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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庞,强笑一下道:“这位就是王长老吧多谢王长老你不记前嫌,昨晚仗义相救,小女子才得以逃脱虎口。王长老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永生难忘,那日家父拒绝王长老提亲之事,还请你能多见谅,实因我和秦大哥从小已订下亲事之故。不过我相信那凶手决非是秦大哥,而是另有其人冒冲秦大哥以陷害他的。”
“那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王则天面色微显尴尬。
秦贤克如释重负,对柳青欣然道:“青儿,多谢你相信我,我敢对天发誓,伯父父母绝非我害。” 柳青玉手轻轻在秦贤克脸上抚o了两下,泪眼含情道:“我当然相信你,秦大哥,这两天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秦贤克驰然道 :“没什么,只要你能相信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秦贤克说罢,又转向王则天道:“王长老,多谢你对青儿的救命之恩,在下永生不忘。”
“哼”王则天负着双手,愤忿道:“真是毒蛇口中吞莲花,秦贤克,你又何必在此虚情假意柳姑娘,你可千万别听他巧言蜜语。你难道忘了昨晚他要侮辱你时的情景这可是你我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假。” “是啊小姐,你可要看清这恶人的真面目呀我昨晚亲眼看见他杀了老爷和夫人”高管家真切道。
“不,不,真凶绝非秦大哥,而是另有其人。”柳青泪水淌流。
“大人,你就叫柳姑娘把昨晚她所见事情的经过讲出来吧”刘师爷提醒道。 张有途拍了拍惊堂木道:“柳青姑娘,你快把昨晚你所见之事原原本本讲出来,不得任何欺瞒。”
柳青跪下身来,饮泣道:“回大人话,昨日下午,我和丫寰菊儿去城西城皇庙烧香,回去时已是很晚了,刚一进门,我就看见几个家丁在地上躺着,旁边还有滩滩鲜血,我和菊儿都给吓坏了,飞快跑向正堂,又见父母已遭奸人杀害,而秦大哥则持剑站在正中。我正欲过去,他却手握长剑直刺向菊儿。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菊儿就已惨死在他的剑下了。然后他又转向我。”柳青说道这里,话语有些咽哽。秦贤克忙蹲下身来,右手轻轻拍了拍柳青后背。
“我当时肝肠寸断,问他为何要这般残忍。他却说什么我爹要取消我和他的亲事。我听他声音有变,再加上我爹从来就没有取消我俩亲事的想法,心中顿生疑惑。他此时却是一步步向我逼来,更要侮辱我。我心中更恐,顿是吓得晕了过去。一直到刚才才醒了过来,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问才知是王长老昨晚仗义救了小女子,又得知王长老来指证凶手了,小女子才冒昧前来。望大人明查,那真凶确非秦大哥。”
“你你有何证据证明这真凶非是秦贤克。”张有途神色不安道。 “柳姑娘,现在人证物证皆在,你怎么竟帮起你杀父杀母的仇人说起话来,这恐非为孝之道吧”刘师爷道。
“回大人话,小女子并非是帮我秦大哥说话,而是事实如此。在那凶手靠近我时,我细看了他颌下,根本就没有一颗痣。而秦大哥颌下却有一颗痣,还有他声音和动作较秦大哥都有很大差别,再加上我爹根本没有取消我俩亲事的打算。这一点王长老可以做证,他上个月叫人到我家向我提亲时,我爹正是因为我和秦大哥已订亲之故才拒绝了他。这只能说明是另有他人冒充秦大哥来行凶的。”
王则天面色极为尴尬道:“不错,那日我叫人到你柳家提亲时,你爹的确是这么说的。可要知人心不是水长流,也许你爹后来改变想法” “就算是吧可秦大哥颌下的痣却是不争的事实。”柳青侧向秦贤克道:“秦大哥,你抬起头来给大人看一看,你颌下是否有颗痣。” 秦贤克抬起头来,果见他颌下有一颗豌豆般大小的痣,若正着脸,却是很难看得见。
“这这”张有途不知所措,侧头看了看刘师爷。刘师爷道:“柳姑娘,你那根本不能证明秦公子非是真凶。声音和动作有差别难道不可以伪装吗颌下的痣也可以用东西遮住,更有可能是柳姑娘你当时心谎,没看清楚” “对,对,现在是铁证如山,不容你半分狡辩,你若再是不招,本官可要用刑逼供了。”张有途大声道。
“狗官,你用刑吧打死我我也一样清白。”秦贤克站起身来,轻扶起柳青。
刘师爷道:“看来这也只有动刑了。”张有途怒喝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给我用刑,打到他招为止。”
四公差手拿差棍走到秦贤克四面。柳青却挡在秦贤克前面,凄声道:“你们要打就先打我吧反正我现在也是无依无靠了,活在世上也没了意思” 秦贤克轻扶起柳青,泰然道:“青儿,我这么大一身皮肉,他们打也没事。”
“柳姑娘,这人面兽心的恶人可真是你杀父杀母的仇人,你又何毕这般固执”王则天面色阴沉道。 高管家也转身来跪在柳青面前道:“小姐,你可不能作不孝之子呀他可是你大仇人呀”
张有途拍了两下惊堂木,大声道:“给我打。” 四公差正欲动手,却听一声叱咤:“谁敢都我徒儿一根寒毛,我非杀他全家不可。”声音夹杂着内力,振得檐上尘灰仆仆直往下掉。 四公差愣在那里,面面相觑,没了主意。张有途忙道:“你你敢,敢扰乱公堂,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 “你试试,看是你头硬还是我掌硬。”张飞云威胁道。
“哈,哈,哈,真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洞庭君竟是个这般不讲道理的无赖之徒。”王则天负手奚落道。 张飞云反讥道:“好你个王则天,你今天好象存心与我徒儿为难。除了强说我徒儿是真凶外,我看你看他的眼神也似充满仇怨。难道你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王则天脸色微变,却又马上平静下来:“真是笑话,我和秦公子此前素不相识,怎么会有仇怨。”
“哼,恐怕没这般简单,我看是你此前到柳家提亲未果以致对我徒儿怀恨在心。搞不好有的人来了个一箭多雕,既杀了柳万堂以解拒亲之恨,又栽赃嫁祸陷害了我徒儿,还成了柳姑娘的救命恩人。”
王则天脸色瞬间泛满黑色,怒指张飞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贤克忙道:“我师父只是随口说说,王长老不必当真,王长老对青儿的救命之恩在下永生难报。”说完又转向张飞云道:“师父,王长老也是想找出真凶罢了,若非他,恐怕现在青儿就”
“常言道海水难量,人心难测,谁又敢保证他不是和真凶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事先串通好了的。”张飞云道。 “你敢这般诬蔑我,我看你是没把我们龙头帮放在眼里,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王则天怒火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