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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梭着,啃噬着。看起来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赵大奎咬着牙提着砍刀对着朱开华就砍了上去,朱开华随便的甩了一下胳膊,就把赵大奎击飞老远,这里不是电影里,可是被打飞老远还能站起来继续打,朱开华看似不经意的一挥,却把赵大奎打的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大口的咳血,赵大奎想站起身,试了几下却都站不起来。只是对着我大叫:小三两,你快跑你不能死,你是解开这个秘密唯一的一把钥匙
我也想泡,可是这时候却感觉两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而且,我心始终无法相信老朱会变成这个样子,更无法接受他已经死了,就冲他那样的人是要留在世上祸害千年的,怎么能这么简单的死了呢
朱开华的目标明显是我,在一把甩飞了赵大奎之后,就那么狞笑着朝我慢慢的走来。我坐在地上仆仆的后退,对他叫道:老朱,我是小三两啊你活着救了我那么多次现在死了却来找我算账
这时候的朱开华,能回答我就奇怪了,他一个飞身,带着一块块掉在地上的腐肉,就朝我扑来,人未至,臭气先扑面而来,我马上就闭上了眼睛,或者的老朱能灭我一群,别说现在已经成了鬼。
反抗也是死,尼玛,正如我小时候看了鬼片之后害怕,生怕那个孤魂野鬼为了转世投胎把我给杀了,我大哥就劝我说,小三两,你想下,一只鬼要是把你杀了换他投胎,那到时候你就是鬼,他变成人,你完全可以杀了他报仇么不是
我现在想的就是,死吧,等哥们儿死了,再找你报仇。
朱开华整个人已经扑到我身上,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传给我的冰冷,也能感觉到的牙齿已经贴到了我的皮肤上。
只要稍微一用力,下一刻,就能咬断我的脖子
我就这么死了死了好,想他娘的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可是下一刻,深山一轻,伴随着一声惨叫,我睁开眼一看,朱开华刚才是朝我飞扑而来,现在却是飞着出去。
他在地上打了一个轱辘,站起身,就要扑来,一个人影,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手提一把青铜剑,对着他就冲了过去。
这个人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我看他的衣服怪怪的,不过身手真是好,咦,不对,那把青铜剑怎么这么眼熟
尼玛,这不就是千佛洞里,我见了两次,第二次是景物的重叠,我一直认为是穿越据张凯旋说是他爷爷的那把青铜剑
在千佛洞里,我一度认为这把青铜剑是上古神器,实际上它的确有着我不知道的效果,毕竟,用青铜剑砍那个浑身冒血的干尸,图同切菜,而当时朱开华的砍刀,却根本砍不动那个干尸。
最重要的是,在最开始发现那把青铜剑的时候,剑,是插在那个干尸的胸膛上的。那就代表了镇压。
当时的青铜剑可以砍干尸如同切菜,现在切朱开华也一样,特别是在那个白衣人手里,三下五除二就把朱开华砍成了碎片。在电光火石之间,就用剑身拍烂了朱开华血肉里叼下来的墨绿色虫子。
一袭白衣,仗剑而立,这不是哥们儿一直向往的剑仙风范么
可是,他救了我,为什么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就因为他砍碎的,是朱开华不过不管我心里怎么想,总不能怪他,就对他拱手道:兄弟,谢了,问一下大名,洛阳赵三两以后肯定重谢救命之恩。
不是我要咬嚼字装古人,而是这个人的一袭白衣,很是奇怪,根本就不是现代人穿的衣服,难道真是是隐居在此的古代侠客就像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里面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里的人
救了我一命的白衣大侠转身,朝我慢慢走来,我没有开手电,接着月光虽然可以看人一个轮廓,但是毕竟是夜晚,看不真切,只能大概的看到这个大侠的一身白袍太过宽大,似乎很不合身。
而且,还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出上面的花纹。
尼玛不对我说怎么看这个衣服怎么怪异这他娘的是寿衣这个白衣大侠,穿了一身死人穿的衣服因为寿衣都是在人死后穿的,而人死后,不仅身体僵硬,北方停尸的传统,更是在很多尸体在穿寿衣之前就已经浮肿,所以,寿衣的宽大是在所难免的。
而我对这个寿衣熟悉,是因为,我邻居一个爷爷辈的老人去世的时候,那时候洛阳还没有流行火化,他又是一个老光棍,他的寿衣,就是我跟几个邻居帮他穿的
我摸过手电,颤抖着点开,心里的恐惧就不用提了,对朱开华恐惧不起来,是因为实在是太熟悉了,可是遇到一个穿着寿衣的人,还是在荒郊野岭的树林里,这他娘的不是神经病就是鬼可是我却不好意思大声问他是谁,毕竟刚救过我的命不是
犹豫再三,我还是忍不住对着他的脸照了过去。
一瞬间,晴天霹雳,一股雷击贯穿全身。
这个人,是我自己。
第九十一章梦入神机
我发誓,我以前是一个纨绔,被几十人拿刀围过,下地之后,面对过干尸女鬼无头人,就在刚才,我还面对了成为腐尸的朱开华。
我曾经害怕过。
可是这个时候,我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无奈,纠结,彷徨,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渴望,好奇。我在怀疑我二哥就是我父亲的时候,曾经非常苦闷,如果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人,那么有一天,忽然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会是什么心情,我会是什么心情,我母亲是什么心情。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最先面临这个问题的,是我。
二哥跟父亲长的像,还可以用遗传的角度来解释,可是这个人呢他跟我长的像,怎么解释这难道是我的私生子来着又或者我其实是双胞胎,这是我走散多年的兄弟无论我想哪种可能,都似乎不可能。
可是这个穿着寿衣的我,提着青铜剑,就缓缓的朝我走来,我的手电光一直就照着他的脸,惨白,甚至嘴唇都是白色的,没有一点生机,是那一种尸体的惨白色。
他是一个死人。
这张脸,我不是第一次见,在千佛洞那个深不见底的地洞里,我第一次看到了他,就成了我心一根卡着的刺,无法拔出,而我偏偏的,不能跟任何人去提起,甚至我一度的安慰我自己,当时,只不过是我眼花了,看错了。
可是现在呢我还是眼花了么看错了么
自我安慰可以,自欺欺人就过了,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明白。
另一个我,不止是脸,甚至身高,身材,都跟我一模一样,一瞬间,无数个年头涌进我的脑海。
刘天禹的看重。
王道士的忌惮。
二哥的坚持。
包括刚才赵大奎所说的我是解开秘密的唯一的钥匙。
他们在乎的,都不是我,不是我这个半个战斗力的赵三两,而是我眼前的这个一身寿衣提着青铜剑貌似侠客的另一个我。
另一个我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两个没有瞳孔的眼睛对着我,面无表情。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对我,似乎很平静。很理所当然。
这让我立马就生出了不服气出来。
你这么平静干什么你模仿了老子这么帅气的脸,还有理了知不知道盗版可耻你还有没有半点廉耻心
当然,我能这么天马行空的想,是在给自己缓解压力,当我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把这件事情想的简单扯淡,那都是扯淡。
紧张就在那里,不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