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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了,然后你一看见我,就从兜里掏了药出来,让我赶紧吃了,我当时就哭了,说你受苦了,但是你却跟我说,为了我,可以受尽世上的苦。
那年禽流感,我发烧了,学校说我是疑似病例,把我赶回了家,我去医院看了结果只是感冒,但是我给你发短信跟你说我得禽流感了,你来我家看我,一进屋看见我躺在床上你就哭了,然后我跟你说我只是感冒不是禽流感,你就气的不行,让我以后再不许用这样的事儿开玩笑,但是你又笑了陪我聊天,然后我就问你,我要是真的禽流感,你不怕被我传染么你说你不怕死,你只怕不能跟我死在一起。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对我这么好,还有谁能这么在乎我。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保证一辈子的风平浪静,即使过过苦日子又如何,因为我知道有一个人,即使自己吃再多的苦,也不会让我受一点苦,我不知道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有什么错,而这个男人就是你。”
我开着路边黄叶飘零,车辆匆匆而过,又匆匆而来,就像花开花落,年复一年,一转眼,我们的青葱岁月已经渐行渐远,现在的我,越来越想珍惜身边的人,突然间,我特别想去见我妈,见晴姨,见高媛媛,见一见那些还未了的事情
宁夏见我没说话,然后拿出一张信封递给了我,我问:“这是什么”
“明信片,这张明信片,已经放了三年了,今天终于能交道你的手上了,我的心意已经说了,是逃避是面对,你自己想想吧。”宁夏说完转身走了回去。
我从信封里拿出明信片,明信片的图案是我们这的一座山,背景是寺庙,背面是宁夏写的话,她上山去寺庙为我祈福,还写下了下面的一段话。
一月故事微凉,四月柳絮恋上流浪,七月麦田翻滚金黄,十一月落叶告别大树轻吻土壤。
微风习习,蝴蝶躲藏,看绿的仿佛要滴出来的树冠摇摇晃晃。斑驳了时光,等一场,紫丁香的绽放,暖阳里芬芳荡漾。
暮色茫茫,繁花琳琅,看萤火虫徘徊在傍晚点亮微光,寻找方向,等一场,星光下的凝望,深情用月光丈量。
长夜漫漫,愈爱曙光,看初生的太阳燃烧黑色,像极了希望,等一场,隔世经年的长约,像极了埋在桃树下的陈酿。
人海茫茫,擦肩匆忙,看一场盛宴终将散场,各奔远方,等一场,蓄谋已久的不期而遇,不负期望。
第204章我要跟宁夏求婚
回家的路上,我给宁夏发了短信,我只说了几个字:我一直都在。
回到家,我妈还没有下班,我就坐在楼道外面等着,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半,我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的两米外,她就停了下来,虽然天色已经黑了,虽然没有灯,但是我能感觉的到,她在看着我。
“妈”我哽咽的叫了声。
我妈没说话,就直挺挺的站在那,我虽然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我妈跟以前比起来苍老了许多。
我往前走了一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没有哭,我觉得,我没脸哭,因为小时候只要我一哭,我妈就会抚摸我的头,然后安慰我,我不想在那样。
所以的言语都不足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我只想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上几个头,来表达我这几年的歉意,虽然我知道这弥补不了什么,但是现在这也是我仅有的一点赎罪的办法了。
我磕了三个头,我妈依旧站在那,没有说任何话,可能她是傻了,可能她在想些别的。
我见她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在那抽泣着,我控制着情绪说:“妈让你担心了”
这时候我妈才缓缓的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哭着说:“小辉,起来。”
“妈”
“起来。”我妈说着强行把我拉了起来,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上楼说吧。”
我看着我妈,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冷静,冷静的有些让我不知所措。
回到家,我妈给我下了碗面,什么也没有问,安静的看着我吃完,那一碗面条,一开始我吃的很慢,甚至是一点一点的咬着,难以下咽,后来我咬了咬牙一口气吃光了一碗,擦了擦嘴,我妈才说:“这次还走吗”
我摇摇头说:“不走了。”
“不走了,就踏踏实实的。”
“妈,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要不,你打我一顿行吗”我问。
“你小的时候,我没打你,现在你长大了,晚了。”我妈叹着气说,我能感觉的到她对我的失望,以前我学习好一直是她的骄傲,可现在呢我一无所有,还蹲了几年牢,对任何人,任何家庭来说,这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我庆幸出来的那天,我妈没有去接我,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妈早就知道我哪天出来,只是她根本就没打算去,她说人这一辈子,只要有了污点,就一直存在,无法抹去,她不想在我单薄的身体上在压上巨石,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绝大多数都不会在想进去,所以,他们会强制自己重新开始,当然也有一些死性不改的,但是我妈不相信我是那种死性不改的人。
之所以对我冷漠,是因为她除了能跟我说一堆没用的大道理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她已经没能管的了我,现在在管我,反而会让她觉得她原谅了我,会继续胡来。
没错,从这天之后我对我妈充满了敬畏,每次一想到我妈,我就再也不想去过那些提心吊胆的生活,这样的忐忑,持续了有些日子。
可能我妈以前就是那样,无论我做什么事情,她都以为我有分寸,以为我有主见能自己做好,现在也是如此,或许在别人看来,她不是一个好妈妈,但是在我看来,我妈是最好的妈妈,只是她的教育方式,让她失败了一次,不代表她会失败一辈子。
我跟我妈说了宁夏的家里出了点事,我妈说她已经知道了,我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不用管她,我除了心里很难受,没有任何办法。
我在家里呆了两天,除了给宁夏的妈妈送吃的,就再也没出去过,这天晚上我实在是心里堵得慌,去市场买了很多菜,晚上给宁夏她妈送完饭之后,回去跟宁宁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又从楼下买了两瓶白酒上来。
宁宁就挺意外的问我:“哟,今天遇到啥高兴事儿了咋还要喝点啊”
我就笑了说:“我就是想喝点,你陪不陪我喝吧”
她就一点都不在乎的哼了一声,接过了一瓶白酒,然后用牙一咬潇洒的弄开了瓶盖,然后说:“喝就喝,谁怕谁”
我们俩个对着那一桌子菜连喝带吃的很是开心,她也在和我天南海北的聊着,给我讲她唱歌的时候遇到的那些人和事儿,我也给她讲了我在j市的那些惊险经历,只是对于我和宁夏的事儿我只字未提。
可是喝着喝着,宁宁突然就变得闷闷不乐了起来,只是喝酒却不再说话了,我就问她怎么了,她就举着杯子醉眼朦胧的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