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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事在身,抽不出时间与神君讨论人生理想,我二人这厢就走,神君随意”不等他接话,我只差挤出几滴泪花,边后退边说:“神君止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神君送我情”我也不看他抽搐的嘴角,拉着佩玖落荒而逃
一路前往狂山的路上,佩玖不打算向我招供,他灵力竟厉害到能打败九天凌霄上的公主禁身术那可是了不得的法术,要对一个人使用禁身术,灵力必须得在那人之上。那公主少说也是上万年的神龄罢且身份尊贵至此,灵力定也算得上出神入化。佩玖与我不过二十年的成长历程,撇开懵懂不知的阶段也就不过十来年的修仙历程。
越想越是匪夷所思,我瞟上佩玖,“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佩玖明知故问:“你让我说甚”
“自是你那惊人的灵力是何缘由别扯什么瞎猫碰见死耗子,遇强则强之内的,你忽悠不了我”
佩玖含着根狗尾巴草,御剑转了个小弯,道:“你果真想听”
我坚定地点了三下头,竖起耳朵,当然想听,想听得甚至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不料佩玖伸手弹了我脑门儿一下,甩了句:“怕你知道我竟如此厉害后会自卑,你若心生自卑从此便萎靡不振就麻烦了是以,我这乃是为你着想,不必道谢”
我稍稍整顿了他的话,似是有些答非所问,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这厢挽起衣袖欲好生与他较量一番。他那厢便阴阳怪气地道:“适才我没听错的话似是什么昨夜那谁抢了你的被褥,我有些不甚理解此话的大意,你可否再说详细一点”
我悬着的一颗心险些自口中蹦出来,此等事情怎可深究越说越乱,越抹越黑,是以我便与佩玖谈和:“诚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今你竟有如此神通广大的的灵力很是受用,此番去那狂山我便可以狐假虎威了,何乐而不为呢”
佩玖笑而不语,我便当他默许了这协议。他不肯与我道那前因后果,我想他兴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譬如为让自己灵力能突飞猛进,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也不一定,想到这里我便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佩玖不解;又譬如他走了捷径修了什么邪魔歪道的法子,我又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佩玖皱眉;再譬如他得高人所助,怕我晓得抢了他的高人,凌驾于他之上,我再次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佩玖摇头。
、第11章 上错花轿嫁错郎1
我忽然想起个严重且有价值的问题,问佩玖:“我很是好奇,你怎么晓得那位叫衣衣的女子乃是九天凌霄上的公主”
佩玖似是有些意外我能问出如此有价值的问题,笑得有些欠揍,道:“四海八荒内我不晓得的美人很少,我枕头下面有我收集的大荒内各式各样美人的丹青,其中包括那公主”
我连连摇头,啧啧,“同行二十载,不知道佩玖师兄竟有此等喜好,丹青中可有我的”
“没有”
“为何”
“你是美人”
“”
许久后,仿佛自风中飘过句弱弱的喃喃声,似是:她们怎能与你相提并论呢待我再细听时,只听到耳边风声鹤唳
御剑飞过尔之山时,我为它的美而颇为意外,尔之山乃大四海八荒内有名的地狱之山,是一座无水无木的荒漠之丘,一望无际的黄沙被卯日星君照得闪闪发亮,似一颗颗闪烁地玉石。我对凡间的诗词颇感情趣,这尔之山颇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之风。
小半会儿后,佩玖道:“过了这尔之山,便进入狂山了,你这身行头还舍不得换么”
我就晓得见我花容月貌佩玖他有些眼红,不否定他说的不无道理,“那你觉得我换成什么模样好妖族平日里是如何装扮自己的”
这厢佩玖正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还没想出个所以然,那厢一条飞鱼自远处风尘仆仆飞来,我皱了皱眉,问佩玖:“此时师父的鯥鯥君怎会找来莫不是成华门中出了什么事”
佩玖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不晓得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不晓得师父之用意呢还是成华门中无事只是眨眼的功夫,飞鱼便到了我二人跟前,我很是礼貌道:“鯥鯥君此番火急火燎地赶来可是门中出事了出事你就点点头,没出事你就摇摇头”想是鯥鯥君平日里被师父养得过于圆润,回答我的话许是需要些时间。
佩玖倒是熟门熟路地自鯥鯥君背上取下一块被绑得皱巴巴地布条,一番施法比划后布条上现出了师父的几个大字:“吾徒佩玖,快快返回宋山,为师有要事相商。忘尘继续赶路”
佩玖收回布条,额头上硬生生被他皱成了一个川字,我问:“你可知师父此番让你回去作甚”
佩玖收起了他一贯玩世不恭地模样,一本正经地与我道:“此番师父招我回去,想来定是有他的道理,是以,我不能陪你去狂山了,往后的路得靠你自己了”
我不晓得师父用意何在,且又着实有些担忧门中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然如佩玖所说,往后的路得靠我自己了:“你快些回去罢我怕师父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