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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麻烦不成。
“我说了,今天,我是来清君侧的。” 温瑾无视那一直盯着他的箭头。
温严最看不得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不耐道:“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镇定,来人,放箭”
一支箭应声穿过会场,如流光般袭向看台,越过百里铭,越过温瑾,力道之大直接将温严钉在了长椅上
坐在他旁边的薛珀猛的站了起来,怎么回事薛芜则霎时白了脸。
温严不可置信的看着透胸而过的箭,缓缓的抬头,四方的人还是没动,只是有几个箭头悄悄的转移了方向,指向了他。
花映月冷艳的走了出来,瞟了眼温严道:“温大公子可是惊讶为何你的人却要射杀你”
温严阴毒的眼光看着她,没想到筹划这么久,却为她做了嫁衣,只是,她为什么实力突然这么强居然还瞒过了他和薛珀的眼睛,莫非柳如清扮猪吃老虎他下意识的看向柳如清。
柳如清比他还要惊讶,随后又狂喜:“映月”
花映月却正眼也没看她,走到温瑾身边颔首道:“主上。”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不止柳如清,所有人都震惊了。
唯一比较淡定的是秦少则,他皱着眉,花映月是温瑾手下的人他早知道,却没想到温瑾的野心居然这么大。
柳如清大喜之后大怒,沉着声音道:“你,你居然敢背叛我”
花映月冷眼看着她:“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人,何来背叛之说”
顿了顿又道:“主上把我安排到无恙的时候我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取得了你的信任,听闻你也是个人物,可惜,从百里铭消失的那刻起,你就不是从前的清刃剑主了,一个被一段往事蒙蔽了眼睛的人,又怎能看的清这世外的变故。”
温严看着怔怔的柳如清,突然大笑起来,硬生生的将透胸的箭拔出来,咽下一口血道:“是你,原来是你,二弟,心思缜密啊,这么多人都被你骗了什么时候开始的杀苍启或者更早”
温瑾看着他的眼睛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你不该打她的主意。”
温严知道他说的是利用薛芜挑战白茶的事,讽刺的笑了笑,心狠手辣,却独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这样的人最后会成大事若能活下来,他真想看看温瑾的结局。
“我只有一件事不知,你是怎么调换我的人的” 温严转头问向花映月。
“薛芜。”
“你跟薛芜合作,无非就是想借机挑事,而她正好也想杀了白茶,所以你们达成了共识,可易反易覆女人心,薛芜到底是不想伤害主上,由此找我用了调包计,我势单力薄,柳如清心思不在这儿,也对她构不成威胁。” 花映月轻轻一笑:“却没想到,我正巧是主上这边的人。”
温严一口气差点提上不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可真是栽在了这昏了头的女人手上。
温瑾扫了眼秦少则,对云泽城主道:“我知此刻若是强行把云泽并入三城,或许你不会服气,不如你自己选择,去还是留。”
云泽城主沉吟半晌,终于道:“无眠剑主英雄少年,魄力非凡,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云泽”
后面的话他没说,温瑾也知道,云泽不并入三城,那和那些小诸侯国是没差别的,只是个比较繁荣点的城罢了,此后如果有什么交锋,谁也不必顾及面子。
花映月一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代表无恙的印符交到了温瑾手里。
他接了印符朝四方道:“三城从今往后只有两城,再无无恙”
盛大的风云大会由此落幕。当然,关于这次大会往后也一直在茶楼中流传甚远。
白茶没有跟红绡回客栈,事实上红绡也没有再回客栈,那日花映月奉温瑾之命把柳如清薛珀等人全部关押大牢,无恙和柯桐合并后统称柯桐,城主还是温肃,只是貌似城主府都换成了温瑾的人,她知道那城主大人只是个空衔了,温肃无异于被软禁,而她也跟着花映月暂时去了映客居。
百里铭带着白茶回了他在柯桐落脚的地方,刚一进房,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娘想死你了” 白茶的娘在客栈住了数日,今天才见到人,自然是好一顿关切。
白茶没见着的时候不想他们,如今见着了,反倒酸了鼻子。
“娘,你怎么也下山来了,我跟你说,今天他在大会上可了不得,他居然跟那个什么柳呜呜” 白茶还没说完便被捂住了嘴巴,
百里铭拿白茶那张百无遮拦的嘴实在头疼,忙道:“没什么,夫人,今天啊,有个姓柳的居然想欺负我们家丫头,我当然不同意了,我们家宝贝丫头岂是谁都能欺负的你说是不是”
白茶娘嗔怪的看着他:“你们俩啊,这丫头怎么越发没大没小,连爹也不叫。”
听到这里白茶拿下了挡住她的手,正要说话,一阵叩门声传来,百里铭去开了门,看着门外美目清秀的少年道:“你是”
白茶一拍脑袋:“良落” 她怎么会把他给忘了
忙把人给请进来,良落见了白茶的爹娘,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舔了舔唇道:“百里前辈,百里夫人。”
白茶娘打量了下这少年,点点头。
白茶向两人简单的介绍了下良落,便拉着她娘回里屋去了。
百里铭饶有趣味的看了看略微局促的良落,开口道:“小子,你根骨不错,不如跟着我习武,拜我为师如何”
他这一生崇尚武学,被人称做武痴,自然想后继有人,可他运气不好,之前唯一收的个徒弟还是个没心肝的,白茶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他原本再也不想收徒弟了,可一见这小子,顿时又活动了心思,这小子根骨比温瑾没得差,至于天赋,勤学苦练总是有用的,他就不信教不出一个比温无眠还厉害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个男的啊,越想越觉得可行。
良落似是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反应过来后心里暗喜,他原本就恨自己无能,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若是习了武,是不是以后都能保护小茶了,而且离她也近了一步,他可是她的爹啊,虽然不是亲爹。
压下砰砰跳动的心脏道:“好。”
随后站起跪地叩首:“师傅再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边百里铭乐的眉开眼笑,里屋白茶娘心里也很是欣慰:“你是说,你来了姑娘家的葵水”
白茶点点头。
她很是高兴,白茶的事她清楚,原本也没指望白茶能像个正常姑娘家活着,如今貌似她也可以走向正轨,她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场事故。
于是她又随口问了句:“下山这么久,有没有碰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有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