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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宁教授您好,我们是应强的朋友,慕名而来,有件事想跟您咨询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宁海眯着一双老花眼,看了看林行能笑眯眯的俊脸,纪唐生紧张又严肃的表情,还有淳于秋苍白得看不见血色的脸蛋和发白的嘴唇,心里有了个谱,对他点头表示同意。
虽然应强他们人还不错,但这事他们还是不希望被太多人知晓。因此扶着宁教授走远了些。
“爷爷”宁嘉有些担心地跟在后面,碍于体积差别太大,连看都不敢看纪唐生面无表情的脸,只敢偷偷瞪林行能吊儿郎当的笑脸。
林行能回头,看着像只小猴子似的宁嘉,邪气地挑衅笑笑。
“你”宁嘉气得差点没跳起来。
“回去。”宁海淡淡一句话,宁嘉就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不甘不愿的停下来不敢再跟了。虽然宁海平常很疼她,但在某些事情上说一不二,积威甚深。
、三十三、尘埃落定
秋风起,落叶金黄,将山脉染成了金子般的颜色。
金色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点点金芒照在清澈的溪水上,折射出炫目的光芒。有些飘到水中的落叶顺着水流飘向远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三道影子隐隐约约投射在水面上,伴随着女孩儿的娇侬软语。
“淳于姐姐,你跟那个坏蛋是怎么认识的”宁嘉一边洗着手上的衣服,一边咬牙切齿地问着,仿佛将手中的衣服当成了口中那人,恶狠狠地搓
淳于秋笑了笑,“我找他买东西,就这样认识了。”
“啊他以前是个小贩啊难怪我看他那么猥琐,哼”宁嘉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噗嗤”,旁听了一会儿的顾青灵忍不住喷笑出声,要是被林行能那货知道,准得抓狂。不过,说得倒也不错,军火贩子嘛
“说谁猥琐”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忽然冒出来,他们回头一瞧,果然正是林行能、纪唐生以及应强。
“饭做好了”顾青灵跳起来,扑到应强身边抱住他的胳膊。
他们住的地方其实相隔不远,当初互相找的时候都绕了路,其实双方的位置是背对背的,穿过一条峡谷就能到,因此他们虽然不住在一块儿,但白天活动都是一起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出的主意,家务活轮流来做,男女分组,今儿男的做饭女的洗衣服,明天就换过来做。打猎和采集食物就一起上阵。
今天刚好轮到男人们做饭,纪唐生的手艺是毋庸置疑的,女方倒是半斤八两,谁也不出彩。
“谁应说谁” 宁嘉把手里的衣服甩得水花四溅,故意溅到林行能身上去。
这两只也不知道为什么两看两相厌,互相看不顺眼。但淳于秋觉得,其实林行能只是喜欢逗宁嘉罢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手上的衣服拧干水里放回盆里。一眨眼,那个木盆就到了纪唐生手上。
“我和你说过什么。”纪唐生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看着她。
无奈脸瞬间变成心虚脸,好吧,纪唐生说过,不准她干这些活儿的,因为刚做完手术不久。但是她已经无聊憋闷了一个月,看着别人忙碌而自己整天无所事事,一时没忍住。没想到仅此一次就被他抓到了。
纪唐生也不开口训她,只是一直面瘫脸瞪着某人,直瞪得她脑袋越垂越低,这才领着人回去了。
宁嘉星星眼看着这一对儿,羡慕不已。没想到当初她看一眼都觉得害怕的魁梧大汉会是这么一个宠妻狂魔,真是看走眼了。还有青灵姐姐的另一半也是又体贴又有男人味。
再看看旁边这个整天只会惹她生气没个正行的家伙,还在对她洗好的衣服挑三拣四,没好气地一脚踩过去随后目不斜视地走了,回去找她爷爷去。
“男人婆就是男人婆,连衣服都洗不干净,你看你留了长发都不像个女人。”林行能跟在后面继续挑衅,逗这只小猴子还挺好玩儿,咋咋呼呼的,明明是个一点就炸的性子,可偏偏胆小得要死。
三对男女前后归家,在门口晒着草药的老人微笑地看着他们,满是皱纹的脸上和蔼温暖。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基因退化、人类灭绝的事情,宁海对他们解释,现在人类身上的返祖迹象只是受到辐射使部分基因产生了变异,使人类更契合这个新生的大自然,这个原始的生存环境。
他们非常幸运,宁海当初为了深入研究细胞生物学,曾对各国一些相关书籍进行过学习,其中必然少不了翻译一些医学专用名词,他更喜欢自己理解,因此大部分都是请人翻译外加自己翻阅词典,其中包括了r国的文字。那本笔记本加上近江池野留下来的实验器具,凭宁海多年丰富的医疗经验,很快,宁海便确定这个方法的确是可行的,而且阔别多年后亲自操刀为她进行了手术。
宁海答应为他们保密并且手术,只有一个条件,在他百年之后,他们要善待他唯一的亲人,宁嘉。而且宁嘉也将作为他的助手为淳于秋进行手术,宁嘉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原本也打算考个医科大学,可惜还没来得及实现这个愿望就碰上了末日。看不出来,宁嘉今年竟然已经成年了。
在她手术成功后,近江池野也成为了大自然的化肥。
手术之后,她一天比一天更明显地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好转,不仅仅是回到从前,而且更健康了她的精神越来越好,力气越来越大,感觉自己可以和纪唐生有得一拼,可惜就算自己保证已经好了,他还是不准她干任何一点的活儿。
忙碌了一天,跟应强他们一起吃过晚饭后,三人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纪唐生去烧洗澡水,林行能去巡查洞穴附近他们自己挖的一些陷阱,看有没有什么野兽试图闯入毁坏了陷阱,或者猎物落入了里头。
趁天黑前她赶紧洗了个澡。他们有发电机,但是不怎么用了,因为灯光太显眼,尤其是现在这样除了星光和月亮没有光亮的世界里。更重要的是,他们也需要去适应这个世界,而非一味依赖于这些外物。
躺在客厅里一张纪唐生亲手打造的木制软塌上,身下软软的狼毛暖呼呼的,纪唐生在后面帮她擦着湿哒哒还滴着水的头发,他的手上很多粗茧,但他的动作非常轻柔,让她只感受到温暖和舒服,没有任何的不适。
耳边是林行能那家伙边洗澡边唱歌还唱得特别响亮的声音,幸好他唱得不难听,否则她真是想扔一鞋子进去
在这种安心又舒服的环境中昏昏欲睡,不期然在看到床前竖起的小黑板时,瞌睡虫瞬间远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她可怜兮兮向他求饶,“我可不可以不念啦我保证,绝对做到上述的任何一条。”
“可以。”纪唐生破天荒地答应了。
“就算不行好歹也给我也一个期限嘛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反应过来,惊喜不已。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纪唐生专注的目光凝视着她,擦拭着她长发的动作渐渐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