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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杨景瑞那双冷峻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用一只手垫在盛桐的头后面,一只手撩开她的衣摆在她的后背游走,低头轻轻触碰她的唇,旋即又离开,薄唇摩擦着她的下颌直到耳根,然后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了一下,缓慢地拨弄,盛桐忍不住哼了一声,他停下来,松开了她。
昏暗的光影下,盛桐微微张着嘴,眼睛已经迷离失焦,每次轻轻碰几下,盛桐就会变成这样,他迷恋着她的这副模样,故意停下来欣赏。盛桐用眼睛哀求他,他不怀好意地笑,轻声说:“说出来,想要什么说出来。”
“瑞瑞”盛桐伸出手抱着他的腰求他。
“叫我干什么”
盛桐的唇轻轻开阖,吐出两个字:“亲我”
杨景瑞靠近她,抵着她的额头问:“还有呢”
盛桐柔柔的声音都变了调子:“还有摸我”
杨景瑞的手又重新抚上了她的后背,轻声问她:“然后呢嗯”
她后腰一阵颤栗,紧咬着嘴唇,抱在杨景瑞腰上的手哆嗦着滑过他的腰间,停留在他的身前,解开了他的皮带,又要解他的衬衣扣子。
杨景瑞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问:“想干什么啊”
“想要小瑞瑞要小瑞瑞要爱爱。”
杨景瑞还觉得不够,继续问:“要小瑞瑞做什么”
“唔坏蛋”盛桐快急哭了,点起脚尖,咬着牙,攀上了杨景瑞的脖子,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杨景瑞身上的火种瞬间被点燃了,他猛地抱紧了盛桐,让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然后狠狠地吻她,吻到几欲窒息。
他抱着盛桐进了一间卧室,早有准备的,卧室的床上撒满了玫瑰花瓣,玫瑰花香萦绕的房间里,他们纠缠在一起,融入彼此的灵魂和身体。
正浓情蜜意时,突然有一个窸窸窣窣的声音钻进俩人的耳朵,俩人都停下来朝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房间一角,兔子黑嘴抱着一个毛绒兔子玩具正做着剧烈的运动,和床上的两位如出一辙,盛桐眼睛都瞪大了,打了杨景瑞一下:“都是你,把黑嘴教坏了”
杨景瑞笑道:“咱家黑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呀”
盛桐好奇:“它不是母兔子吗怎么也那样”
杨景瑞坏笑:“没什么问题啊,你也可以,要不你上来试试”
“我才不要”盛桐抱紧他,催促道:“别管它了,你快点啊”
后来,在注满水的浴缸里,盛桐躺在杨景瑞怀里,杨景瑞意犹未尽地亲吻着她的脖颈,温柔地说道:“丫头,搬过来住好不好,有我,有黑嘴,咱们一家三口过日子。”
盛桐转过头看他,杨景瑞的目光纯净真诚,好像十几年的光阴并没有在他眼底留下印记,盛桐轻轻点头说:“好啊”空了十一年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杨景瑞:“那就明天吧,明天就搬,别的不用带,我这儿都有,捡重要的拿,我帮你搬。”
盛桐:“这么急”
杨景瑞:“是啊,很急,我一天都不想多等了你还记得吗以前我说我能想象最好的生活,就是白天上班,晚上牵着老婆孩子散步”
盛桐:“记得啊,我还问你,要是没钱怎么办,没想到你现在钱多的能砸死人了”
杨景瑞轻声笑,把她搂紧了一点:“这几年,每次有点小成绩了,就特别想跟你炫耀、跟你邀功,可是你不在,我就想,我要把这些都攒着,等见到你了,跟你要一千个一万个抱抱,要你天天亲我夸我丫头,我特想听你夸我,快夸我一下”
“夸你”盛桐想了想,坏笑着说,“瑞瑞你有个特长”
杨景瑞凑近她问:“什么特长”
盛桐抿着嘴趴在他耳边,悄声说:“你的特长就是特别长,又粗又长”
“什么”杨景瑞掰过她的肩膀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盛桐弯着眼睛咯咯地傻笑,他磨着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臭丫头,什么时候学坏的,说,谁教你的”
盛桐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含混地说:“早都变坏了,每想你一次,就变坏一次,现在已经变得好坏好坏了,你还要不要我”
杨景瑞搂紧了她的腰:“要现在就要”
又一场翻云覆雨、缱绻缠绵
第二天搬家,盛桐家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杨景瑞帮着她一起收拾,盛桐不擅长整理东西,每次都是越整越乱,最后杨景瑞不得不把这个净帮倒忙的丫头赶到了一边,自己帮她弄,整理衣服的时候,那件被盛桐藏在衣柜角落里的白裙子被他翻了出来,杨景瑞第一次来这个房子时,盛桐就把裙子藏起来了,见到杨景瑞手里拎着那件裙子,她连忙蹦起来抢走了。
杨景瑞本来没注意,被盛桐这么一抢,他才发现那条裙子有些眼熟,他追过去喊:“臭丫头,别捣乱,快给我。”
盛桐一直在躲,嚷道:“哎呀,你收拾别的,这个我自己带着。”
杨景瑞皱起眉,越发好奇起来,追上去要抢,结果碰到了床边的一个小柜子,小柜子里的几百张画纸哗啦哗啦地全散落出来,有的掉在地板上,有的飘落在床上,有的已经泛黄变旧,有的还是崭新的笔迹。
盛桐扔下手里的裙子、慌张地推开杨景瑞去捡那些画纸,杨景瑞趁机把裙子拿在手里仔细看,简洁的白色款式,是他送给盛桐的那一件,裙子很旧,有些地方都已经脱线,能看出被洗过无数次了,然而奇怪的是,那次车祸沾染上的血迹依然还在。
他捧着那条裙子,转头去看盛桐,盛桐蹲在地上,把满地的画纸一张张捡起来,杨景瑞的脚边也落下很多画纸,他弯下腰捡起一张来看,画里的人和他拥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那人在黄叶铺道的大街上骑着单车,抿着嘴笑;再捡起一张,还是一模一样的脸,是白雪皑皑的冬天,他穿着连帽的黑色棉服,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杨景瑞环顾四周,还没被盛桐捡起的画纸上,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季节,不同的穿着,不同的表情,却全都是一模一样的脸。
很多年前教堂里那一幕又闪现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