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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恶狼卫当然相信他们主子的英明神武,但军营中的异动他们也是看在眼中,“王爷,我们得到的消息,左将军正准备去信,到可汗那里告王爷一状。营中好些人都蠢蠢欲动,准备向可汗进谗言,说王爷玩忽职守,根本不会打仗,故意延误军机,让我图狼的勇士去送死。王爷,这些别人送过来的人该怎么办,这些人和我们可不是一条心。”
“这些不过是父汗和两位王兄安排的小跳蚤,除了左将军值得本王在意外,其他的人根本不值一提。”金柞台讥讽地说,“不过左将军可是我好父汗的人,他背后的乌尔拉拉家也是不好惹的,本王倒是不能自己动手。不过,我不动手,雍城的人应该等不及了。雍城的士气低落,不提升士气,他们也就不用打下去了。”
“让我们的人小心一些,防止雍城的人夜袭。还有粮草和药品,恶狼卫亲自去守着,不能出一点差错。至于那些不是我们的人,你们就装作不知道,风越铭估计这几天应该会派人来取我军一位将领的人头,用来提高他们的士气。既然军营中有那么多喜欢跳腾的跳蚤,那么送风越铭几个也是可以的,谁叫我和他是朋友呢”金柞台讥笑,这话正是左将军状告金柞台书信上的话,就差没有说金柞台是赵国派来的奸细了。如此行径,让金柞台恨得不行,在心中已经把他判了死刑。
第二百章 辽州行21
“我不过是拖延战事,不想那么快回混乱不堪的王城罢了,竟然说我叛国。 哼,我看他是真的活腻了”金柞台啪得一声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脸上是杀意,“不过是一个倚老卖老的老匹夫,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着求我。”
是夜,风越铭和凤寻施展绝顶武功,轻松地在图狼军营中收割了一个军需长和一个先锋官的人头,同时还在左将军的营帐后面听了不少东西,也知道了金柞台和左将军不和的事情,以及图狼王城已经出现的乱局。
第二天图狼军营的混乱,以及雍城士兵高涨的士气都没有被风越铭放在心中。他现在已经明白了金柞台的顾虑,知道了金柞台对这场战争抱着地是拖,而不是速战速决的态度。如此,风越铭就更加有信心带领几千的雍城士兵守住雍城,等待援军的到来。
抱着这个信念,雍城竟然在图狼军队越来越猛烈的攻击下坚持了六天,让本来抱着不以为然态度的金柞台也脸色难看,收起了游戏的心思,亲自到战场督战。
第七日的战斗尤为激烈。图狼军队这么多天没有攻下雍城,还在雍城损失了不少人马,这样的耻辱让图狼军队不论是士兵还是将领都心中郁闷,准备在今天一雪前耻,一定要拿下雍城这个摇摇欲坠的边城。而另一边的雍城,所有人已经知道援军将要到来的消息。雍城士兵能作战的虽然很少,但大家都心中抱着希望,气势如虹。
两军交战,两边都坚守着自己心中的信念。图狼士兵不怕死地冲到城楼边,将云梯和攻城机械使劲往城楼上靠。楼上的雍城士兵虽然早已经疲惫,但因为心中的坚持似乎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将搭上来的云梯狠狠地推了下去,将早已经坑坑洼洼的城门费力抵住,不让图狼士兵有机会从自己的手下进去雍城。
无数的图狼士兵死于流矢下,毒药下,甚至巨石、滚油、石灰,但同伴们的死亡不仅没有阻挡图狼士兵前进的脚步,反而激发了他们的凶性,更是狠辣地攻击雍城城楼。被箭矢射中的雍城士兵从城楼落下,旁边的袍泽含泪顶上他的位置,继续奋勇杀敌。
很快,有些云梯就被稳稳地搭在城楼上,渐渐地就有图狼士兵顺着云梯爬上了城楼。城楼上完全杀红了眼,此时没有所谓的人性,只有杀戮,只要不是自己的袍泽,就刀兵相见。城楼上到处是尸体,有雍城士兵的,也有图狼士兵的。有些受伤的雍城士兵没有办法杀敌,干脆选择抱着图狼士兵同归于尽,双双坠入城楼。
凤寻和绾绾手下的丫头护卫都在各个城楼上奋勇杀敌,还有一些周围闻讯而来的武林人士,有了这些武林高手的加入,城楼才没有让图狼士兵完全占领。可是他们的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围攻,等城楼上图狼士兵增加后,他们的危险也就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城楼上危机四伏。
城楼上一片混乱,城楼下也是险象环生。一直被重点照顾的北城门早就在图狼士兵的围攻下摇摇欲坠,铁皮浇筑的城门早就坑坑洼洼,不复最初的威严。图狼士兵推着巨木狠狠地撞击这城门,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都让本就不牢固的城门变得更加不牢固,城门口下面全是城门松动掉下来的尘土,城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轰”的一声,城门终于被撞开了一条缝。图狼士兵激动地加大了动作,希望能马上把这个牢固的城门撞开。雍城守城门的士兵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一边让更多的人顶住城门,一边从缝隙中伸出长枪长戟,或者射出箭矢,希望能够阻挡一下图狼士兵前进的脚步。可惜,这些都是杯水车薪。
当城门终于被撞开的时候,图狼士兵的脸上是狰狞地笑容,而雍城士兵的脸上闪过绝望、茫然,然后定格为坚定和视死如归。他们永远不会投降,就是死他们也要做雍城的鬼两边的士兵很快交战在一起,城门口的守军用他们的血肉之躯将图狼士兵抵挡在城门口,半刻钟,一刻钟即使死他们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城门最终还是破了,所有人都绝望地看着外面狰狞的图狼士兵,等待回归土地的那一刻。就在大家无望的时刻,耳边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不是图狼族的语言,而是地地道道的赵国话。绝望的雍城守军以为他们产生了幻听,忍不住转头看向后方,一队身穿白色战袍的队伍正疾驰而来,他们手拿兵刃,策马疾驰中收割了无数冲进城中的图狼士兵,而他们的身后背着的正是“风”字大旗他们等待的援军终于来了。
安庆城的援军从南城门直接杀到北城门,沿途清理干净了所有进城的图狼士兵,然后在叶青的带领下,与图狼军队对歭在雍城护城河边,谁也不让谁。
看着突然出现的风家军,金柞台一把拍碎了王座的扶手。他知道这一局他输了,本以为没有粮草的支持,还有胡狄族的捣鬼,雍城的援军不可能这么早来,可是没有想到互市三城的援军没有啊来,安庆城的风家军却赶来了。有了这几万风家军,雍城的战场就不再是所谓的守城之战了,而是他和风越铭的新的一番较量。
金柞台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城楼上一脸笑容的风越铭,恨恨地说:“鸣金,收兵”
有了安庆城的风家军,雍城士兵终于可以小小的松了一口气。风家军长驱直入,将雍城后方的地盘牢牢抓在自己手上,将前些日子在赵国土地上耀武扬威的图狼骑兵的钉子拔得干干净净,直接气的金柞台又毁了一张王座。
有了风家军,风越铭便能真的和金柞台叫战了,而不是只能困守雍城。两军在雍城三里在展开了多次交锋,互有胜负,风越铭明显感觉到金柞台并没有尽全力,带军出兵的更多的是图狼军队左将军的人马,而金柞台的人马选择蛰伏。联想到那次偷袭军营听到的消息,不管是不是金柞台故意让他听到的,风越铭很快就猜出了金柞台真实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