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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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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去拜访吧。”他又摸着下巴,“肖楚比较对我胃口,那个祝未央就一酒鬼,怕此刻尚未醒来,我们还是先去见肖楚吧”

殇河正容道:“一切全凭圣上做主。”

鸿宴门点了点头,当下便往左拐,转入平道。那左相士府也就在平道的一侧,再加上既是相士府也就不会普通到哪儿去,所以很是好找。鸿宴门一行人走了半柱香时分便到了左相士府前。武罗见守在门前的几个下人一眼,说道:“只怕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还是我进去请左相士出来迎接吧,这也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武罗悄悄退到一旁,随即一个腾空,翻过那高墙,进了左相士府。鸿宴门喃喃说道:“肖楚如果不是太罗嗦的话,与他来往是好的。”

殇河说道:“肖大人毕竟侍奉了鸿国两朝君主,也应该看着圣上长大的,总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圣上应该理解他。”他知道鸿宴门不会在这等事上生气,所以言语中也稍稍大胆。

那随从看了殇河一眼,微微点头。确实乍听之下殇河的话似乎没经过大脑,若鸿宴门气量小的话,只怕到手的刑卿便丢了。可实际上,正是经过分析鸿宴门所说的话知道他不拘小节,而且这话稍带呵责意味反显示他非是一味迎合鸿宴门。而敢于指出君主的不足正是忠臣拥有的优点。

鸿宴门微微一笑,一摆手,“饮兄弟真是毫无顾及啊其实我自己知自己事,我根本不是当国君的料,当上这鸿国国君我自己也感到诧异。”

此时左相士府那朱红大门打开了,两个中年人从府中走了出来。武罗左侧那人便是肖楚,他也不过四十来岁,也许是担忧鸿国的未来,头发中已夹杂不少白发。可能因为经常接触水墨山水画,全身的尘俗被洗涤干净,再加上那一袭洁白朴素的便服,倒是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武罗已向他禀明一切,所以当下肖楚也不向鸿宴门行跪拜礼,只是向他作了一揖,口中说道:“公子请入府说话。”眼里多少也恢复了神采,毕竟一国之君终于回来了,那情况应该不会再恶化了。

鸿宴门也不客气,点了一下头便跨步走入府内。肖楚看了殇河他们一眼,说道:“几位请随我来。”说着便领着殇河他们到正堂。

等到几人坐定之后,鸿宴门说道:“肖相士,赋大相士的所作所为想必你比我还清楚。肖左相士,你可以助我扳倒赋止秋么为了重振鸿国雄风,这是必经之路。”这番话鸿宴门可是说得异常认真,只是肖楚对他知根知底,知他今日说得信誓旦旦,明日又不知混哪儿了。

但肖楚毕竟忠于皇室,当下施礼答道:“臣愿效犬马之劳。”

鸿宴门一点头,说道:“我希望左相士能保举饮兄弟为刑卿。”

肖楚却有些为难,“赋止秋身为大相士,若单我一人不足以保举。”他看了殇河一眼,“而且恕臣直言,臣尚未知这位兄弟的底细,不知他是否适合刑卿一职。”他向殇河问道:“尚未请教阁下姓名。”

殇河向肖楚施了一礼,说道:“在下饮殇河,这位是在下的随从饮朝曲。”饮家向来低调,饮朝曲虽为氓国饮家家主之子,可也甚少人知晓,况且也非氓国才有姓饮的。

只是殇河这名字依然令人震撼,可以将萧骑那几个人物玩弄于股掌之中,此等人物也令肖楚心折。

肖楚问道:“阁下莫非是萧骑那个慰殇河”

殇河一摆手,“在下只是与他同名而已,而且鼎天不也在传那个慰殇河便在三年前死去了吗”

肖楚道:“似他这种人物,岂会那么容易便死去。”他摸着下巴,眉头微皱,鸿宴门的话着实令他为难。且不说这个饮殇河是否有才能,就单他的身份也令人怀疑,而且突然间将一个无名小卒保为刑卿,那几近是不可能。

殇河弹了一下额头,慢慢说道:“在下与肖左相士也是首次见面,肖左相士若立即信任于我,那在下也会看低左相士。若非户部已让赋止秋牢牢掌握,左相士去户部查找碧水云霄的隐云村的户籍便会晓得在下乃是鸿国百姓。至于才能,在下有自信,这刑部会成为圣上扳倒赋止秋的基石。”

鸿宴门插口道:“肖坐相士莫非忘了,若左、右相士联名保举,大相士也是阻止不了。”

肖楚心中闷了一句,“哪会如此简单,若真如此那朝中又岂会出现如此情形。”只是他明白,若连刑部也落入赋止秋手中,那么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肖楚点了点头,“臣会竭尽所能。”当下对殇河道:“希望饮兄弟不会辜负圣上的期望。”

殇河又施一礼,“在下当不负圣上期望。”

肖楚又道:“今日怕是见不到祝右相士了,他该又喝得醉醺醺吧就请圣上先行回宫,明日我与饮兄弟再去见他。”

鸿宴门也不大想去见这右相士,当下也就答应下来。可是有个难题摆在眼前,这云诗蕴该怎么办肖楚心细如尘,见鸿宴门看着云诗蕴,脸上有些为难的神色,忙道:“也请姑娘留在府上,等圣上处理一些事物之后再迎接姑娘入宫。”在他眼里,鸿宴门还真是荒淫无度。

云诗蕴也有些事需确定,当下只是点了一下头,并不出声。殇河见她看着自己,也朝她微微一笑。肖楚看在眼中,心中不由感叹,“当下的男女关系还真是乱七八糟,千万莫因这个而自乱阵脚。”

几人又谈了一会儿,武罗便与鸿宴门离去。肖楚为殇河他们安排好住处之后,殇河以想看看理梦都的情况为由与饮朝曲离开左相士府。

饮朝曲走在殇河身旁,问了一句,“少主,是要去拜访祝未央吗不是说要等到明日吗”

殇河却一摇头,“我不是要去见祝未央,我想见的是赋止秋。”他看见肖楚一脸为难便知道就算连同祝未央也未必能保举他为刑卿,毕竟赋止秋的势力摆在那儿,若不能让赋止秋同意,怕连三成成功的几率也诶有。

饮朝曲想了想,也明白殇河的用意,只是他不知道,殇河凭什么让赋止秋同意他当下刑卿一职。殇河只是微微一笑,不再作声。说句实话,他也只有五成把握可以说服赋止秋,“征天上术”依然被封,揭开一切事物因由的迷雾始终未能在他脑海凝聚,但他不得不这么做。殇河心中轻叹一声,“若不及早与诗蕴说清楚,接下来的日子就难熬了。”

两人在理梦都打听了几次,也就找到青云道那间大相士府。与想象中不同,这大相士府很是朴素,比起左相士府尚有不足,更毋论那萧骑夜家了。

殇河轻笑一声,“这赋止秋敛下的财富到哪儿去了,真是一个十足十的守财奴。”

他这一声虽然并不响亮,可在那几个守门的听来是何等的刺耳。在鸿国,居然还有人敢骂大相士,简直是找死。当下那几个守门喝骂着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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