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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请了高人。会驯狼。那些火,全都是绿火,这一时半会,庸关是破不了的了。”
“混账那齐狗真是有够卑鄙。”一会儿,怒气全部化在一声爽朗的笑声中,“不过也好,这样,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了。夏青,你去调一队唐门铁骑去助爷,就说我连夜赶路累了,昏死了过去。”
叫夏青的丫鬟有些犹豫,“姑娘,爷这正是用人之际,忙得很。你这么说,爷估计也是不会来看你的”
姜拂晓摘了一支箭,笑道,“你懂什么,晚些我自会上战场待在爷的身边。”
那丫鬟还想说什么,姜拂晓的眼睛就已经看到了营帐之外,看到一个人从营帐门口经过,“姜鹤将军。”姜拂晓开口,然后笑道,“过来,我有事找你。”
夏青站在屋内,绞着帕子,姑娘这么做,妙是妙,自己几天几夜未眠,为了来见爷一面,晕死了过去,最后一醒来马上就去沙场。不仅情深意重,还舍生忘死。
可是原来有位姑娘,早就做过这种事了。不仅做过,原来那位姑娘是真的晕死了,而且那场仗也是赢了。
爷见过真的。姑娘这般去了,可不要是东施效颦了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小天使们都喜欢看男二,那么南楼厉算不算男二恩
恩作者想了一想,姑且算吧gtwt
南楼厉远方一声吼:你给本王说清楚,本王不当男一都罢了,连男二都是姑且算的
喵,作者虽然喜欢你,不过作者好像更喜欢还没有粗线的两位美男咩
一只鞋飞来
被另外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接住,一人闪到作者君身前,“阿厉,十七说更喜欢我,有什么不对”
作者:咩哈哈哈,好想看你们的对手戏。
、第十五章 太岁
马儿欢快地打了一声响鼻,铁掌踏过一层一层荒草,白色蓝色的布料洒在马的侧身,哒哒的声音在这山头响起来。
“你说那食发鬼还没死”身后的男子拨开挡住脸的一丛草,手经过女子腰间,握住缰绳。
没有了眼前布料的遮挡,西子似乎有些不习惯,努力要把眼睛藏在头发下,可是眼中还是映着的是苍天的树木和那枝桠间透出来的蓝天白云,“这大金刚印又不是神物,让她暂时消失已然不错了。过不了多久她还会再生,只不过大概就是一堆头发了。”
实在没有地方躲,西子微微瞟了一眼身后,然后倒在苏幕白怀中,蹭了蹭,将自己的眼睛埋在他的衣袖上,蹭得他浑身僵直,“西”
“别动。”
“恩。”随着咔嚓一声,苏幕白闭上眼睛,喉头一动。眼不见心不惧。
西子也不解释,闭着眼睛双腿在马肚子上轻轻一打,“驾。”
“喏,给你,”一只手拿着一根树杈递到西子面前,西子还能见着那碧蓝的天的半边眼睛被一簇零星破落叶子掩盖,她有些愣神,“这是做什么”
只听身后带着磁性的男声传来,微微有些犹豫,“如果阳光刺眼睛,可以用这个挡挡。”
“实话。”西子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哈哈哪儿啊,这就是实话。”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苏幕白双眼一闭,“山上说不定有山民你这样拿着遮住脸待会别吓着人家。”
西子将手一拂,哼了一声侧目向他,纤长的睫毛往上微微挑着,坐起身来,“深山妖怪多,喜欢吃人,还是你留着用。再说,这座山上怎么可能有村民”
苏幕白听到后句,只觉得西子的声音里有一种冷意。
“我们到了。”
眼前是一条颇为宽一点的山路,路的尽头是几间立在山林间一动不动的小屋子,一阵死气迎面而来。西子扯开苏幕白的手,翻身下马。“走吧,阿枣就不带过去了,怕他吓着。”
苏幕白怔怔地看了远方一眼,下马,将阿枣绑在树边,斜着眼睛看了看它,“阿枣,你这只蠢马,在这里等等。”然后转身跟着西子走过去。
他看着眼前女子“修长”的背影,怕马吓着,这是一点都不怕他吓着啊。再说这么关心阿枣,难道这马长得比他好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会啊,虽然有一道疤,但是几乎已经没有痕迹了,再说阿枣额头上不也有这么一块
青山巍巍,流水潺潺。
这扑面的死气,比义庄还重。
“这是霜降塔”他在身后问。
“西子,你不是说城西河头吗哪里来的城西这里也没有河啊”苏幕白一个劲地在后面唠叨,眼睛却一直盯着阴气最盛的方向。那里是一所房子,和其它的房子没有任何不同,周围青苔绕着墙根,黑烟从墙壁四周绕到屋顶,层叠升起,“西”
他正一边想事情,一边唠叨,胸口就碰到了一个什么物体,只见西子站在他面前不到一只手指头的距离,似乎有些尴尬,冰凉的手指顶住他的胸口,示意他不能再往前走了,“走不动了。”她看着别处道。
苏幕白见状,噗嗤一笑,转身蹲下,“上来吧。”
还好她没有发现什么,苏幕白呼了一口气。然后他反应了过来,挑了挑眉毛,“西子,你上回在停尸房里不是还能飞”
“往前走就好了,别废话。”西子指了一个方向,“我渴了,想先喝点水。”
苏幕白看着那房屋上掉下一半来的茅草,还有鸟在上面做了一个巢,“这屋子荒废了很久,就算有水也不能喝了。”
西子眼睛眯成幽幽黑色的一条线,“我没问题,可是没有这里的水你会死在这。”
苏幕白心下是在笑的,他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一口水不喝就要死。可是见西子如此笃定,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一把门打开,灰尘就扑簌簌地往下掉下来。屋子经久失修,那屋顶上都漏了好些窟窿,“真是奇怪,这里明明有房子,有山有水,走了这么久也没发现哪里有野兽出没,可是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要说是搬下去了,这望郡和梅隐镇里,没有一处听说过这个地方的。”
“你说这里”西子下来,捣鼓着布满灰尘的桌上的一个水壶,“都死了,怎么会有人敢上来住。”
“死了”苏幕白赶紧上去阻住西子要去拿架子上的夜壶,再怎么埋汰,也不能这么乱吃东西,一边说一边观看四周,“我们义庄没接过这里的任何一具尸体,而且就算是真死了,他们的橱柜衣物在这里也不像是举行过葬礼,如果是一瞬间惨遭意外,那至少也要有意外的痕迹,而且这里是几户人家,这么大动静,山下不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