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1 / 2)
哄大喊:“哎呀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嘛哈哈哈我儿子跟儿媳都睡着了啦哈哈哈你们不要这样什么嘛为什么非要看看人家是不是真的洞房呢哈哈哈哈,你们好好笑哦。”
房间里的两个人惊恐地瞥向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的门,明知道门外的欧澜不可能真的帮他们挡麻烦,而果不其然的,欧澜在哈哈大笑几声之后马上也跟着砸门:“儿子儿媳你们还没睡吧”
怎么办怎么办事到如今,婚礼也举行了,誓言也宣过了,连嘴都亲过了,这个时候穿帮,那一切不都白费了
我的研究课题。米罗焦急又带着寻求意见似的眼神看向欧莱。
父亲的希望。欧莱沉默地回望向米罗。
两个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想法对视了几秒,随即就了解了彼此的想法,于是米罗慌乱地转过身去,胳膊别到身后开始摸索婚纱的拉链,而欧莱也急忙脱去西装外套,开始松领带。
眼角的余光瞥见米罗半天都摸不到拉链,欧莱有些不耐烦地伸手过去,“唰”地就将米罗背后的拉链从头拉到底。
米罗只觉背后一凉,猛地转过身来,将光洁的后背藏起来,一只手捂着胸口以防抹胸掉落:“你干嘛啊”
欧莱似乎并没有对她刚刚裸露了一瞬间的后背产生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只是挑挑眉表示自己只是帮忙。米罗翻了翻白眼:“算了。”也不能怪他,是她自己太着急,怎么能在他面前就开始脱衣服呢想着,她一手捂着胸口,贴着墙面蹭进洗手间。
“儿子我进来了。”磁卡划开房门的声音,让欧莱正在解衬衣钮扣的手僵住了,一把扯过丢在床上的西装外套,大步走向洗手间,猛地拉开洗手间的门,将里面已经脱了个精光却发现洗手间连浴巾都没有而不知所措的米罗拽了出来
直到宽大的西装外套将她整个包裹起来,门外的人也都一下子冲进来,米罗都还没从刚刚自己被光着身子拖出来的事件中清醒过来。
起码得有五六个男人吧,一下子全从略显狭窄的门口挤进来,却在玄关处一起站住了脚步,眼前的这一幕实在让他们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娇小的姑娘躲在宽松的黑色西装外套下面,外套下摆也只到她的大腿,两条修长干净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清秀的一张脸大惊失色的盯着他们。
而站在她旁边正半搂着她的高挑男生足足比她高出两个头,洁白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大半,精健的胸口若隐若现,黑色皮带已经完全解开,只是还没来得及解开裤子的那颗纽扣。
“呵呵呵呵呵。”冲进来的其中一个人尴尬的冷笑了几声,然后拍拍身边的人,“那个什么,咱们都出去吧,没想到孩子们这么着急。那个你们继续,不用送了。我们我们改天再来。”
改天再来个什么鬼
于是在欧澜的带领下,刚挤进来的人们就转头又挤出去了,最后一个还很细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唉,看来莱莱有很认真的在洞房哦。”其中一个男子脸上挂着米之微笑看向欧澜。
欧澜也欣慰地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而在房门关上后,房内的两个人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盯着门口五分钟之久,米罗僵硬地转过头,眼睛却正对上欧莱裸露的胸口,正伴随着呼吸激烈起伏着,她的眼神慢慢随着她仰起头而转移到了欧莱精致深邃的脸上。
低垂的眉骨,修饰漂亮的眉形,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瓣,简直法国基因了一脸。
而那双剔透忧郁的琥珀色眸子也刚好俯视下来,与她呆愣的眼神碰撞之后,欧莱马上后退了一步,手触电一样松开了她的肩膀,嘟了嘟嘴在床边坐下,像个犯了错的小狗一样拿眼睛偷偷看她。
米罗倒是比他多花了一些时间来冷静,然后低头打量了一下将自己裹得很严实的西服,偶尔感到一阵凉气从腿上传遍全身,她抬头重新对上欧莱的眼睛。
欧莱一怔然后猛地摇了摇头,似乎在跟她解释“不不,你放心,刚刚动作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但他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一点。
米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好,那就好。”但她却还就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是回洗手间重新穿上婚纱还是就这么继续披着他的外套
欧莱似乎看出了她纠结的表情,然后试探性地指了指床边的性感睡裙,好像在问“你要先穿这个吗”
“不用了。”米罗看见那件睡裙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走到床边拨了客房服务的电话,“您好,这里需要一件睡袍。是的,不是浴巾,是睡袍。”
挂了电话,米罗偷偷拿眼角余光看了看欧莱正盯过来的眼神,然后了然地看了看自己光洁的大腿,于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在睡袍送来之前待在洗手间。
欧莱看着她站起来,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却又折返回来,他有些奇怪地眨着眼睛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米罗。
“对不起,我现在可能要做一个正常女孩应该做的事情。你应该不会介意,因为这是你应得的。”米罗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
就在他仰着脸以为要得到什么奖励的时候,米罗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突如其来地力量将欧莱的脸冲击的偏向了一边,细软的长睫诧异地眨动了几下,耳朵“嗡嗡”地响声和脸颊火辣辣的灼痛让他一时间回不过神。
而米罗丢下一句“流氓”就匆匆跑去了洗手间,用力关上门,并且吃一堑长一智的反锁了。
、要说喜事的话
九月的q大普遍显得有些低迷,根本还没从惬意中苏醒过来的青葱学子答着哈欠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站在警卫室门前驻足,垮着肩膀仰视着眼前庄严的教学楼建筑群,幽幽地叹着气,本想着终于从牢笼中解放,这才放养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又回来了,感觉差别也就是换了个新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