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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自己下盘,一时施踢云腿攻上身,不由一笑,飘然落到其后面,双手使出“钳臂锁”,一腿踢向孙斌下腿,欲把他摔倒于地。孙斌双脚后蹬,不防被对方上前抱紧,动弹不得,于是马上使出“寸肘”后击,却又被对方绵掌化掉。那汉子轻笑道:“你这小子有点门道,但我如今无时间跟你玩,日后有空再跟你过几招。”说罢,一脚扫跌孙斌,右手运劲一推,把他直摔在地上。随后脚一蹬,已经飘出两丈远。
孙斌被摔得直冒金星,踉踉跄跄地爬起来,一见那汉子径往屋子里去,不禁又惊又怒,随手拿起一个扫把追上去,喝了一声道:“你要干嘛”那汉子仍自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笨,都说了采花,你跟过来可是要帮我将花采”孙斌这才明白,原来面前这位竟然是古代的强奸犯,名为“采花贼”,他不由怒道:“原来你是色魔哼更加可恶,万恶淫为首,罪不容诛”那采花贼听了不怒反笑道:“呵呵多谢美言色魔这个词很有新意,符合我个性所谓山岳有顶尖,行行出状元,既有剑神、枪王,为何不能有色魔好色成魔,可算是采花贼之王好好极”
孙斌一听,顿时气结,飞身一扫把朝其头顶打下去。那采花贼一笑闪开,随即回身一掌拍去,说道:“你这小子怎么死缠烂打,还想较量吗你不是我的对手,快点去吧,不要妨碍我这头亲事。”孙斌不听他胡扯,静气专心应敌,只见他右手使扫环腰一交左手,凌空两翻身,一条扫把竟似神龙之尾狂拍而去,居然便是罗家枪法的“天地回龙”。
原来,孙斌自见孟翔施展罗家枪神技时,早已神往不已,又见神州枪王罗仲大显身手,更加敬如神人,是以对两人的枪法一招招记在心头,虽然不得其枪法之神韵要领,但招式还是使得似模似样,威力仍存。其实,此时六脉天机点穴的效用在他体内已渐渐体现出来,一旦其潜能发挥出来,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招一式,熟如经久,得心应手,如有神助。
采花贼见他突然使出如此精妙的棍法来,不由惊愕失色,待要躲避已然迟了,于是双臂推前一挡,以求护住头脑。只见那扫把狠狠地打在他俏脸上,让他感到一丝丝火辣辣的痛。孙斌一招得手,连自己也吓住了,却见那采花贼怒气冲冲地打来,不由他多想,又一招罗家枪法的“游鱼穿水”直奔对方胸前。
那采花贼轻功不凡,一下子便跃到树上,摸着脸上伤痕,笑道:“你这小子哪里学得这几招奥妙的扫帚鬼影法我还真看走眼了。”孙斌忍不住笑道:“什么扫帚鬼影法,不要胡说。喂你还打不打躲在树上干嘛,上面有花采吗”采花贼无可奈何地笑着说:“说得没错,这树上只有叶,还没打花,确实没花我采,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了不过想要我无功而返,你倒要留下一手使我心服才行。”
说着,一跃就跳到孙斌头顶上,施“飞花插瓶”招式,飞腿直罩他全身上下,这一招来势凶猛,怪异狠辣,腿影重重,笼罩四面八方,有如倾覆之水,铺天盖地,灌顶袭来,看来是采花贼终于使出他的看家本领了。孙斌一见大惊,身子马上后翻,顺手使出罗家枪的“气煞狂沙”,回击对方胯下两腿,却由于后劲不足,身子失却重心,一时横摔在地。他一招险中得胜,随即坐起地上,使出第二招“鹰扬地击”,以求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果然这一式打得那采花贼手忙脚乱,一时无力招架。
