在安静的马路上散着步,虽然中间有个第三者皮皮
它悠哉悠哉的走在两个人中间,时不时地往萧苒那边蹭。好不愉快。
他的祖宗唉能不能不要学电视里的第三者,这样真的不好不好
“平常看你挺高冷的样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顾翼辰说
“狗狗是有灵性的动物,在它们面前我会感觉很放松。它们的生命很短,只有10到15年的时间,
你无法陪它们一生,但它们的一生却在陪你”
“你也养过狗”顾翼辰问
“恩,以前我也养了一条拉布拉多犬,它叫球球,小的时候我很怕黑,爸爸妈妈常不在家,是它一直陪在我身边,在我不开心的时候,也是它一直默默地守着我。就连最后也是它保护了我。”说到这时,萧苒的心止不住的颤抖着,泪水氤氲了眼眶。
“狗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每当在你不开心时都是它在陪你,它们不会说话但是它们却用行动
来证明着对主人的爱。”顾翼辰笑着看了看中间悠哉的皮皮
“现在的社会,被这纸醉金迷的繁华与虚荣蒙蔽了双眼,他们被利益所驱使所以会做出许多错事,但当他们想要弥补的时候却为时已晚”萧苒心生感慨。
“你有没有发现咱们俩给狗狗起得名字都非常有趣”顾翼辰问
“怎么有趣呢”
“我的狗叫皮皮,你的狗叫球球,连起来就是皮球。”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球球还在它们应该会玩得很好吧”萧苒的水眸蒙上一层水雾。
“你看这货很喜欢你的样子,老是贴着你”皮皮啊皮皮,你可是一只公狗,这样贴在人家的身
上,知不知羞丢人
“看来我挺有亲和力的,在狗狗面前”
“我和皮皮送你回家吧不然这货回去又要不安稳了”顾翼辰轻轻地碰了碰皮皮。
一男一女在喧闹的街市上行走着,中间还夹着一只狗,这画面分外美丽就像一家人,不忍心打破
没一会儿就到了萧苒家,顾翼辰心里暗暗记下了地址。
“我到家了”
“哦这就是你家啊”
“有空常来坐坐皮皮拜拜”
萧苒走后,顾翼辰带着皮皮到一个隐蔽的草丛里,必须要和它好好谈谈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感觉屁股底下软软的``有点奇怪,也没管太多
“你说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说说你一帅哥看见美女你就犯花痴了是吧 真给我丢人,今早上还到处乱跑,要不是萧苒把”说到这顾翼辰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皮皮,和我去一个地方```”
刚站起来,突然闻到一股子怪怪的味道,有点臭臭的味道,刚刚坐下去的触感也有些不太对劲,不会是今早走狗屎运了吧
低头一看,裤子上黄黄一片
果然是
这让他怎么回家
“都怪你皮皮”
皮皮呜咽一声ot坏主人,为毛怪我ot
、倾其情缘一
hc大厦
何景炎站在最顶端,自上而下的眺望
“楚烈,今早的例行会议由你主持,我有些私事需要去处理”
“私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所说的私事应该是和萧苒有关。”楚烈神秘的笑了笑。就他那点小心思,地球人都已经知道了。
“重色轻友的家伙,我就知道你”还没说完那一边就挂了电话“喂喂喂”没有人回答,楚烈撇撇嘴轻哼了一声,重色轻友,见色忘义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我
何景炎戴着墨镜,一只手抚着下巴,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喂,我替萧苒请一天假”
“你是”
“何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