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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什么样的激情才能迅速走到这一步啊”显然没有人会去关心住在一起和住在同一间公寓这两个状态之间的巨大差异。
你得理解这帮人的心理,没事都要整点事出来,更何况同居一屋这种令人不得不炒的话题
“你们说大虾到什么地步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已经成功跑回本垒”有好事者终于提出了这一话题。
“狗屁,以大虾那条件,估计垒边都没摸到,更别提什么上垒了。”一位大虾的密友站出来表达出了最接近于事实的意思。
“不错,你们这帮人不要乱讲,obe姐姐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这位显然是秦萱的熟人。
“别天真了,晚上丛屋顶往外看去,整个银河系仿佛就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没嫁,干材烈火碰撞间不弄出点故事来小弟弟小妹妹们,让我告诉你们,有一种东西很多时候并不是一种要求,而是一种需要,明白吗”
“是啊,他们平时就亲亲我我了,现在旷男怨女见面了,还不搞个美国公民出来”
好赌之人已经开出盘口了,究竟大虾和obe之间会发生什么,当然,庄家开出的赔率是一半对一半,据说最终结果将由放出消息的幕后黑手亲自证实。
在中国的某个地方,某对男女正很没有形象地抱在一起,一边在沙发上滚来滚去,一边大笑,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你攘税伞
实际上,在陈庄村,汉子们偷渡出海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当地人管这种行为叫“跑海”,有人专门做这种生意,送一个人出去大约要十万块,不过据回来的人讲,在“那边”,只要肯干,十万块两年就赚回来了,所以有财迷心窍的、嫌日子过的不够好的、对资本主义生活充满向往的人,在正规门路出不去的情况下,走这种路子,这也是文革时期,有些人实在活不下去,拼命闯出来的,想不到竟然一直传承下来了,在当地也算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说白了,那些安排“跑海”的,跑船的,接应的,可能就是乡亲,往上数几代,说不定还沾亲带故,再说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是追的紧了,人家搞不好以为你是专门过来断人家财路的,反而得罪人。
所以尽管改革开放日子好过了,这种事情还是屡禁不止,毕竟做着发财梦的人可不少。
不过这个陈木却是个例外,陈松广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需要大量的钱来治病,可是他家哪里来的钱陈松广原来在施工队干活,陈木的妈妈也就干干农活,陈松广一生病,基本的收入来源都没有了,更别提治病了。
没有办法,那个叫陈木的小子高中毕业就想了这条路,正好他有个本家伯伯在做这种事,也就可怜他,把他送出去了,听说现在在一个什么中餐馆干活。
第三十一章 变故
陈庄村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村长李大壮还是知道的,他也没什么本事,套用一句术语来说就是群众基础好,工作做的出色。
这陈木出去了大半年都没什么消息,只是托人捎了句平安回来,今天怎么突然来了个外国人难道是陈木在外面做了什么给国家丢脸的事,人家寻根逐源来调查底细了
这可不行,李大壮水平不高,政治觉悟还是很高的。
李大壮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而且拼命用自己仅会的几个英文单词之一的“no”来表达陈木这个人过去现在未来都没有可能在陈庄村出现的意思。
不过这个罗伯特显然收到了明确的指令,抑或者说他比较顽固,居然不相信我们的村长李大壮,反复强调他要找的是陈木的亲友,并且一再强调有重要的事要找他们。
李大壮丰富的斗争经验岂是这老外所能对付的他拿出了对付上级检察组的劲头,一面稳住这个菜鸟老外,一面安排手下立即通知陈松广和他的老婆转移。并且立即做好了相关痕迹处理工作,保证这个叫什么“萝卜”的老外现在出去问,这个村子里面所有的人连松广怎么写都不知道。
做完了这一切,李大壮不由得洋洋得意,这种套路他可是驾轻就熟,这套工作做下来,中国人都被他骗得神不知鬼不觉,更何况一个人生地不熟的老外
不过事实证明,老外也有老外的长处,起码不会吃个饭,车上看一看美好河山就完了,这位“萝卜”显然已经做了准备工作,并且一口咬定陈木的亲友就在这里。
当然,如果有人以为老党员李大壮同志被这老外这么一忽悠就屈服的话,那他显然错了,李大壮同志不是被忽悠屈服的,他是被“摸你”这种东西弄屈服的。
这个罗伯特一开始用的是英文说“摸你”,不停地说,可怜的李村长哪里懂他什么意思要不是看在外国友人的份上,他搞不好就以“现行流氓”把这个萝卜老外给捆起来直接扭送当地公安机关了。
而这个萝卜老外显然弄清楚了李大壮村长并没有清楚他的意思,所以他换了一种说法,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是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罗伯特说了一个字――钱。
对嘛,早这么说早就解决了问题,钱能解决一切问题,一切和李大壮村长相关的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若不是考虑到自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李大壮村长甚至考虑自我推荐做个间谍,多拿一份薪水什么的补贴补贴家用。
至于国家安定团结,社会和谐,奥运会胜利召开什么的,即便是少了他李大壮村长一个人的努力,也没什么吧。
这就是李大壮村长纯洁而质朴的心路历程。
没有费多少力气,罗伯特就见到了陈松广和他的妻子,也就是陈木的父母,不过显然他们并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一个外国人,尤其是和自己远渡重洋的儿子有关的外国人。
“村长,难道是小木在外面闯了祸了,人家找上门来算帐了”陈松广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微微颤颤地问道,儿在外父母哪有不担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