孙斌又一招“猛虎出笼”攻去,接着“横扫云岭”,唬得那采花贼东躲西藏,他每一招都使得似是而非,只有形似而神不至,虚有其表,尽管如此,仍然将那个采花贼制得毫无还手之力,闪避不迭,累得个半死。孙斌心知自己步伐远远不及采花贼轻功那般神速,所以只有使出远攻的招式才得以制服对方,心念既定,双手横握扫帚,一招“龙卷狂沙”向采花贼席卷而去。那采花贼被他这一式如扫败絮般击飞一丈远,两条手臂肿痛难当,伤痕累累。
孙斌使完这一式,自己却收不住势头,身子直往花丛中飞去。他忍痛跳出丛中,却见那采花贼飞身一跃,跳上墙头,大声笑道:“好小子看在你看在你面上,我就不碰这小妮子。但较你日后不要撞在我手上,否则便有你好看”
孙斌仰首对他道:“但愿你遵守承诺,日后不要再骚扰这户人家,也望你改邪归正,从善积德。”那采花贼道:“你那小子不用多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湖各道有信诺,采花不成便护花我虽然恶行滔滔,但也知道行走江湖最重要讲一个信字,你且安心,我不但不伤害这妮子,还要从旁照顾一二好言尽于此,告辞也”随即凌空一跃,顿时消失在黑夜之中。
孙斌心道:“这色狼不打她注意就好了,怎敢希求来保护。不过他也算是一条好汉,方才他抓住我,如有心下毒手,我终难逃一劫。”果然,那采花贼在往后遵守诺言,多次从权贵手中解救出来,保全了其贞节,最后两人还日久生情,结为连理。
次日,孙斌起床后便向主人翁告辞,不料主人家苦苦留住他,要他再多住几天。孙斌盛情难却,便说多打扰他们一天,明天才起程。主人翁欢天喜地的帮他拿包袱回房。用过早饭后,孙斌出门去散心,顺便到市圩中买了一把折扇;至中午而回,由陈老爷接进屋子,孙斌自然受宠若惊了。一旦进了堂中,两人又山南海北地谈起来。陈夫人出来见了,似乎略有不满地白了自己丈夫一眼,随即和孙斌攀谈起来。
陈夫人问孙斌今年贵庚,可曾娶妻,家住何处,同住又有何人等私人问题;仔仔细细地对他的家世问个一通,就差生辰八字没问及。孙斌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免感到难为情,最终还是一一告之了。他随后回房中歇息,忽然想起新买的折扇尚留下厅中桌子上,于是便想去取回来。将到厅堂时,却听到陈老爷和他夫人正在说话。他正要进门去,突然听见二人提及自己来。
但闻陈夫人似乎不满地大声说道:“我叫你探听孙相公的事儿,你却迟迟不肯问这便罢了,你不好意思探问,我却好意思但是,当我问他是否成家时,你为什么要向我打眼色还有,我正要问他生辰八字,你却脚下踢我以阻止我相问这又是什么道理你现在跟我说清楚”陈老爷说道:“你不要那么大声好不好还怕孙相公听不到吗我所以不问,就是怕他难为情,你难道没见他那时因难堪而脸红的样子吗我们就算想知道,也不急在一时呀”
大娘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做一辈子和尚咱们家媛媛年方二八,早到谈婚论嫁时了,她平时一直对黄婆介绍的公子哥儿左眼也不瞧一眼;但不知为什么,昨晚她竟偷偷跟我这个娘说非此君不嫁,我这个当娘的自然没什么异议,而且早有此心了咱们家虽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在本镇怎么也算个富户。老爷你经商是有钱,却没权。孙相公他虽没亲人,且没屋没钱,可亏他才学过人,一旦高中,便可扬名立万了;到时我们家闺女也名正言顺当个状元夫人了难道我这个做娘的有做错吗不管怎样,我无论如何也要留他多住几天,让他跟咱们媛媛多联系一下感情。这年轻人是血性男子,只要留住了他的心,那么这段情缘便打风也打不掉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摇头,还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