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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没有金票花”
“嗯。”强哥点点头,道:“等咱们捞够了金币,这个冒牌宗师也就成废物了,到时”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手掌摊成刀型,在胸前微微斜下。
两名大汉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坐在旁边的张铁,一言不发,始终都在傻笑着,仿佛是一个木头人似地。
名为强哥的大汉,掏出一只红色的小瓶子,瓶子细脖子,大肚子,五寸高,来到张铁的身后,举起小瓶字,盯着手中的瓶子啧啧道:“这个侍魂药,可真是一个好东西,虽然价格贵了点儿,但是换来的利益却是巨大的,只要有了它,张铁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咱们卖命”俯视张铁,冷笑道:“你说是吗”
听到强哥的话,双眼无神,张铁急忙点头:“是的,能为主人效劳,是属下的荣幸。”
“原来如此。”赵枫从围墙上落了下去,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朝大厅行去。
“真不知是哪一个天才炼制出了这种控制灵魂的药物,好在只有至尊战殿的成员才能购买,如果在药铺都能随便买到,如今恐怕也轮不到咱哥俩的份了。”赵枫刚行到大厅门前,听到名为海弟的声音,推门的手急忙缩了回去。
“这侍魂药水的确非常神奇,只要你在其中滴上一滴自己的鲜血,一旦服下药物之人就会立即听从自己的指挥。不过,你以为这种药水很容易买到啊就算你有巨额的金币,没有一点儿关系,战殿里才不会卖呢,当初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托我的表哥才买到一瓶,如今药水所剩不多了,看来过两天又得去求我表哥了。”
“你们没有机会了”咣当一声,赵枫一脚将紧闭的厅房之门踹开,双手抱在胸前,冷冷的扫视了二个大汉一眼。
“谁”
“你好大的胆子”强哥刷的拔出了大刀,怒喝道。
s:今天小弟有重要的事情,所有没有来得及更新,待会还有一章,明天努力更新十五章补上,大家请恕罪
顺手牵羊3
“说,怎样才能解开这“侍魂”的药效。”赵枫的声音非常的冰冷,斜视着二名横刀在胸前的大汉。
“原来这小子一直在外面偷听咱们的话”名为海弟的大汉,眼中现出凶光,低喝一声,抡刀刷的朝赵枫的脖子斜砍而去,速度快得骇人,大刀挥出的劲风,眨眼将赵枫的发丝吹动了起来。
微眯着眼睛,看着一动不动的赵枫,强哥的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
瞥了眼呼啸而来的大刀,赵枫冷哼一声,就在大刀与他的脑袋相距半米之时,一道极其炽热的白色剑芒,二指宽,一米长,光亮刺眼,突兀的在头顶闪现而出,顿时整个大厅闷热了起来。
嘣的一声,剑芒丝毫无损,挡住了奔雷一刀,海弟被震退了回去,他的虎口立时裂开,流出了几滴鲜血,踉踉跄跄的撞到桌子上才停稳了脚步。
“驾灵者”看着赵枫头顶上那道散发出滚滚气流的剑芒,海弟与强哥一脸的惊恐,冷汗从背后狂冒而出,他们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了。
赵枫冷冷的瞥了眼二名大汉,哼道:“我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来等待你们的回答。”说完,他头顶上的剑芒咻的一声,朝强哥的面门激射而去。
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强哥瞳孔猛地一缩,条件反射的举刀去格挡,剑芒诡异急速的垂下,改变了轨道,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
噗的一声闷响,剑芒从强哥的胸部一穿而过,顿时,一团白色的火焰,电闪般从他的胸口处熊熊燃起,包裹了他整个身体,刹那间,他便化成了一堆灰烬,整个大厅立刻弥漫着浓浓的焦臭味。
一个活生生的人,眨眼化成了灰烬,海弟睁着圆圆的眼睛,两排牙齿不停的在“打架”,脸上极其的惨白,一丝血色都没有,哐当一声,大刀从他那发抖的手掌滑落下去,目光从地上的灰烬转向赵枫,急忙双膝跪下:“大大哥,你你饶了我吧,我我全全说。”
“快说”赵枫冷冷的道。
“是是是”海弟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狂吞一口唾沫:“其实要解侍魂的药效很简单,只要杀了施药的人,便可以了。”说完偷偷瞟了眼赵枫的表情。
“那为什么张铁还傻傻的坐在那儿”赵枫眉尖一挑,目光转向仍然坐在桌子边一动不动,若无其事的张铁身上。
“大大哥是是这样的,对张铁施药的人已经被你杀了,再过一个时辰,张铁自然会恢复以前的状况。”
“嗯。”赵枫点点头,问道:“如果施药的人不死,那被施药的人是不是永远都会听从施药人的话”
“这个倒不是,侍魂的药效只能维持两天,如果两天之后没有再服用药水,也自然会恢复如初的。”海弟连连抹了几把脸上的汗水,瞄了眼赵枫:“大哥,我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走”赵枫哈哈一笑,随意的坐下:“你在那里慢慢等上一个时辰吧。”
海弟眼珠滴溜溜一转,脸上掠过一抹喜色,连忙对着赵枫磕头:“是是是,我听大哥的。”
瞥了眼海弟,赵枫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眼珠略微转动一下:“你们不是捞了很多金票吗”
听到赵枫的话,海弟眼珠滴溜溜的转,微笑着,略微一点头:“金票啊好说,好说,这里全是,大哥尽管拿去就是了。”说着,手中出现一叠厚厚的金票,足有上百张,送到了赵枫的身前。
看着厚厚的金票,上面盖住三个帝国的印章,全身一万金币的面值,赵枫嘴角微微翘起,意念一动,毫不客气的将金票收入储物指环中。
“大哥我可以走了吗”海弟轻声问道。
目光转向恭敬的海弟,赵枫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去:“等张铁恢复过来之时,我再答复你。”
听到赵枫的话带着极其不耐烦地意思,海弟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中,他比过上了一年还要难受,待张铁发出了声音,他才缓缓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