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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咧嘴笑了笑道:“姐姐好。”顷凉霎时间觉得这女孩好可爱,不觉得扬起嘴角,笑笑道:“你也好。”
小女孩听了后似乎很开心,又蹦哒到老人身边:“爷爷,我扶您进屋。”
“乖,乖。”老人夸了女孩一声,又转头对壮汉道:“大牛,你先回去吧,这两位客人今日留宿在这。”
那壮汉听后,就转身回自己家去了。
老人将顷凉与龙牙引进屋子里,然后吩咐了小女孩去倒茶水。
顷凉本已坐下去,可这时却起了身道:“让她引我去吧,她太小,免得烫了她。”
“无碍无碍。”老人摆了摆手道,嗓子沉着道:“农家小孩,这么大什么都会了,让她去。你是客,不能麻烦。”
小女孩听后笑了笑踏出主屋向厨房走去,顷凉踌躇一会,还是跟了上去,火酒看着顷凉出了门也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选择待在了龙牙身边。
“你们是要去饕餮庄吗那地方可去不得啊每每从这里过去的人,都是回不来的。”老人开门见山的说了一句话。
龙牙看了老人一眼,甩开了扇子道:“村长家里只有您一个大人,您上了年纪行动如此不便,养育一个孩子定是辛苦。”
老人见龙牙没有回他的话,垂下满是褶皱的眼睛回道:“全靠村里人接济,我这孙女也是个懂事的,我这个做爷爷的省了心,苦了孩子。”
龙牙又转回话题道:“村长说去过饕餮庄的人都回不来,这是在告诫”
那老人叹息了一声。
龙牙接着问:“莫非村长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老人沉了下呼吸缓缓道了一句:“唉,那饕餮庄养了个怪物。”
、育蛊之村二
“哦怪物”龙牙缓了晃着扇子的手,看着老人道:“不知这怪物是何种厉害手段竟然能让诸多来往侠士丧了命。”
那老人却止住话题沧桑总结一句道:“只是提醒你们啊,别去饕餮庄了,回吧。”
“爷爷,茶水来了。”这时,小女孩端着茶水踏步走了进来,顷凉跟在她后面,唯恐女孩不小心摔着。
龙牙一时间想笑,看着顷凉道:“莫不是你八九岁还不会端茶水。这看她年纪尚小,觉得她也不会。”
顷凉呆了呆,似是自语似是回答他道:“应该是笨手笨脚一次,烫了阿婆,那以后,看到茶水,心里总有些忐忑。”她似乎在回忆,烫的那个人好像又不是阿婆,那么,是小阿爹吗
老人微微呵笑起来道:“不能因为错了一次,就一直害怕。”
顷凉看了那老人一眼,又看了看小女孩一眼,微微笑了下:“也是。”
龙牙听了顷凉的话后有意无意的将思绪引到背部上,他们家这姑娘的记忆也不是完全失了去啊。
他的背部,曾背了一片凹凸不平的疤痕许久,这到了后来,那痕迹才淡化了一些,不那么骇人。
想到这,龙牙转了视线看着如今眉眼长开的女子,笑意更深。
顷凉察觉到龙牙的视线,看了他一眼,龙牙立即转了视线正襟危坐起来,接着又摇了摇他的扇子。
那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修好了,也许是什么手下修的吧,他在暗处做什么,吩咐什么人做什么事,她都不知道。顷凉想着,又乍然想起龙牙的笑,心里毛了毛,这人,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她与他比,一个天上城府深,一个地下什么都不觉。
用了饭后,村长老人就给他们安排了住房,两间房邻着,只隔一面墙,龙牙放了心,他可不想她一不小心又出什么问题。如今看在眼皮子底下,最好不过。那村长老人最后让二人称呼他为李伯,告诉他们小女孩叫,绮玲。
李伯又寒暄了几句,就拄着拐杖走了。
绮玲送走爷爷后却又折身返了回来,看着顷凉道:“姐姐,玲儿能不能跟你睡”说着还眨了眨大眼睛。
顷凉一瞬间有些紧张,儿时都是自己单独睡,后来火酒出现,偶尔陪着她,但是有人陪着睡从来没有,龙素告诉她的是,她要适应一个人生活。现在,这还是一个这样的小孩子要和她一起睡,顷凉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龙牙看了看小女孩一眼,接着冲着火酒道:“火酒,来我房里睡。”
火酒瞅了顷凉一眼,迈着四只爪子接着跟了龙牙进了房门。
顷凉看着龙牙关上房门,心里更紧张。
“好不好”绮玲一脸期待的看着顷凉,接着伸出了小手握住了顷凉的手掌。
顷凉感觉到手心里的触感,紧张感松了些,柔了语气道:“好。”
一夜无眠,顷凉连转移身子都不敢,怀里的小人却一夜调换了百种姿势睡得香甜。直至天色都要微亮时,顷凉才沉沉睡了过去。
顷凉睡熟后,绮玲却悠悠睁开了眼睛,她转过头仔细的端详着顷凉,歪着脑袋想了想些什么,似乎有些疑惑,接着她笑了笑,又抱着顷凉睡了。
翌日,又是大雨。
顷凉起身时,绮玲早已不见踪影,她收拾一番后,走到龙牙居住的客房敲了几下。
却无人应,顷凉顿时推开房门,里面干干净净,空无一人。而床铺样子,也不像是睡过一夜。
顷凉喊了几声:“李伯绮玲你们在吗”
一样无人应她。
顷凉心里突然有些微慌乱,脚步一急,冒着雨水就出了门。接着她打量着四周,这黑鸦村里全是院落,家家的房屋都像是独立建造,想使用轻功也不能,只能步走。
顷凉想找人问问,结果踏步进一家见一家没人,黑鸦村全村里的人,竟然,都不见了。
那么,龙牙呢火酒呢出来这么久,顷凉第一次心慌的发疼。
她不停的在村子里跑着,捕捉一切可能,雨越下越大,打湿了她的眼睛,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第一次感觉,有些心情比死亡可怕,那就是害怕已有的陪伴,失去。
“顷凉姑娘这是去哪儿”突然一道细碎的声音起,因雨声太大,顷凉一时间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她停住了找寻的脚步,极其戒备的甩了甩已经湿透的长发,强睁着眼睛看向四周。
“好久不见。”突然一个身影从一家农院走了出来,他的后面还有一个女子为他执着一把伞。
顷凉看了那人一眼,心下一沉,来人竟然是,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