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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就是拉米亚的弱点。
晚餐过后,她在金刃子身上贴了一张符咒,他的形象从惜字如金的冷漠男子变成了超萌小正太。虽然这有点对不起九曲楼的大家,但安陵馥捉弄起人来,也从来不会心慈手软。那么多人,她偏偏选了最想捉弄的金刃子,还偏偏把他的形象彻底毁了。
拉米亚回神时,应该想自杀吧
键盘上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科尼微微蹙眉,外边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大了,这么下去会不会闹出人命他摇了摇头,感觉右边额头有些发痒,有什么轻轻地拂过他额角,抬起头时,身边只见一头琥珀色长发垂到他肩膀上,一双碧眼认真看着他笔记电脑里的档案,碧眼清澈,而那些发丝像柳丝一样刮过他脸颊,痒痒地,就如他的心。
原本想要责问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其实寿司那一次,他就已经猜到是她,只是没想到后面他防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防住。不是因为她的伎俩太过高明,而是几次的出乎意料,恶作剧起来,是调皮又新奇的招式。科尼防的是对自己的伤害,可是最后发现更多的是自己的无奈。
“知不知道什么叫私人空间”科尼轻问。
“嗯都进来了,你还那么执着干什么”见科尼只是盯着她看,安陵馥撇了撇嘴,“好,那我先出去敲门,你记得开门。”说完,转身就走,怎知头皮忽地一疼,转身才发现科尼无情地扯住她一撮头发。“别扯”两眼泪汪汪地瞪着他,强忍住要落下的泪水。
科尼也没道歉,只是依言放开了。“说吧,外面倒霉的是谁”
“金刃子啊。”安陵馥轻揉自己的头皮,觉得今夜就该好好地上点薄荷膏。那么疼,肯定把头皮扯肿了。
科尼依然盯着她看,心里起了猜忌。拉米亚和金刃子都被她算计,会不会只是运气如果不是,这个三流猎师岂不是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这招引蛇出洞,会不会从一开始就针对自己了
安陵馥倒是没有那些复杂的思绪,这一刻脑袋就和眼里一般清净,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文件里有没有自己要知道的事情罢了,只可惜科尼才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把重要文件放在桌面呢。她想了一下,拍拍科尼的肩膀,“诶,西多勋爵,能不能让我知道一件事”
科尼被她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有些不自在,最终还是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电脑笔记本上。“怎么找不到要找的东西,改用软攻了先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觉得自己有夏娜的背景,还是海琳的美貌呢”
“”这是什么问题安陵馥想了想,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是想说本猎师拿什么和他谈条件呢随即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她没打算和他争下去。“我是没有夏娜的背景,海琳的美貌,可是我有一个精言轴,还有和你的契约”语气非常非常不善。
科尼自然知道这一点,却也只是在等她说下去而已,加上她这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模样,心里就觉得好笑。“你要知道什么”
“你的路线。”安陵馥转头看他,不好的心情烟消云散。“有目的,就一定有路线。你这个自私的混蛋是不可能干脆地告诉我这些,那我先告诉你好了。我的目的是找出当年迫害那位大人的幕后,所以我的路线是从安陵出发,经过芊桐树、西国、再回到总部。你呢”
“你猜。”科尼索性把东西都放一边了,只是全心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我猜,你的出发点是落蛾之壁,目的也是落蛾之壁。”
这个回答让科尼心底震了一下。她说得没错,确实是落蛾之壁。那里是他历代祖辈出生并生活的地方,但如今也是他被驱逐的地方。
安陵馥见科尼眼里明明灭灭,心想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巧,正中靶心了“我猜对了”
科尼深深看了她一眼,困惑的感觉就像催眠的,让他心里难受,可是安陵馥的眼里清澈如初,那一份困惑和心里的猜忌终究被莫名泛起的安心覆盖了过去。“你猜得没错,就是落蛾之壁。”
“那那位大人的事情,你怎么看”安陵馥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位大人”科尼挑眉,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逐渐黯淡下来,“如果你说的是你的情郎,那我只能说每个情人眼里都出西施,对我而言,他只是一个受到排斥,却不会利用所有的权利去反抗的男人。”
“科里奥斯”安陵馥蹙眉喝道。
“接受事实才是重要的,碧流玉。上一局的游戏里,他已经被淘汰了。”科尼不咸不淡地说道。“出局了就没有回头路,就算是他有东山再起的打算,你觉得他会靠你的力量去得到这个机会吗”
“科里奥斯,你真的很残忍,很残忍”带着哽咽的沙哑声音越来越微弱,安陵馥起身走了,刚到门口时,金刃子和拉米亚刚好进来,对她的出现感到非常诧异。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拉米亚瞪大眼睛问道。
“阿碧,你没事吧”金刃子眼尖地盯着她问。
安陵馥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啊,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那天的意大利面少放了一剂安眠药。”没能让这个妖孽从此沉睡,真是一大遗憾,不是吗
“” 科尼冷眼旁观,好像那句话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金刃子转头去看科尼,怜悯之心莫名泛滥,他估计啊,这些恶作剧会这么持续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轩在想自己会不会让事情发展的太快了上一章才和好如初,现在又杠上了。
、第四十五章 背后故事
今夜无月。
科尼房里暗了,想必这个时候已经歇下。安陵馥从阁楼的窗户爬出去,坐在屋顶上吹吹晚风,睡衣袖子有些宽,把风都吹进了衣服里,凉嗖嗖地,把身体都冷的有些麻了。
“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安陵馥随声看去,只见午少爷笑眯眯地从阁楼内探出了头,随意地朝她招了招手。“走开吧,别让我打你”
“你随意,反正我只怕阿火。”午少爷说着,已经坐到了她身边。“你不能怪他啊。他是个孤独的人,要接受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如今还要学会像正常人一样沟通,这更不容易。”
安陵馥苦笑,“你也觉得他不会聊天啊”总像个刺猬一样,句句出口必定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