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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次来本打算主要就是想调查一下元光启在这之前右腿有没有残疾。
而何启贵给我们的信息却让我们瞠目结舌已久。
我舔了舔嘴唇冲着何启贵道:“你之前说逃走了三名病人,现在已经追捕到了一名,还有两名分别是元光启和温元恒对么”
何启贵点了点头不知道我要问些什么。
“那能不能麻烦你将温元恒的资料和病例给我一份”我客气的冲着何启贵询问着。
何启贵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起身为我们去拿温元恒的资料以及病例。
资料病例到手后我们没有再继续逗留在精神病院内,而是匆匆忙忙的选择了离开。
出了精神病院蒋雪坚持着要请我们吃饭,但是我们现在哪还有心思吃饭
我想谢绝蒋雪,但是蒋雪的态度很是坚持和诚恳,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答应蒋雪。
地点是蒋雪选的,距离精神病院有些距离,不过我们有车倒也不怕远。
因为有蒋雪在我们自觉的将一切猜测压在了脑后,我坐在副驾驶等待的时刻抽着烟翻看着温元恒的资料。
但是看了没有多久我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法医刘哥
想到这,我立即冲着蒋雪道:“掉头赶紧掉头回警局”
第080章天才和疯子
“怎么怎么了”蒋雪惊愕的看着我。
我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情一时半会的解释不清,只有回了警局才能一切清楚。
蒋雪见我面色格外的认真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咬了咬牙给车子掉了一个头朝着警局急速的驶去。
到了警局之后我拉开车门飞快的闯了进去,局内的门卫看了我想要阻拦却被蒋雪拦了下来。
我没有去别的地方直奔法医科。
法医科和我走之前没有什么两样,要说不一样也就是人不一样。
当初我走之前方局就已经让省里调来的法医刘哥留在局内协助警局,这样我才放心的离开。
离开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再一次的回来,更没有想到回来第一个找的人竟然是刘哥。
我闷头冲进了解剖室,发现解剖台上躺着一具男尸,站在解剖台的法医是六子。
六子不知道是我,在我冲进去的那一刻他就抬起了头,正要喝止的时候双目却是突然的一亮。
“正正哥,怎么怎么是你”六子惊讶的和我对视着。
我没工夫跟他说三道四而是冲着他问道:“刘哥呢”
“在办公室。”六子错愕的指了指外面。
“回头再说。”我冲着六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问,紧接着便是头也不回的跑出了解剖室走向了另一边的法医办公室。
我推开法医办公室的门,里面洗着手的刘哥微微一怔,回过头来错愕的看着我。
“小小正你怎么来了”刘哥惊讶的表情如同六子一般,眼里都充满了茫然。
我郑重的看着刘哥,一本正经地问道:“半年前我们一起调查一宗案子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一同解剖尸体。你解剖的是人,我解剖的是狗,那一次你还记不记得”
“记记得。”刘哥依然没有回过神来,他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说:“你当时和我说过一个故事,你还知不知道是什么故事”
“故事”刘哥的状态渐渐的恢复过来,他看着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后,恍然大悟的问:“你说的是那个老法医”
没错,就是他
温元恒,男,收治进西山市精神病院时四十四岁,现失踪,如果还活在世上他现在的年纪就是五十四岁。
温元恒毕业于国内著名的医学院,而他所学的系则是法医系
温元恒在医学上的天赋不比元光启差,但是他学的却是法医,一个较为灰暗的职业。
在法医这一行上十年前没有人没听说过温元恒这个名字,因为在当时温元恒就是法医界的泰斗,他的名字贯穿中外,凡是和法医有关的事情在当时第一个被人提起的就是温元恒。
温元恒二十三岁被国内著名医学院送入国外潜修,三十岁便已经是功成名就,在当地成为有名的法医。
回国的时候温元恒的年纪在三十五岁,他被国家医学院录用,和各地的警局都有着合作关系,因为有他在没有什么尸体解决不了的。
作为警局以及警局内的刑事重案组最为害怕的就是高度腐烂以及无法用正常手段解剖验证的尸体。
但是这一切在温元恒眼里却全都变成了儿戏。
温元恒的学识极光,在法医界里颇为的著名,但是他却不忘本,在他眼里自己的这一切都是医学院给予的,没有医学院饶是他聪明绝顶也不可能如同现在这样功成名就。
温元恒四十岁时选择返回母校作母校法医学的学识教授,当时他手下的学生无疑不是法医界的领头人物。
但是这一切却偏偏变得不如意起来。
还是先前我们曾说的那句话。
疯子和天才是一念之间。
长时间与各种各样尸体打交道的温元恒心里开始变得扭曲起来,在他眼里那些尸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挑战性,在他眼里别人永远都不知道站在行业最高领域的烦恼。
就如同高手没有对手一般。
温元恒就是高手,尸体就是他的对手他已经找不到了对手
心里的扭矩外加上他整日里与各式各样的尸体打交道,让得他的心里极其的灰暗,他不甘心这里没有他解决不了的尸体,于是他就开始自己制造尸体
没错,就是自己制造尸体
他杀人,他用自己极高的智商索去一条又一条的人命,他将尸体弄的完美无瑕,让任何法医无处下手。
也就是那个时候到了他出场的时候,他总能在别人惊讶赞赏、敬佩的目光下将尸体身上一丝不漏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他还是只觉得这一切变得平淡无味起来。
因为那些尸体都是他一个人所为,不管他怎么样做他都能找到突破口,抓住尸体上任何一个玄机。
逐渐的他的心又一次灰暗了起来,他开始从活人下手。
他为活人注射了麻醉剂,在别人恐惧、不安、请求的目光下对着活人开始反反复复的解剖。
他将别人的胃取出来,当着那人的面划开胃疯魔的问他们“你中午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