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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二房当真是穷啊周媛嫒的脑海里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二老爷起初是拿着那些从侯府带來的古董去当铺换钱后來被张氏发现后便锁了起來不让二老爷拿
后來二老爷找张氏要银子的时候张氏就开始哭穷二老爷烦了就直接去孙府找周媛语要
意外的是周媛语并沒有把钱交给二老爷她从小就和二老爷不亲近分家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因为分家孙尚文对自己的态度都大不如前了要不是和自己拿银子只怕都不会进自己的屋子
还有那个艾嘉说什么是祖母的娘家人会帮着自己简直就是笑话她除了帮孙尚文一起骗自己的银子哪里还会帮助自己
二老爷见周媛语不肯拿银子便威胁道:“阿语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沒有了娘家的照拂你什么都不是”
周媛语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我沒听错吧娘家我的好父亲当初孙家逼我为妾的时候你怎么就帮着祖母一起塞了个艾嘉过來”
二老爷有些语塞自己虽然沒有提要将艾嘉嫁到孙府來但是却沒有阻拦当时还乐见其成把周媛语当成了自己的耻辱
但是周媛语这样下自己的面子二老爷还是恼怒道:“你这逆女也罢以后就不要回來了你沒有了娘家”
说完便拂袖而去周媛语冷冷的在后头望着二老爷的身影笑话自己一个妾室姨娘需要什么娘家
二老爷要花银子其实还是有别的原因这个原因之前也提到过武安侯也知道他在外头有一外室
这外室是他投靠宏王的时候宏王赏赐的两个人有了个孩子是个男孩现在已经三岁了和小鹿差不多的年纪
四处要不到银子的二老爷咬了咬牙來到那外室的住处
那外室见到二老爷來了很高兴她本來是宏王府的一个歌妓被赐给二老爷后便一直住在了隆阳街的两进宅子里
之前二老爷手头宽裕从周媛嫒那里拿來的银子一部分就花在了这外室和儿子身上
二老爷给这儿子取名为周朝是庶子的取名方式总算是还念着些二夫人
其实他只是还比较看重周延龄这个儿子觉得外室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揭发索性便想好了退路
周朝见二老爷來了丢开乳娘就跑了过來二老爷看见儿子还是很高兴的
将周朝举过头顶往内室走去那外室则迎上來:“老爷快别惯着朝儿了他都快无法无天了”
二老爷将周朝放下來让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笑道:“他还小调皮些无妨”
那外室便在一旁温柔的笑笑二老爷将周朝交给奶娘便拉了那外室在一旁说话:“阿姜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那外室并不知道分家的事情她整日无所事事就在宅子里带孩子等着二老爷的到來实在无事便和隔壁的人绣绣花
二老爷见外室的脸上并沒有什么惊讶之色想必以为不是什么大事便试探着问道:“阿姜我想将你接回去把这边的宅子卖掉将下人也遣散了”
那外室有些惊讶她以为是二老爷有什么事情要求宏王让自己给府里的小姐妹送信呢沒想到是这件事情
其实像她这样的女子做外室就可以了进了府反而不好但是想要长久笼络住男人的心又只有顺从
想通了各个关键的外室笑道:“阿姜的一切都是老爷给的这些婆子和丫鬟便都遣散了吧只是阿朝的奶娘还是留着吧我委屈些无所谓但是孩子沒了平常的人伺候只怕是不行”
说着便还开始抹泪二老爷大为怜惜揽过外室:“还是你最懂事奶娘留着便留着吧你今日就将自己和阿朝的东西都收拾好我这两日就來接你进府”
二老爷出了隆阳街的宅子有些烦恼该怎么和张氏说呢
一路想着想着很快便到了他们的宅子二老爷想着之前在侯府的高门大院不像现在在这里就是抬头也觉得透不过气來
进到内室的时候就看见张氏在责骂小丫鬟:“你是怎么做事的把衣服都洗坏了罚你半月俸禄”
小丫鬟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还扣自己來这家后每次主人总是要找些麻烦就是不给自己工钱
二老爷爷觉得过了些指责道:“就几个钱行了别扣了下去吧”
听到二老爷的话小丫鬟嘴角咧开了笑意生怕主人改变主意便马上退了出去
张氏气二老爷在下人面前反驳自己声音便有些刺耳:“老爷你就知道拿银子你知道家里已经沒有银子了吗”
二老爷烦不胜烦张氏整日就更自己哭诉沒有银子自己上哪里去给她变银子
二老爷本想挥开张氏实在是受不了这时时刻刻找自己要银子的人了但是想到今日所谓何事前來便生生忍了下來:“淑云你坐下來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张氏马上便有了不好的预感上次丈夫唤自己闺名的时候在自己这里骗走了一百两
但是还是想听听二老爷要说什么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二老爷思索良久仿佛在想着怎么跟张氏开口终于:“淑云我要接个孩子回來他以后要唤你母亲”
张氏如遭电击这是什么意思在外面有个孩子和谁生的他竟然在外头养了外室
张氏可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人看二老爷并沒有多少妾室就知道了她沒有想到她千防万防竟然让二老爷在外头有了外室竟然还有儿子
张氏尖叫道:“怎么可能老爷你在说笑吗”
二老爷不做声就是定定的看着张氏
张氏朝二老爷脸上挠去成亲这么些年张氏从來沒有跟二老爷动过手这一突然出手就把二老爷打懵了
但是他很快便反应了过來制止住了张氏呵斥道:“你疯了吗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当家夫人的样子”
张氏嗤笑道:“当家夫人就你这个样子我还能被称上当家夫人简直就是破落户”
二老爷不想和张氏多说丢下一句话便出了院子:“事情就这么定了把偏房打扫出來明日我便将人接回來”
张氏终于忍不住一个人在室内哭了起來
、第一百一十章 进府
周延龄下衙回來见张氏一个人在正厅抹泪上前问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自从从侯府搬出來后周延龄就绝了继承侯府的心思张氏的改变他是看在眼里的
每日计较着柴米油盐再也不是昔日在侯府养尊处优的二夫人了整日和父亲的争吵不断但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再说了张氏这样做都是为了周延龄他沒有理由责怪
张氏看见眼前的儿子仿佛抓住了主心骨般:“龄儿你父亲他他在外头养了个外室还有个孽种明日就要将人带回來了aos
周延龄大惊从小他对二老爷便充满了孺慕之情也知道二老爷看重他现在突然知道他有了外室还有了个儿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來